,无他法可想,只能进军征战之后,再论其他了。
鲜于辅闻报陈翎帅大军进逼渔阳,乃集聚田豫、阎柔、鲜于银等文武商议。
鲜于辅不像其他的乌丸、鲜卑首领,头带毡帽,身披兽皮,而是真正的汉庭官吏打扮,一身的戎装,着明光铠,披大氅,正跪坐上首,静侯殿下臣子禀报事项。
阎柔年纪在田豫之上,兼阎柔名望达于边塞诸首领间,田豫遂位在阎柔之下。
阎柔向鲜于辅拱手言道:“自青州吕布与中原曹操攻入河北之后,袁绍疲于征伐,无心顾及于此,乃有我等起事成功之举。现今,刺史逢纪投降于吕布帐下治中陈翎,我料其在听闻我等之事后,必定会出兵征讨之。”
鲜于辅点头,说道:“温侯吕布帐下多有猛士大将,诸如许褚、张辽等辈,若攻入渔阳,以何策敌之?”
年方一十六岁的鲜于银不等田豫、阎柔两人说话,抱拳上前一步言道:“父亲,儿臣愿帅大军前往蓟县,…”
鲜于辅挥手斥退其子,说道:“此乃兵家大事,非是你所能参与。”
鲜于银愤愤而退,听闻田豫、阎柔两人上前进谏,心中暗道,吾渔阳兵士有数万,听闻那青州治中仅有区区万余人马,此何足道哉?
鲜于银念及此,悄悄退出殿中,向着外面而去。
从亲卫手中接过兵刃,鲜于银翻身上马,飞驰向营地。来至大营所在,帐下将校前来参拜,鲜于银回了一礼,拔剑而出喝道:“现今,我等刚刚取得渔阳、右北平两郡,就有吕布帐下大将率军来袭,父亲在殿上与群臣议事,以我看来,实在有些大惊小怪,不如就此挟大军杀奔而去,将来敌御在郡县之外,如何?”
听少将军慷慨激昂着说道,底下的将校各个奋勇鼓噪起来,齐声喝道:“出兵,出兵!”
这些刚刚脱离了农具的百姓,刚刚当上了将校的黎民,哪里知道兵家之事?
以为己方占着军卒人数优势,就能将青州出兵而来的陈翎击败。
众情激烈间,鲜于辅胸中热血沸腾,再也顾不上其他了,帅着大队军马就出了大营,向蓟县而去。
鲜于银刚刚出兵不久,就为鲜于辅所获知。
鲜于辅听罢来人禀报,怒喝一声道:“竖子,不知轻重!”鲜于辅将手边酒樽狠狠摔向地面,“嘭”的一声,惊得田豫、阎柔两人一阵胆颤。
鲜于辅看着两人的表情,知是误会了自己,当成了“摔杯为号”。
鲜于辅收敛着气息,边努力压制暴躁之感,边向田豫、阎柔解释着说道:“银儿,方才帅大军出兵了。”
田豫、阎柔两人听闻,心中皆一震。
鲜于银不通统兵之道,仅有一些武勇,如此对上青州才智之上者,陈翎此人,实在有些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味道。
田豫、阎柔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上前一步,向着鲜于辅急谏道:“事已至此,方才所议皆可休,大人,出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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