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军势就在周泰身后不远,半日的时间便能赶至。
不过缘于心底一丝个人的愿望,魏延在遣出哨探之后,便停下了步伐,等待着绵竹关最后的消息传来。
就在周泰攻下绵竹关后不到三个时辰,遣出的哨探已经回道了驻地,魏延听他禀报言道:“关上的将校并无一丝提防之意,…”
他小心翼翼的稍微抬起头来,偷窥了魏延一眼,见此际的魏延脸上毫无生气,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心中暗忖着说道,将军,你到底是何意?
是想投那曹操,还是面前的陈翎、周泰,去服侍那新皇吕布?
魏延的思绪有些混乱,关上为何不作准备?
须知,梓潼与绵竹关相距不远,而那日自己为张翼、张嶷两人所诱使出城去袭周泰大营,得与失不说,此一消息应该早就为绵竹关上的将校,甚至是成都的主公刘备所获知,为何不加以于提防?
微微侧了一下身,魏延令眼前之人站立起来说话,不必半跪着禀报。
如今,在逃脱了一批又一批的军卒之后,能够继续待在自己的人,都是些忠诚之士,不必为此屈辱了他们。
茫然看觑向帐外,听得这人接着禀报说道:“末将看的清楚,关上的守军,半数战死在这一役中,而其余剩下不多的,止有百来人脱围而出,逃向成都去。”
“那周泰没有追赶?”魏延似是自问又仿似问询面前之人。
这人点了点头,恭敬的向魏延说道:“应该是周泰有意纵敌,好使得这些溃兵逃回成都之后,引起震动。”
成都听得扼守的关隘被周泰攻陷了,想必不会在彷如前者淡定从容了罢?
魏延垂下了脑袋,说道:“本将何去何从…”
这人听得魏延的话,讶然脱口而出言道:“主公势穷,将军身陷两难之地,若是想继续为玄德公效劳,那么于后袭击周泰便可。”
“呵呵…”魏延冷笑了一声,周泰可是不比原来的绵竹守将,在他来偷袭此关之际,身侧定然有高人在,若是自己真的听从了这人这样一拙劣的谋划,到时候不等刘备帅军赶来,自己已然是身死沙场了。
既然不从身后去袭击那周泰,那么就剩下两条路可选择,一是投曹操,二就是顺势去降了那周泰,并力相向,攻入成都。
可这样的话语,若是由自己说出口,想来这是多么的令人愤慨啊!
幸好此人有些见识,在魏延冷笑一声之后,便听得他又言道:“将军,你既然不愿再与那周泰为敌,莫如就此降了罢?”
“哈哈…”悲怆笑了一声,魏延站立起身来,怒斥喝道:“你视本将为何人?岂是偷生怕死之辈?”
魏延的脸上虽然气势很盛,但并无动武之意,这人还是看了出来,由此,他小心翼翼的劝谏言道:“将军,既然不愿去投那周泰,不如反身去梓潼?”
憋闷了一口气在胸间,魏延恨恨看了此人一眼,喝斥言道:“就在本将的手中,那…将梓潼给窃占了去,你说那曹孟德会如何想我魏延魏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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