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灼热欲望,亢奋似的又变得更大,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变态!
“我好像听到有人骂我变态。”他坏笑地坐起身。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样子有多迷人,连小嘴都红润得可口呢。
“张开嘴。”
明眸和他对视着,她不想听他的命令,但就怕下一步他直接咬上来,她可不想肿着双唇去上班,想了想,她干脆先咬死他算了,只是她才刚贴上男人厚实的唇,温热的舌尖就探过来缠住她,然后深深吮吻。
她不喜欢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强势又霸道,完全不给她喘息空间,感觉胸腔里的氧气几乎要被抽空,而此时,男人双手捧住她的臀,开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猛力的撞击,教她心肺都跟着震动不已,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顾不得羞地娇喘吟叫。
“啊啊慢一点”
过激的律动让她身子轻颤不已,两人**之处早已湿黏一片,感染到她的热情,身下的男人抱着她,抽送得越来越激烈。
随着不断攀升的体温,纪凯茵脑袋一片空白,只感受到男人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她有些迷失了。
一阵快速抽撤后,贺晋远将怀中娇软的身子给放躺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再度压下,不餍足的欲望又开始猛烈撞击。
肉体交叠,yin靡的**声和男女喘吟此起彼落,当冲上欲望高潮的顶端,两具赤luo身体几乎是完全融合在一起,紧紧交缠不放。
当一切归于平静,气息也平缓许多,纪凯茵起身,背对着男人,开始穿衣服。
“刚刚不是说很累,既然如此,那就别回去,留在这里过夜。”贺晋远侧躺在床上,很贴心的要她留宿,尽管她不曾这么做过。
没有理会他,她继续穿衣服。
“为什么执意回去?难不成我的床上有小虫会咬你?”
穿戴整齐,纪凯茵拿起旁边的皮包,接着就像贺晋远说的有小虫会咬她似的,面无表情的低低说了句再见,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啧,走得还真是干净利落。贺晋远此刻有种被人当成地下情夫的感觉,女人享用完毕后,拍拍**就走人。
不是说累了,干么还急着回去?他要怎么做,她才会愿意留下来过夜?又或者该说,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会乖乖留在他身边。
其实他和胡嘉欣根本不是恋人,顶多只是酒伴罢了,两人不过一起喝了多次的酒,然后莫名其妙的被跟拍,他当然知道有人故意在炒作他们之间的绯闻,不然怎会三天两头就上报。
许是觉得当地下情夫的日子太闷,当乐趣玩玩也好,胡嘉欣想要提升知名度,他不在意,再说,他也很想激激某人,看会不会主动找他,就算问他绯闻是真是假也好,但别说找他质问,她居然还当着他的面说很欣赏他的“新女友”让他不想生气都难,因此刚刚的占有,他的动作才会那么粗暴。
事实上,一直以来,如果他不去找凯茵,她是不会主动来到他身边,甚至有时还得用命令,她才会乖乖听话。
他真的拿个性执拗的她没办法,于是在她大学毕业前夕,他让父亲打电话给她,要她进入宏兴工作,他知道若不这样做,那个女人恐怕早离得他远远的。
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吗?
可**时的她,那可爱的呻吟听起来不像是假的,而且,就是因为想多听到一点她娇喘的撒娇声,他在床上才那么缠人,毕竟只有在那种时候,凯茵才会低头求他——
“贺晋远够了啊啊我不行了”
想到她细细的喘吟,感觉欲望又再度上扬。刚刚不该让她回去的,可她说她累了,让他忍不住对她手下留情,怕真的累坏她。
他是如此的体贴她,她却连多看他一眼也不愿的甩头走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拿条绳子绑住她。
他知道他和凯茵会变成这样,是他自食恶果,谁让他以前捉弄她过头了,那个时候的他是个被宠坏的小霸王。
贺晋远叹了口气。曾经,他也想过,好好表达自己的心意,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的确爱惨那个从小被他欺负的女人,而且这些年来,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别人,那些绯闻都是假的。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因为他怕会被凯茵拒绝。
原来他也有这么胆小的一面,连他都想笑话自己,看来小霸王,现在变得很无用,面对她时,连真心话也不敢说。
但有人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因为她而伤透脑筋。
下次再把她拐来时,他一定要让她累到动不了,然后乖乖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