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随同来的医生不由得好笑:“楚上校还担心我们欺负小米不成?”
楚骁握着米晨的手指不肯放:“我不说话,我就在旁边瞧瞧。”
米晨想起以前他缠着她的时候,绞尽脑汁来接近,有一次他忽然来医院,把挂号单给了她,问他有什么病,他居然抬起胳膊,给她看毒蚊子咬的包,说皮肤又痒又痛,肿胀难忍,想到这里,她绷不住,笑弯了腰,眼波盈盈的横了他一眼:“去你的,以为谁都是你这种赖皮鬼啊?走吧走吧,人家司机都在等你呢。”
楚骁不高兴了:“你赶我走?”
米晨无奈的翻翻白眼:“又瞎扯!你知道开上国道之前的路况不咋样,晚了天黑,开车不安全呐,赶紧的,别耽搁了。”
楚骁抿起嘴,脸色更黑。
米晨轻轻一叹,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好了,这么多人,只能这样了啊!”楚骁摸出钱包,把里面的钱拿出来塞给她,自己只留了一百块,她愣了下,说道:“干嘛?我不缺钱,再说这地方也花不出钱”
“给你就给你,我当老公的给你零花钱不行吗?记得啊,看到钱就要想起我。”
米晨瞄着那红红的钞票,笑眯眯的说:“我看到钱只想得起毛爷爷呢”
“贫嘴!好了,我走了,你给我记住,乖乖的等我,别被那群人哄得一愣一愣的,他们都是饿狼,不安好心的。”
“好了,我知道了。”
楚骁上了大巴车,又从门口探出头:“晚上风大,你等会儿记得穿件外套!”
“知道了,老妈子!”
大巴车里传来笑声,楚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头缩回去,去座位上坐好,隔着玻璃看着她,见她只忙着数钱,不看他,敲了敲玻璃,她一抬头,他就恶狠狠的把她盯着,用嘴型对她说没良心。
她对他吐了吐舌头,粉粉的舌尖露出一小截,眉眼弯弯,俏得让他恨不得打破玻璃扑过去。
车开了,渐渐的成了一个小点,米晨眼睛忽然开始发酸,把钱包紧紧的按在胸口,在原地怔怔凝望地平线许久,才转身往医院走去。
楚骁回到a市,踏入寂静的家里,心空空荡荡的,往日家里有米晨,勤快的忙前忙后,做家务,洗衣服,阳台上还挂着他的军装衬衣,和绿色的旗子一样,还有军绿色的袜子,还有八一裤衩,他抬头看着在风中轻晃的裤衩,不由得想起一句话,肯给你洗内裤和袜子的女人,才是真正收了心的女人。” 尹司令叹道:“我只是心烦,想找你聊聊天,这事具体怎样解决,还得看修文他的能力了。”
“修文怎么了?”
“他不小了,我和你肖阿姨一直想他赶紧成个家,只要姑娘好,能当个贤内助,也能大大方方的在社交场应酬就行,都不在意什么门第学历容貌了。因此有人介绍,只要不离谱,我都劝他去看看。这次陶卫红来a市出差,一起吃饭的时候透出了相亲的意思,我和温家不熟,只是看温澜条件也算出众,就让修文去试试看。”尹司令苦笑了下“介绍两个见面之后,他们吃过两次饭,看过一次电影,修文对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想再观察一下,所以保持联系。谁知道有一天修文去北京出差,晚上有应酬,两个人正好都在,他喝多了,温澜送他回了酒店,这就出事了。”
楚骁眼皮跳了下,迟疑片刻道:“酒后乱性?”
尹司令重重捶桌,咬牙切齿:“修文事后觉着他被下了药。他酒量是不错的,可那天没喝多少就发晕了。再说,他就算想乱来,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十多天前你不是联系我,说你女朋友被温家暗算了吗?我和你肖阿姨后悔得很,早知道这家子是这种人品,我们肯定连见面都会给推了的。修文一向聪明,不可能去招惹她。、他记得当时有点失去理智,很不正常。”
“我信,修文一向是很有自制力的人,不可能喝了点酒就胡来,温澜不是制药公司的吗?她妈妈又管那么多家医院,想搞点违禁的药品是轻而易举的。那温澜就和他一起了?”
尹司令摇头:“当时没有,修文对温澜说,这纯属意外,他道歉,但是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和她交往。温家一时也没法子,因为修文留了心眼,酒店是朋友的产业,相关证据都被妥善处理了,我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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