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收着,免得你自己保管不好,趁我不在的时候乱来。”
“你这是什么理论!”他揉着她的脸“我什么时候乱来了?我决定和你一起的时候就没乱来过。”
“可是那一次如果我没找到你,你肯定和别的妞儿开?房去了,对不对?”她想起他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情话连篇的情形,心里一阵不爽,虽然知道这醋吃得莫名其妙,可是还是酸得要命,瞟着他问“你和别人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么多名堂,什么树啊花朵的?”
楚骁被这样一打岔,身子焦躁得很,可是一想米晨为他吃醋,心里又窃喜,笑嘻嘻的凑过去亲她:“都过去了,别提了好不好,以前都是瞎来,做完事走人,哪儿记得说了些什么”
米晨避开他:“哼,看你这张口就来的样子,谁知道哄过多少女人呢”
“我以后只哄你一个好不好嘛,乖了,别生气了,来,咱们继续,提别人做什么”他扳过她的脸亲吻起来,喃喃道“到酒店就想这样了,可你睡得那么香,憋死我了你看我多疼你,都忍着,让你睡觉,你却这样欺负我,坏到姥姥家了”
“就不给!”
“别醋了嘛,我还不高兴呢,想当年你给我备皮的时候脸皮儿都不红一下的,不晓得看了多少”话音未落他就被她狠狠的攥住下面,痛得他抽了口凉气,刚想嚷嚷,眼角余光扫到了晨曦,布达拉宫的轮廓在逐渐变浅的天空下显了出来,他一下就心软了,本来就对不起她,她就算揍自己折磨自己,也得受着。
米晨转过身背对着他,愤愤道:“呸,你以为我喜欢看那破玩意啊?可是实习医生就是干这些粗活的,插尿管,备皮,谁喜欢做!”
“我错了,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替你委屈啊,别人的小鸟都丑死了,难为你看了那么多”他讨好的贴过去,亲着她的背脊。
米晨想板着脸,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就别怪我了啊,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跑得太快了如果你当时留在病房,我,我们说不定那时候就好了”
米晨不说话。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看着上面一粒胭脂痣,不由得想起初见时,她带着大口罩的模样,脸瞧不清,可是那白生生的耳垂上的胭脂痣,让他总忍不住偷瞧,最后他起了反应,她终于脸红了,耳朵粉粉的,胭脂痣红得像滴血了一样,把他勾得心猿意马
“你说我没用,那么快就我有心理阴影,我哥们儿说这个只有女人能治,然后”
“你需要治那么久,治疗那么多次吗!”她扭头瞪他。
“因为那是治标不治本嘛,和你一起,一下就治好了。”
她还是瞪着他,说他油嘴滑舌,可是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起。
“你做过很多次备皮,是不是只有我那个啥了?”他把埋在心底的阴影全部掏出来。
半天,她才回答:“你不是第一个。”
“你都跑了?”
“就是给你做的时候跑了,被导师骂惨了。”
他舒了口气,脑子一转,抱着她坏笑:“既然以前遇到过,为什么你那么不淡定?你心里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我的太好看了?”
“去你的!”
“是不是嘛?”他继续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