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不行的。”
楚骁眼神危险了起来。
米晨瞪回去:“看什么看!衣服哪儿去了?还给我!”
楚骁蓦地伸手攥住她手腕,拉向他下面,逼迫她握住,摩挲:“碰了几下了?有没有不行?”
她惊叫一声,下一秒,被他压倒在了床上:“老子为了尊严,今天也非得把你给收拾了。说我不行?你等会儿别求我!”
她想咬他,却被他避开,报复式的在她胸前雪软上留下牙痕,痛得她抽气,他移了移身子,额头抵住她额头:“除了亲我,不许用嘴,除了摸我,不许动手,你的腿也管好了,如果你想拿衣服走人,就乖乖的,让我满意了,你才走得出这房间。”
脱她的衣服就是为了防止她发飙逃跑,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战斗力会减七成,处于弱势地位的她,威胁加哄骗,不怕她不就范。
楚骁得意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米晨,认清楚形势吧。”
米晨心咚咚乱跳,咬牙切齿,简直想把他撕了,却也只能瞪瞪他,这家伙动真格的了,她没有能力叫板。
楚骁把她抱进怀里,见她老实了不少,心下满意,只是看着她一脸悲愤,觉得很不舒服,便说道:“别一副吃亏的表情,你把我泡的女人气走了,补偿一下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了,我几次三番的救你,按照传统,你早该以身相许了,你却只请我吃过两次饭,其中还有一次是兰州拉面,你自己说,吃亏的是我还是你。”
米晨被他的神逻辑给气得差点晕过去,闭上眼,缓了缓,心知这亏今天是吃定了,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尽量少吃点亏。算了,豁出去了,什么年代了,没必要呼天抢地寻死觅活,没法反抗,那就安静下来享受吧,反正楚骁长得不错,多少女人想和他春风一度都不能呢。
仔细一想,他真的算是恩重如山了,救了她的命,毁了前夫的事业,这次又把她拉出火坑,她有心想报答,可是一个她不能助他建功立业,自己那点钱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她的医术说不定他这辈子也用不上,她很清楚,她身上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只有这算得上美丽的身体了。
x的,她怎么沦落到这么悲催的地步,明明吃大亏的是自己,可是要批判这衣冠禽?兽却拿不出什么理由。
“哎,我说了,别拿这幅表情来对我。你看我长得帅,身材也好,等会儿也会让你很舒服,你该笑啊。”
这混蛋
“少废话了,做不做啊?”她睁眼,愤愤盯着他。
楚骁眉梢一扬,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别生气,怎么,着急了,很想要?”
“你!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我来检查下,用事实说话”他含住她耳垂,温热的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下,从肩头到胸前,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那枚红果,听到她“嗯”了一声,不由得笑了,敏感的身体,他很满意。
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感觉到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他低头,吻上她发凉的唇,安抚着她的情绪,手指不停,滑到她的幽深之处,在外面画了两个圈,缓缓的深入。
“米晨,已经泛滥了呢”
她羞耻的闭上眼,咬住嘴唇,想当木偶,熬过这难耐的折磨,他眯了眯眼,抽出手指,沉下腰,用他的灼热用力填满了她。
没料到他忽然进攻,米晨毫无准备,喉间逸出柔软的呻吟。楚骁闷闷的笑,亲吻她的唇:“受不了?”
米晨睁开眼,只觉得他得瑟的样子简直刺眼,咬了咬牙,露出挑衅的笑:“我想,应该比六年前强了一些。”说罢腿缠上他的腰,纤手按上他胸前的小突起,作为医生,自然知道男人哪里敏感,她今天豁出去算了,专门刺激他最薄弱的地方,让他早早一溃千里,自己也早点解脱,还让这个一心占便宜的禽兽这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