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但是毕竟也是高门大户,不能说开就开,好了,她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再厉害,能比你聪明?”
“我忙啊我哪儿有精神全力去应付她。我想想,今儿她哭着跑出去了,说不定外面那些同志们已经对我有意见了呢。”
“少来,我看你的表情,还是挺有把握的。”
楚维维眨了眨眼:“我已经想好给她调哪一个组了呀,那个组的人一向彪悍,成天八卦,早就锻炼出火眼金睛了,而且其中有两个妹子是被撬过墙角的,对于这样的人早有免疫力,我等着她们帮着我扒了陈婉柔的皮。”
“你连员工的感情经历都知道?”
“公司福利好,聚会多,她们多喝几杯,就慢慢透露出来了嘛。”
“有你的。”秦风温柔的替她理了理头发,又道“我的新写字楼已经可以使用了,弘风的人马安排好之后,还有一些位置,空置着可惜,但我也不想外租,正好,你的工作室不是扩容了,想再租一层楼,只是价钱总没谈妥吗?我那里足够放下你的所有人了,要不过来?这样咱们也方便是不是?”
“我总觉得你没安好心呢?”楚维维瞄着他的眼睛,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咱们在一起不好?”
楚维维笑眯眯:“作为大牌,我总得象征性的考虑一下。”
她的笑颜被笼在照进办公室的夕阳里,双眸莹亮,映着晚霞,仿佛有两簇火焰跳动,红润的脸颊像可口的水果,让他想咬一口。
他便真的咬了下去,抱着她亲吻了好一会儿,柔声问道:“饿不饿,咱们是出去吃,还是回家?”
“你想怎样就怎样。”
“维维做饭给我吃。”他温柔凝视着她的眼睛。
楚维维道:“看你态度这样诚恳,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去买——”
话说到一半,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唇,微笑道:“我们一起去逛超市吧。”
楚维维瞄着他一身手工定制西装:“你这身,进中南海都足够了,去超市?”
“平时都那么忙,难得今天咱们都不加班,就像寻常夫妻一样到处逛逛,好不好?”
她声音低了,脸颊微红:“谁和你夫妻了。”
“乖,下个月会空一些,咱抽个时间回北京去领证。其实咱们也有办法让人把证直接送过来,可是我想,你肯定想和我一起去民政局门口排排队,是不?”
她轻轻踢了下他的皮鞋:“好了,少废话,走不走啊,再晚一点,超市的好东西都被人选光了。”
秦风微笑着拉着她起来走出办公室,在一众员工的的目光之下揽住她的肩膀。
楚维维站在台阶下等秦风把车开过来,夕阳之下,空气中充盈着栀子花香,她举目四望,只见写字楼门口花坛上坐着一个提着篮子的老太太,里面满满的栀子花散发着清郁的芬芳,一接触到她的目光,老人眼里浮出期盼的神色。
城市里有她那样享有一切的成功人士,也有挣扎在底层,只为温饱的清贫居民,每到栀子花开的季节,郊外一些困难的农户便会摘下院边田埂边的栀子花进城售卖,两块钱买不到一支玫瑰,却可以买一小把洁白的栀子,满房间都能香起来。
楚维维走过去问了问价格,便听见秦风在她身后开口:“全要了。”
两人抱着一大堆栀子花往停在路沿的车走,秦风扭头看她,只见她低头轻嗅花朵,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锋锐一丝不见,神态温柔恬静,精致的脸庞被洁白的花朵映衬得益发娇美,让他心里软得和果冻一样,等她把花妥善放进后座之后,他也不管这是大街上,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扣住她后脑,深深吻了下去,她的气息和栀子花香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迷人。
她吃了一惊,却挣不开,只能闭眼接受这个热情的吻,他等到她透不过气才松开她,看着她湿润的唇,含嗔的双眸,微微一笑,眼角余光忽的扫到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陈婉柔,愣了下,看她一眼,点点头礼节性的打招呼,旋即移开视线,替楚维维拉开副驾门。
陈婉柔惨白着一张脸,看着那辆银色的捷豹带着橙色霞光飞驰而去,心里就像灌了酸液,又像被火焰灼烧,几乎把嘴唇给咬破了。良久,她回过神,把攥紧的拳放在眼前,缓缓摊开,掌心几弯指甲掐出的半月形印记,已经破了皮。
有同事看见了她,走过来问:“咦,你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看什么呢?”
她迅速敛去眼中的森冷,勉强一笑,眼周一圈有方才哭泣之后尚未消退的红肿,看上去让人分外怜惜:“没什么”
“好啦,别难受了,楚总把你调去别的组,应该有她的想法吧。虽然虽然我觉得也是唐优先过分的。”
陈婉柔垂眸,长长的睫毛轻颤,拿出钱包道:“今天中午你帮我买烧仙草,我还没还钱呢。”
“啊,没关系的”同事的声音停了,目光落在她钱包里的照片上,愣了——秦风在相片之中,迷人的微笑。
陈婉柔连忙合上钱包,一脸惊慌,眼圈又红了红,说道:“那个,那个,你你千万别给别人说。是我痴心妄想了,也难怪楚总生气。”
同事接过钱,看着她离开,眸中渐渐泛出同情。
楚维维这样做,难不成真是因为秦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