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车送我回去,我总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冒雪自己走人吧?还有,我和她已经说清楚了,她不会再来接近我,你放心。”
楚维维嗤笑一声:“是吗?女孩子被拒绝了肯定很伤心,尤其是一个柔弱爱哭的女人,听到你把话说绝,肯定哭成泪人,但是她看起来蛮开心的。”
秦风停了停,说道:“她一开始哭了的,维维,让一个女孩子这么伤心,我让她坐着缓一缓,在她走之前就去睡午觉了。或许你见到她时,她已经调整好了”
“我到你家的时候,文嫂说你才睡下十分钟不到。她调整那么快?几分钟就能对我笑出来?”
秦风声音微微发抖,低吼道:“你能不能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和她有任何牵扯!”
那声音让楚维维想起他曾经用类似的语气说她不懂事,埋在心中的伤痕就像被揭开了结疤,露出血淋淋的嫩肉,很疼,她咬了咬唇,说道:“我以前很信你,可是这信任被你自己给踩碎了。还有,她这样柔弱又温顺的样子,真的很像林妹妹,我”
秦风在电话那头一言不发,这样的沉默,让她更加难受。
他若是坦荡,为什么不立刻否认?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其实我现在也没有立场左右你的想法,我实在不愿意长久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中,就这样吧。你觉得那汤合胃口,我会把注意事项和配方发给文嫂的。我明天要坐飞机去趟兰州拜访个军界要人的夫人,为伯父的事走动走动,这一段时间估计都要为家事忙活,抽不开身。我估计下一周才能回a市,到时候来看你吧。你好好保养身体,现在这么晚了,你睡吧。”
秦风的手机滑到了枕头上,他颤抖着想去拿,可是手伸到半途,却只能抬起来按住剧痛的太阳穴。头一阵阵的疼,他咬着牙,额头一层亮晶晶的细汗,嘴唇也白得厉害。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躺在床上紧紧闭眼想熬过这阵痛。他因为受伤,身体亏了不少,痛楚缓解之后精神已经极为疲惫,迅速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起床,文嫂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医生诊断之后,让他切忌情绪过于激动,否则会推迟脑震荡的痊愈时期。秦风知道自己太着急楚维维的事,在目前的身体状况下十分不合适,反而会让他因为长时期的头疼头晕形同废人,只能强忍着冲动,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的把精力放在工作之上。楚维维每天也会打电话问候,可是两人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好,简单对话之后便是长久的无言。她回a市之后去秦风家里探访,秦风却又因事出差了。
如此一来,两人直到春节聚餐,才再次面对面,由于楚骁没有节制的大吃美食,痛快喝酒,而她也为了应景喝了几盅,只有秦风因为身体原因暂时戒酒,最后由他开车将两人送回楚家。
魏晴出来迎接,正好看到秦风替楚维维拉开了车门,便说道:“是秦风啊?多谢你了,进来坐坐吧,喝杯热茶暖下身子。”
秦风摇了摇头,婉拒了。今日下雪,他骨伤处隐隐发痛,又不想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魏晴见天晚,也没坚持留他,上前去扶半醉的楚骁,一边往屋内走一边低声责怪他。楚维维跟着走,却听见秦风在后面叫她:“维维,你围巾掉在车上了,过来拿。”
她连忙转身,过去拉开副驾门,身子探进去想拿围巾,秦风坐在驾驶座,目光灼灼盯着她,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忽的勾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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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假结束第一天,太忙了,快疯了。晚上有重要应酬,明天更8k。
明天会重大进展,婚礼的乌龙怎么回事,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