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维又问:“你的身体,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秦风道:“住两个星期吧,毕竟是伤筋动骨。”说罢,他勉强笑了笑“知道你不想这件事曝光,你最讨厌八卦缠身了。我让她闭嘴,然后出国去,别碍眼。她心高气傲,被赶出国,对她来说已经足够煎熬了。”
“嗯。”秦风拨了岑心悦的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被接起,岑心悦哑着嗓子在那头开口,语速很急:“秦风,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
他打断:“岑小姐,稍安勿躁,你车祸前看到的事,有没有多嘴透露出去?”
岑心悦静默片刻,哽咽道:“我没有!说出去的话,也会透露出我撞人的信息,车祸,酒驾,官二代各种热点齐全了,有心人拿来做文章的话,我家得花多少心思应付舆论?我我连舅舅和表哥都瞒着的!”
秦风淡淡一笑:“岑小姐的确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那么,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这件事,你让它烂在肚子里吧,我和维维的事还好压下,可你的事肯定很多人感兴趣的。还有,你不如去国外找个学校把博士也读了,我舅舅或者外公随时可能来a市看看我和表哥,一旦露馅儿,你已经去了国外,长辈问起来,会觉得你已经被家里罚了,你家也好交代些不是?”
岑心悦那边一片死寂,过了很久,她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楚维维的大客户打来电话,她连忙走到外面去接,秦风说话便随心了一些:“我现在也没必要和你说模棱两可的外交辞令,我是喜欢维维,不过维维生性低调,不想自己被人因为八卦而议论纷纷,一切可能泄露出去的渠道,我都要堵住。对你舅舅他们怎样说,你应该十分明白吧?不要存着侥幸心理,就算想对他们报告我和维维的好事,也不必太着急,事成之后,他们何等身份,会接到请帖的。”
陈进东头上一层汗,岑心悦曾经耍心机,让儿子拿项目胁迫过秦风,这已经让秦风十分不悦了,如今又来这一出,万一秦风怒极,决定好好算账,陈家毕竟没法和陆家比,会遇见极大的麻烦,因此他态度极好,笑言:“风少言重了,都是小女不懂事。本该让她亲自来道歉的,但是怕她来了惹你生气,所以我这个当舅舅的替她陪个罪,风少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力做到。”
秦风微笑:“陈厅长言重了,这事情的确让我吃了些苦头,不过岑小姐也是无心的,你毕竟是长辈,这样客气我实在受不住,请放心,我不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还是化干戈为玉帛,毕竟我和陈少也合作多次,算是相熟,何必把好好的关系搞僵?”
陈进东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多谢风少的雅量了。医院这边的费用我们已经结清,虽然风少你不缺这些,但是礼数不可少。”
“陈厅长客气了。”
官场商场树敌越少越好,秦风深明此理,见好就收,同他们继续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陈家人见他渐渐有精神不支的势头,便起身告辞。
走到住院大楼之下,陈婉柔忽的抽了口气,咬了咬唇,对陈进东道:“舅舅,等等我,我把包落在风少病房了。”
陈进东抬手看了看表:“我四点半有个剪彩仪式得去应酬,现在都三点过了,怕等久了迟到。劲松,你在这儿等着婉柔吧。”
陈婉柔目送陈进东的车远去,抬眼看了看表兄,见他挑着眉毛打量街上路过的美人们,迟疑片刻,微笑道:“表哥,要不你先忙你的去我知道victoria小姐在等你”陈劲松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伸手拍了拍她肩膀,转身去开车门,又回头笑:“婉柔很懂事,晚上回来了给你带礼物。”
陈婉柔被带入社交场,在诸位大家闺秀之中站立,仿佛一朵清新的雏菊坠入浓艳红玫瑰花海之中,那份独有的娇怯温柔分外引人注目。”
“嗯,那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秦风道:“谢谢。慢走,雪天路滑,女孩子要注意安全。”
陈婉柔见他对她一直待之以礼,却并没有投来多少关注的目光,微微垂下睫毛,掩去眼中失望之色,抿了抿唇,转身走到门边,又回头,秦风曾经在腥风血雨摸爬滚打过,对四周陌生人的存在习惯性的留着心眼,很敏感的发觉她从刚才站立的地方走到门边花费了太多时间,不由得抬眼看她,她没想到他会扭头,呆了呆,有些慌乱的样子,欲语还羞,他问道:“陈小姐,你怕我?”
“啊,我,我没有”
“没有?那就好,我还怕我吓着你了。”秦风轻轻一笑,随口道“我看你总是一副想说话却不敢说的样子,为什么呢?”
陈婉柔讷讷道:“我我觉着挺对不起你的。”
秦风失笑:“这从何说起?”
“表姐她她的过失让你受重伤,我我觉得没脸和你说什么。还有我,我需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在你们这样的成功人士面前,应该少说话”
她脸已经红透,目光也不和他直视,就像一只受困的小兽,惶惶然的不敢妄动。秦风轻叹,温言道:“陈小姐,令表姐的事和你无关,你没必要替人背负罪责。还有,你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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