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维怔了怔,脸色登时红透,推开他的手道:“不行!”
他重新把手放回她肩膀:“为什么不行?别说什么我还在面试期的话,咱们今天这样相处,和男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呢?”
她皱眉退了一步,抱着胳膊道:“好嘛,我承认事实上咱们是在一起,可是谁说男女朋友就非要那样呢?”她顿了顿,低声道“才和你一起,就要和你发生那种关系?我就那么轻浮?或者,你把我当成可以随便动的人了?”悌
“我怎么可能对你有那样不像话的看法呢?”清凉的海风吹在身上,给他沸腾的血液降了不少温,眸中燃烧的火焰也熄灭了,眼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她无言以对,气得狠狠捶他的肩膀。
天生白嫩肌肤,风吹日晒都不会黑的,他难道遗传了?
可她在海边混了这么一阵,皮肤迅速晒成了小麦色。真是没天理,男人长那么白做什么。
“看什么?”
“没什么。”她移开视线,透过花瓣的缝隙看着远处海滩与海水的交界处,潮汐起伏的响声一阵阵传来,十分舒缓。
“维维。”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就让我看得见吃不着?准备这样狠心对我多久?”
她正觉得他眼神温柔得让她快融化了,他一开口,她立刻又坚硬了起来,咬牙切齿,臭男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呢?
她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在他脸颊上一捏,似笑非笑:“秦风你怎么这么俗啊,不能白瞎了你这张高雅得可以进卢浮宫的脸,咱们柏拉图吧。”
秦风愣了下,旋即笑了:“维维,柏拉图的话,咱们两个这样可不行,亲亲抱抱都不可以。我们得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纯精神交流,靠眼神来表达爱慕。你做不到的。”
她捏了捏拳:“什么我做不到?是你做不到吧!刚才谁和疯狼一样拽着人家不放的?”
“我做得到做不到这个不必多谈,你的确做不到。”她欲起身,却被他牢牢箍住腰,他微微蹙了眉头,凝视着她,声音沉了下去:“为什么生气你得说出来,自己回去生闷气,然后又不理我,我不知道原因,也未必猜得出来,最后又吵架,这样的争执十分没意思。”
她涨红了脸,告白是她主动的,结婚这种事难道又是她先提?这段关系中她已经处于劣势,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几乎是为所欲为了,如果提结婚,今后真的修成正果,激情褪去之后,他是不是会更加嚣张?
如果她是林若初那种温柔顺从的性格,这并不是问题。可她自小骄傲,为了心爱的人退让不是不行,但是如果一直是她迁就,她受不了的。
再说,虽然她和他都没兴趣玩感情游戏,只要相处一阵觉得合适,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她和他交往的第一天就急吼吼的提出这个,就像她拼命的想贴上去一样。
她知道他人好,不会看低她,可是人的本性如此,得来容易的东西很难珍惜,而她期望他能更加珍爱她一些。
见她情绪益发低落,秦风十分不解,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啦,刚才是我不好,吓着你了,今后我不会再这样急了,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好不好?维维,我真的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别乱想,你在我心中是很特别很特别的,很干净很高贵。”他说着,在她眉间亲吻着,手亦轻轻抚着她的面颊,想安抚她。
她勉强一笑,灯光本就不大亮,被花影滤过,在她脸上落下一串串光斑,她眼中的痛楚被阴影遮盖,他并未看到,只察觉到她唇角微微上扬,以为她情绪好转,舒了口气,笑道:“不生气了?真乖。再陪我坐会儿吧,我们商量下,明儿怎么玩?这两天你都在酒店里,没有外出,要不明天我开车带你到处逛逛?或者去潜水玩,有一个地方不错,水好,鱼多。咱们都有潜水证,没什么顾忌,可以痛快的玩。”
“去天涯海角吧。”
“去看人?”
“我乐意。
对于她楚维维,秦风就直接太多了,明白的表示出强烈的渴求,吻也如此煽情,随心所欲,甚至有些忽略她的感受。
他是喜欢她的,可是,更多的是占有,而不是呵护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酸,可是这是她自己争取来的男人,两人才开始,要求他多爱自己是痴人说梦,只能期待自己今后的付出能让他越来越疼惜自己。
他品行好,应该会越来越珍爱她的好吧?
她模模糊糊的想着,闭上眼睡了过去,可是睡得并不太安稳,一直做梦,很累。
次日秦风来叫她起床,带着她一起去自助餐厅用早餐,有早起的员工看到两人,露出暧昧的笑,被她瞪了几眼,却变本加厉。
他给她拿了两个蟹肉灌汤包,又取了一些性质温热的菜品,免得吃多了海鲜,在体内积了寒气,十分细心。楚维维捧着他端来的鱼汤馄饨慢慢吃着,脸颊被碗里冒出的蒸汽熏得红扑扑的,他见她吃得香,伸手刮了下她鼻子,说她是个小饭桶,却又起身去给她拿了些小菜。见他这样温柔,她心慢慢的放了下来,他如此细致,她还要求什么呢?
饭后,秦风开车载着她沿着海慢慢开,海景十分宜人,大棵的椰子树在风里发出飒飒声响。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某岛国旅游时,看到当地土著指挥猴子去摘椰子,便绘声绘色给他讲,听到有趣的地方,他微笑,伸手捏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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