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男人了,再拖下去不大好。”
“陆谦,你什么意思?”冉墨忽的想起林若初说的,陆戎生和陆谦已经同意这桩婚事,当时她还以为这是林若初的信口开河,可一看丈夫毫不惊讶的表情,心顿时往下沉“你,你真的答应了他们结婚?”
“是的。”
冉墨倏地站起来,耳上悬着的猫眼石坠子左右摆动,冰凉的打在耳下肌肤上,点滴的寒气竟然如此凛冽,浸入肌骨,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颤,她死死盯着陆谦,重重吐出两个字:“荒唐!”
陆谦放下笔,依然是处变不惊的沉稳平静:“荒唐?为什么荒唐?你觉得要让维钧难过,这才是应该做的?”
“你看看他娶的谁!林若初!景如画的女儿!”她顿了顿,面上浮出一丝冷笑“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宋云是被谁给气死的,海渝是怎样自幼失去母亲的!以前景如画便是凭着一副好相貌和歌喉左右逢源,多少男人趋之如骛,这样在男女关系上爱出风头的女人生的女儿能是什么样!瞧瞧林若初把和陆家所有晚辈都”
陆谦冷然打断:“够了!景如画是景如画,别拿上一代的事情来给人下定论,再说这么多年林知闲把林若初教得还不错,她和维钧秦风等的事情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哪儿有你说那样不堪!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如此刻薄,才貌兼备,性格温柔的女人自然很吸引人,追求者众,未必是她不自重的结果!维钧自小就是有主意的人,虽然执拗,但是大事上从来分得清是非!如果光是美貌和小伎俩,他不至于对林若初那样上心!连爸都同意了,你这样闹个什么劲?”
“是啊,我佩服,你看着那张和景如画如此相像的脸,就不想起宋云死的时候的惨状?记不起那一年海渝是怎样夜夜哭着要妈妈的?”
“我想,不愿看到那张脸的人是你,”陆谦嘴唇缓缓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当年你为了楚远征,没有少为难景如画。”
“陆谦!”
“何必如此虚伪?不过是你疯狂的嫉妒心罢了,少冠冕堂皇的搬出宋云和海渝,你配吗?曾经给宋云零碎的气受的时候,怎么没有现在的好心?也别再指点林若初,你今儿在维钧那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对孕妇实施暴力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被请出去算是林若初大度,换成别人,肯定会叫人把你直接抬起来扔出去。我警告你,别再去扰人家,否则”
冉墨只觉得心里的火顺着血管往全身蔓延,灼得她每一根神经都像要爆炸一样疼痛,她整个人被愤怒充满,死死盯着陆谦,打断了他的话:“否则什么?你想对我怎样?难不成还像三十年前那样用枪抵着我的脑袋?”
陆谦沉稳淡定的神情倏地变了,仿佛雕琢精致的面具出现了裂痕,漆黑的眸子益发深沉,渐渐的透出令人胆寒的恨意来。
冉墨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遥想起当年太阳穴接触到冰冷的枪口,身子一瑟缩,人也冷静了下来,不由得后悔自己怒极之下的口不择言。
陆谦一直看着她,如此专注而冷酷,目光仿佛锐利的刀,正在一片一片削下她的血肉,她瘆得全身冰凉,说不出话,良久,陆谦敛去凌厉之色,恢复从容的模样,声音温和,仿佛三月柔软的风,却让她打了个寒颤:“那样做很痛快,可惜也会祸及陆家,我和你结婚这么久,学得最多的,便是忍,我不会再冲动。况且,就这样让你一了百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你想怎样?”冉墨定下神,不肯输了气势,缓缓的问。
陆谦低头,重新拾起笔,一边看文件一边淡淡道:“好了,我明天得出访,没空和你说,出去吧,记得带上门。”
冉墨闭了闭眼,暗自攥紧了手指,竭力克制着,迈着发软的腿,一步一步走出书房。
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了么?
林若初真的嫁过来了,林知闲不可避免的将和陆家多交往,那么,曾经她苦心营造的,利用了陆戎生和陆谦倔强性子的误会,将会在日常言谈中解开,她曾经做的那么多事情都会公诸于众。
陆谦恨她三十年了,每一日都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隐忍这么久,不过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机会让她尝到苦果,而且,她清楚,陆谦的报复是肯定不会给她一个痛快的。萧卫国夫妇已经说不出话,经过调查,萧洛对她参与谋害陆诩的事并不知情,狱警那边她已经妥善处理好了,应该不会再翻出什么事。可是如果和陆诩紧密相关的宋云的事一暴露,陆谦便有了充分理由对她下手,况且,凭着陆家人的聪慧,难免不会抽丝剥茧重新查到陆诩的死因上去。
她已经回不了头了,不管用什么法子,她也必须让林若初赶紧离开陆维钧,林家陆家老死不相往来。
她回到房间,坐在床上静静思忖很久,拨了个电话,道:“麻烦帮我查一个人的信息,越详细越好林若初,父亲林知闲,母亲景如画,出生在w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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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hold住即将到来的给力剧情!身世之谜,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