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耳中嗡的一响,手一松,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是这样的,今天我带所有的狗出去散步,坏蛋也跟着的。以往我都是天天带着狗散步,坏蛋也没异样,可是今天就奇怪了,我在公园遇到个熟人,让狗们在一边儿自己玩去,和熟人聊天,说完话,才发现坏蛋不在了我找遍了整个公园,问了保安,后来调了监控,发现坏蛋自己跑出公园,我以为它回家了,打电话给我家老头子,结果它没回去!我已经报了警,可是”
陆维钧道:“我明白了,你别急,这不是你的错,我会想法子的。”
文太太又急又难受:“都是我疏忽其实你家坏蛋一直没安心在我这呆过一天,每天就沉闷的守着小狗,只有林小姐来的时候会变得激动我觉得,它是想林小姐,想回家了”
陆维钧沉默片刻,说道:“或许它很快就回你们小区了呢?和我保持联系吧,我会想法子的。”
说罢他挂了电话,林若初苍白的面容上已经满是泪痕,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裙角。他拿过她的手,慢慢掰开她蜷起的手指,轻抚她掌心被她自己掐出来的痕迹,温言道:“你先别急,说不定它只是贪玩而已,也许明儿文太太就打电话说坏蛋回去了。”
林若初呜咽道:“它它不会的它今天就不对劲,只是我刚才没有太上心,我以为它只是普通的闹情绪”
“怎么?”他揽过她,轻轻拭着她的眼泪,柔声询问。
“今天它特别黏我,不停的站起来做动作讨好我,我走哪儿它跟哪儿,也不乱叫了,也不讨吃的,就一直乖乖的贴着我的腿趴着我要走的时候它咬着我的裙子,都撕裂了一块”她说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我永远也忘不了我走的时候它趴窗户的样子它是在撞玻璃,想冲出来”
陆维钧收紧胳膊,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热热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衣,仿佛流不尽一样绵绵不绝的往外淌。他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无法透气,疼得难受,此时此刻什么话安慰都很苍白。”
“哭成这样,唉”他叹息,抹去她的眼泪,又抚着她的肚子,问道:“这里难受不?”
她摇头。
陆维钧知道她不会拿孩子的事闹情绪,松了口气,打横抱着她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低头亲了亲她:“宝贝,早点睡吧,睡一觉可能就好了,或许明儿文太太就会打电话说坏蛋回来了呢。”
林若初勉强笑了笑:“如果能这样就太好啦。”
他又抱了抱她,替她换了睡衣,安慰了半天,她才合上眼睛。
等她睡着,他轻轻掩上门,回到书房,拨了警察局熟人的电话。他本来地位尊崇,加上李汾勾结警方的事影响极坏,a市公安系统进行了大换血,信任的高级官员自然明白自己上位是得了谁的照拂,听说他要调一些录像,请求搜寻坏蛋,对方自然欣然答应,约好次日上午十点钟在数据中心见面。
林若初在梦中并不安稳,恍惚中,坏蛋摇着尾巴撒着欢向她奔来,她笑着伸手,忽然有一条链子套上它的脖子,把它越拉越远。她惊恐的叫着,迷迷糊糊里似乎有刀砍向坏蛋,凄厉的狗叫一阵阵在耳中回响。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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