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开了一会儿车,见林若初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问道:“困了?”
“不困,想事儿呢”
“想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我在愁怎么给爸爸交代呢”她蹙起双眉,一脸忧郁。”
林若初看了看表,正好过了林知闲下课的时间,想必父亲一出教室就急着给她打电话。
“你怎么给爸爸说的呀?”
“还能怎样?老实交代,承认错误,然后表明态度。”他在红灯前停车,捏了捏她的脸颊,又道“剩下的事情都能解决的,所以,你别担心了啊。”
她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狗还太小,看不出样貌,楚维维和文太太约好,等小狗长大一些再来挑选。
两人离开的时候,坏蛋瞧准了门,等门一开就嗖一声窜了出去,直接跑到楚维维车门前等着。林若初哄了它好久,它不知听没听懂,只用那对黑漆漆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林若初无奈又回到屋里,把它引过去,找准机会赶紧走了。
如此一来,她情绪便低落了下去,陆维钧温言劝慰了许久才让她好受点。
又过了几日,陆维钧看看日历,已经是七月下旬,陆谦说这个月就向老爷子摊牌,可这个月已经过去了大半。”
“好。”
陆谦没说两句便挂了电话,林若初看着他:“怎么了?”
陆维钧笑了笑,等她吃完饭才说道:“我后天去找爷爷。”
她本来还馋,筷子已经伸向了咕噜肉,闻言怔了怔,放下筷子。
他立刻安慰:“怎么,还不相信我?这是好事,正好把事情结了,你我都安心,你说呢?”
林若初勉强笑了笑,脸色却有些泛白,陆维钧问之再三,她才涩着嗓子道:“我害怕的是,你家又不讲道理,就像秦风那次不许你回来”
他起身走到她旁边,蹲下来抱住她的腰,抬头看着她,眼里坚定的光芒如漆黑夜空里闪烁的星,璀璨耀目,让她心不由得一颤,然后暖了起来。
他肃然道:“我的情况和他当时的情况不同,我羽翼丰满,不必附庸陆家生存,况且爷爷也不会听任景天无主。还有,爷爷那么深的成见的原因我都知道,见机行事,总会让他打消顾虑的。若初,你别瞎担心了,嗯?”他说着,温暖的手掌隔着布料按在她小腹之上,微微一笑“你不高兴,她也会不高兴。”
大理,洱海旁。
陆戎生负手站在窗前,这一病之后,花白的头发全白了,在灿烂阳光之下亮得灼眼。
远处的渔船正在收网,渔网被拖回船里,很快船中就有鱼鳞银白闪光,同粼粼水面交相辉映,看似忙碌,却透出一种悠闲来。
陆谦坐在他背后的椅子上,老爷子问,他答,说完工作的事,老爷子眯眼凝视着湖水,轻轻一叹:“这地方好,放松神经是最好不过的。陆谦,来这里的人都是本着一种避世的心态,放下心中担子,悠闲的过几天日子,我让你陪我来,也是这个意思,可你怎么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陆谦沉默片刻,道:“等会儿维钧和桓之也会来。”
老爷子转过身,见儿子脸上没有即将见到儿子的愉悦情绪,心一沉。多年的风霜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自然明白两个孙子前来是有事,而且是不愉快的事。
“他们来之前,你先给我说一下,即将发生什么事,让我有个准备。”老爷子慢条斯理开口,眸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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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tracy的目的神马的,还没一个人猜出来呢。大家仔细分析下,再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