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皱起眉头,在他肩上一掐,陆维钧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双腿把她的腰夹在中间,用他的勃发不停的摩擦她,声音微微沙哑,带着难言的蛊惑:“想要不?宝贝,自己来。他身上的味道在四周漾开,清爽却又浓郁,把她包裹在属于他的天地里。他看着她迷离的眼波微笑,她一抿唇,忽的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身子,有用力坐下去,他没有防备,重重喘息一声,她学着他捏脸的动作,捏了他一下,得意的笑:“让你瞧不起人”
“就是瞧不起,才动一下你就要休息。”他很快调整过来,一脸云淡风轻,只是脸上异样的潮红出卖了他的渴求。
她咬牙,用力的在他身上起伏,他很快绷不住,半睁着眼喘息,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她的皮肤光润柔软,像丝绸,像奶油,像珍珠,他无法确切的形容,只觉得她太美好,美好得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在她的温柔里。
被他充盈的感觉如此美妙,他撞击进身体的最深处,让她灵魂也跟着发颤,羞涩和矜持的外壳被他的灼热烫得一点点的融化掉,内心深处的渴望是那样敏感而急切,她听到他益发急促的喘息,心里泛出淡淡的得意来,稍稍停了一下,俯下去咬住他胸前一枚小突起,他果然激动得全身紧绷起来,肌肉鼓起,细细的汗珠沁出,给他皮肤镀上一层亮光,比杂志上的模特还诱惑几分。她尖叫一声,本能的环住他的脖颈,他俯下去用身体重重摩擦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不负责的小东西,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的力量和他相差悬殊,刚才她的起伏已经让病床吱嘎摇晃个不停,他动作迅猛激烈许多,她听着床在身下晃动的响声,有些恐惧,祈求道:“维钧你轻点你轻点,床”
“塌不了的,你以为池铭的医院有伪劣产品?”
可这声音让她又羞又怕,拼命的挣扎,打死不肯让他再来了,他急得冒汗,忽的把她抱起来,直接下了床。她被他吻得舒服,可是被惯坏了的身体任性的需要更多,回应得越来越激烈,舌尖也伸进他嘴里与他纠缠不休,祈求着他更热烈的宠爱。
太要命了,他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喘息着离开,手指摩挲着她濡湿的唇瓣。她张嘴含住他的指尖,学着他刚才对付她的样子,或轻或重的吸?吮,温软的舌缠绕舔舐,埋在她体
内的硕大也被她坏坏的收缩裹紧,像是被另一张小嘴吮着一样。他说要收拾她,现在却不知是谁收拾着谁。
他想撤出去一下,可是她身体提出了抗议,柔软的嫩肉层层包裹上来,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把他拉住。她的身体舒展着,彻底为他打开,一下一下轻轻的收缩,仿佛海浪拍打,温柔濡湿,仿佛一个漩涡,卷走吞噬着他的肉?体,也让他的灵魂彻底被吸取。他停止撤退,缓缓的深入,她觉得体内的火苗越窜越高,如此明亮,如此耀眼,将她的神智和欲望熔化,成为一个整体。她爱他,要他,渴求他的全部,他坚实强壮的身体,身体内包裹的温柔的灵魂,她都要。
日影西斜,橙色的夕阳将发红的余光投射进屋里,蓝色的棉布将那片红滤成淡淡的紫,他的脸便笼罩在这片神秘的颜色之中,仿佛林中精灵,一丝橙红的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脸上,他温柔律动,那亮光便调皮的在他脸上左右游走,灼烧着她的视线。她忍不住抱紧他,把他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他含住她顶端,温柔的爱抚,时而夹杂轻轻啮咬,她听到他吞咽的声音,身体更热了,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摩挲着他头顶。他放开被他宠爱得嫣红的小果实,任由那枚红在她雪白的顶端轻轻颤动,这里的风情难以描述的动人,那么,结合最紧密之处呢?
他低头,看着她如何一点点吞噬掉他的火热,她不好意思,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许他看,他却着了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刺激得她不断收缩,同时诱惑着她:“若初,别害羞了,这么舒服,这么快乐,你应该享受,而不是抗拒”他说着,一只手扣住她后脑逼她低头,另一只手在结合处徘徊,喃喃低语“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美妙,若初,你看看,多漂亮”
她半睁着眼看着晶莹濡湿的一切,他那么强硬,却臣服在她的柔软之下,进出之时有轻轻的声音,传入耳中,仿佛有羽毛拂弄心尖,让她每一个细胞都颤栗起来。她轻轻哼了一声,把他抱紧,腿如灵蛇一般缠在他腰上,已然耐不住,连续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用力的嵌入,刻意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愉悦充盈她每一根血管,血液沸腾,她几乎融化,眼前仿佛有大片烟花绽放。他爱怜的沿着她的曲线抚摸,痴迷的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婉转低吟,此时她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纯粹,心无杂念,彻底的依赖他,需求他,无法离开他而存在。他太骄傲,觉得自己现在无比强大,怀抱着她,整个世界都不值一提,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他。
他满足的在她体内深处释放,温柔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上,肩上,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隔了好久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她累极,却强打精神抢过浴球给他清洗,生怕刚才的欢爱对他有什么损伤。他幸福得几乎要飘起来,把她洗干净,抱回床上擦干水迹。
她窝在他怀里眯了一会儿,轻轻道:“维钧,爸爸下星期会去医院检查,那时候你也该出院了,如果能抽出空,陪我一起好吗?”停了停,她低声道“爸爸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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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的完了,某几个该满意了吧
话说,又要素一阵啦拉灯神马的,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