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连忙丢了手机去看他,他立刻摸走了手机,她又怕他动作大了引发身体不适,只能忍住,隔了一会儿,轻轻道:“维钧,删了,好不好?”
“不。做完这一切,护士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穿得单薄,说道:“现在温度虽然高,但是晚上会降温,据说要降到15,你穿这么点容易感冒,还有别的衣服吗?”
陆维钧闻言道:“若初,你回公寓拿点衣服过来吧,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回去了。”
林若初道:“那你怎么办呢?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他微微一笑:“有医生有护士,你别担心,再说药物里有致人嗜睡的成分,等会儿我说不定又睡了,你呆着也无聊,回去吧。”
她只能拜托护士好好看着他,匆匆离开医院,打了个车往公寓走去。
公寓楼的一切和一年之前从这里离开之时一模一样,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砖,热带进口的漂亮植物,仿古的电梯都没有变化,只是她踏足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了,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刚刚打开门,她就差点被迎面扑来的坏蛋给撞出去,大白狗激动得要命,直起身子不停扒拉她,她蹲下去把它抱住,它呼哧呼哧的舔她的手,脑袋在她怀里蹭了一会儿才跑开,给她叼来拖鞋。她眼里微微的潮湿,他准备这些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他果真一直在等她回来,害怕她回来之后缺了什么,把一切都准备得那样周全。
她取了几套衣服,又给他拿了点换洗的内衣,匆匆下楼往医院赶,可是市区地铁在修新线路,下班高峰期时便堵了车。她心急如焚,盯着手机屏幕,期待他来消息,又不敢随便打电话怕影响他休息,好不容易到了地点,天已经漆黑了。
她一路跑到住院大楼,电梯到了楼层也还没喘过气。她走进病房,发觉护士正在替陆维钧拔掉输液针,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棉签摁在针孔上。护士离去之后,他温柔的靠过来,鼻尖在她脸颊上摩擦了两下,微笑道:“好香。”
他因为身体虚弱,时常冒虚汗,现在身上还濡湿一片。她学着他闻了闻,嗅到汗味儿,皱着一张小脸道:“好臭。”
他忽的把她拥进怀里,淡淡道:“习惯一下就好了。”
她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动作大了让他不舒服,只能软语求道:“维钧,我打盆水给你擦一擦就好了。”
陆维钧拈过她一缕发丝把玩,慢悠悠道:“那样洗不干净。”
“那怎么办啊?你现在身子虚,我可不放心你去洗澡”她说着便回过味来,扭头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脸倏地红了“你,你要我给你洗?”
“你不是嫌难闻?”
林若初撇嘴,推开他道:“想得美,才捡回一条命还不正经。”
他也不说话,背着她躺下去,拉上了被子。她去倒了点热水,走到床边碰碰他肩膀:“喝点水吧,我看你嘴皮还是发干。”
他不应,闭着眼。
“维钧”
他还是不理,她俯过去看他的脸,见他抿着嘴,眉心有折痕,很是不悦的样子,刚想说话,门被推开,楚骁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淡淡酒气,脸颊绯红,一双桃花眼更显得潋滟流光。
“他还在睡?”
林若初未及开口,陆维钧自己转过身,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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