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目光往窗前一瞟,只见外面秋风瑟瑟,灯光从窗外的枫树之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水墨画一般的剪影,随风轻轻动着,仿佛一只只大手在晃荡。很快,浴室传来水声淙淙,她坐起来换上睡衣,一边扣扣子一边发怔。
这就答应他了?是否太轻率了?
其实,她刚才大脑一片混乱,因为害怕,对他自然格外的依恋,骑虎难下,而现在他已经霸道的宣布了所有权,她再和他反悔,是不是不太好?
再说,怎么对父亲解释?
陆维钧很快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拿着一根毛巾擦着头发,缓缓走过来。他身上散发着armanigio的同系列的沐浴露香气,同他本身的气息奇妙的融合,大气,利落,却不失典雅,缭绕过来,仿佛一双无形的臂膀环住了她。他低头拍了拍她的脸,泪痕和冷汗干了,有点黏,他对她说:“别怕了,你一身汗睡觉也不舒服,去洗个澡,我就在外面,很安全的。”
她点头,下了床去浴室,他在身后叮嘱:“如果实在害怕,就叫我进来。
她稍稍缓过气,见他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想起自己是大惊小怪,吓白了的脸倏地涨红,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他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柔声道:“又瘦了,这段时间是很累,还是没吃好?”
林若初垂眸不答,扭头看向别的地方,目光落到鼓起的被子里,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俯过去掀开被子,里面是枕头和抱枕,摆得很用心,盖上被子就像一个人侧身躺着。她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什么叫你只是看手机!你明明是故意吓我的!”说着她拿起一个大枕头用力拍上去,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柔软的枕头击打在肉上的声音还有陆维钧低沉的笑,夹杂着林若初气急败坏的“我打死你”
羽绒枕头轻飘飘的打起来并不疼,陆维钧一直受着,凝听着她愤怒的重复“打死你”心里莫名的乐,直到她声音开始带喘,他知道她打累了,抢过枕头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把手贴在他心口,微笑道:“出够气了?”
她撇着嘴“哼”了一声,手指曲起,在他胸前用力一掐,可是她的指甲一向修剪得干干净净,他的皮肤又紧绷,肌肉也很硬实,她这一掐根本没有多少效果,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一抿嘴,手指捉住他胸前的小突起,用力一捏。这里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他立刻痛得皱起眉,抽了口凉气,她一见他痛苦的表情,心脏又开始没出息的隐隐作痛,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去,迟疑着问:“太疼了?”
“差点儿弄掉了。”
她低头看,却因为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她过去碰了碰左边的海豚调亮灯光,回到他身上,俯下去看,却看不出什么异样,他轻轻的抚上她的长发,说道:“肿起来
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还疼不疼?”
他点头,慢条斯理道:“就开玩笑,你至于下那么重的手?”
她扁起嘴,也后悔下手太重,他趁热打铁:“弄那么疼,亲一下吧。”
她挥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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