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看到她眼中的脆弱,想起自己走投无路时她不计前嫌的相助,无法说出拒绝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喝太多,纵酒不好。林若初握紧杯子,无意识的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液,目光落在那女子随着乐曲轻轻扭动的腰肢上,不由得想起曾经在尘世酒吧驻唱的时光。
听众热切的鼓掌叫好,鲜花,小费,敬酒,聚光灯,看似吸引了无数目光,实际上,这一切都让人从心底散发出疲倦来。当时的她下场之后都只想找个完全安静的地方忘记喧嚣,忘记底下的人各种各样的目光,忘记不得不喝下的那些酒。当时她还有秦风照拂,即使有人蠢蠢欲动,也不敢真的伤着她什么,可是那个歌手明显就苦多了,一个上前敬酒的男人借着醉意揩油,歌手也只能忍气吞声赔笑。
“林小姐,以前你也这样被欺负过?”
林若初回过神,凝视着楚维维,淡淡一笑:“没有,秦风的地盘,格调要高一些。他是不会让自己的雇员受莫名其妙的委屈的。”
楚维维有一瞬的怔忡,片刻,轻声道:“秦风真是个好人。”
林若初闭了闭眼,思维回溯,一触及到上次见到秦风时他黯然的眼神,便迅速收回思绪,这样轻轻的一想,都是疼的。
多少龌龊的人活得潇洒自在,而他那样出淤泥而不染,若莲花一般的男人却总是不能得到心中所想,出身那样无奈,事业频频受挫,本以为能抱着心爱的女人共度余生,却在成婚前夕陡生变故。她闭了闭眼,轻轻拭去滑落的泪滴,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带着哽咽的笑言:“怎么那么像啊。我也是救世主附身了,就想对他好,觉得他以前受的亏欠,我都可以给他补回来”
林若初无言,拿起酒瓶,却发现已经空了。
楚维维叫来服务生,上了两杯鸡尾酒,颜色绚丽,口感酸甜,后劲却极大,她喝了大半杯,抬眼看着林若初,凄然一笑:“真没想到,以前看到你我就觉得难受,可是现在竟然和你是同病相怜。”
林若初深深呼吸,露出个自嘲的神情:“我猜,同病相怜的恐怕还不止我们两个。”
楚维维笑着点头,觉得酒吧空气不流通,身上发热,忍不住抬手轻轻拭去额角的汗,手背擦过脸颊,只觉得一片湿渍。她咬住唇,把杯中酒喝光,哽着声道:“他怎么可以畜生到这种地步呢?他好能装,以前就装出失恋的样子让我心疼死,只恨不得把心掏给他看,说有我在,有我爱他,现在谁知道当时他是不是一边做出颓废样子一边在心里笑我傻子呢。哥哥骂我执迷不悟,都想揍我了可我还是心存念想,以为自己是不同的,他对别人绝情可是或许真的对我动心了呢?”
“他很迷人,有本事同时让好几个人感觉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若是和这两兄弟都没有瓜葛,她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
楚维维话也多了:“哥哥一直骂我脑子抽了,他说正经的爷们儿,就算难受得要死了,在女人面前都会把面子做足,宁装b,不示弱,哪儿舍得让自己女人心疼。在女人面前做出脆弱样子的,不是基佬就是别有用心”
林若初心一动,忽的想起陆维钧来,那个男人霸道,强势,甚至有时候可以用残忍来形容,却是从来不肯在她面前露怯的。她想起他时常因为工作深夜不眠,却对她露出云淡风轻的神情,嘱咐她自己早点睡,可是清晨若是她醒得早,都会看得出熟睡的他明显是疲惫的。他胃病发作的时候,明明疼得冷汗直冒,却倔强的一声不肯呻吟,对她说小事一桩。她觉得心里酸酸的,大脑有些混乱,站起来说道:“楚小姐,我去下洗手间。”
楚维维点点头,扭头凝视着舞台上唱歌的人。歌手换了个,是另一个声音略微沙哑的女人,唱着一首悲哀的情歌,倾力付出,却只是一成是,陆维钧的手机根本打不通,而楚骁因为军演的缘故,更是联系不上。楚维维也记不得秘书和助理的电话。
林若初想了想,手微微的颤,拨了秦风的号码,却听到单调的女声重复“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想来他已经换了号。
“得了,不至于一个人都联系不上吧?是想赖账吧?”
“你们有监控吗?先报案,然后再说!就算我们有过失,你们酒吧也难辞其咎!”
那经理看来有点背景,置若罔闻,嗤笑一声道:“报案是自然要报的,不过像两位这种行为,若不给点惩罚,只怕今后会有不少人效仿呢!”
楚维维握紧酒瓶,冷冷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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