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嘴唇一抿,把林若初松开,站起来从坏蛋嘴里抢浴巾。她忍不住循声望了过去,他正走到楼梯最上一级的阶梯,背对着她。他个子很高,小麦色的肌肤,匀称结实的肌肉,灯光之下仿佛有了金属的质感。虽然一丝不挂,却不见任何下流猥琐之态,仿佛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雕像,充满了阳刚与力量。
他极为敏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倏地回头,她吓了一跳,手一松,浴巾唰的滑到地上“呀”的叫了声,羞得蹲下去手忙脚乱的捡东西。他唇角一扬,一声不响的转过去,回到卧室里拿睡袍,目光落到放在一旁的vs内衣的盒子上,挑了挑眉。
她正坐在躺椅上心神不定,坏蛋时不时的汪呜一声,透过玻璃闷闷传来,让她担心。还好他很快把衣服拿了下来。她伸手去接睡袍,他却直接抖开披在她身上,把手上的一团红色塞到她掌心:“穿上。”
她一看是他送的红内裤,咬住嘴唇瞪他,刚想说话,他一把把她推在躺椅上,抬起她的脚自顾自的给她穿好,又把石化的她拉起来,揭开她的睡袍看了看,眸色一深。她的臀圆而翘,形状完美,在蕾丝缎带衬托下更显白腻柔软。
她羞窘推他:“你够了吧!”
他收回视线,从容开口:“别想太多,我只是看看颜色。很好,红得正,最辟邪。”
她一个字都不信,又不想和他争论,坏蛋又开始扒拉窗玻璃,她心一软,打开窗户,它又跳了进来,直起身扑着她的腿喘气,黑漆漆湿漉漉的大眼含着委屈看着她,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
她连忙喝止它,怒道:“不长记性,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她一边说一边收拾,赶着这家伙出了家门,气呼呼道:“你给我睡外面!好好反省!”
坏蛋难得见她疾言厉色,比陆维钧发火的时候还心虚,趴在地上不敢乱动弹。她一抬眼,目光落在花园门口的一团糟之上,微微一怔,走过去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一看,眼中透出怒色。
口袋明显是被撕扯开的,里面的蛋糕被糟蹋过,也没少什么,坏蛋就算不知好歹,尝到辣味也不至于像平时那样大嚼特嚼。她抿紧嘴,回到门口,指着那只用无辜的黑眼睛盯着她看的一团雪白,咬牙切齿:“你是活该!”
林若初回到卧室,陆维钧已经躺下,床头灯开得极暗,想必是为她而留的。她心里有暖意浮出,关了灯,爬上床躺在他身边,合上眼,耳边传来他的呼吸,她听了一会儿,扭头看着他的后脑勺,这人明明没睡着。
可是往日
他若是没睡,肯定会把她捞进怀里抱住,怎么今天?她略一思忖便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错怪而不满,心里浮上歉疚,手伸过去晃了晃他的肩膀:“维钧”
“睡吧。”
她抱住他的脖子免得被甩下来,有些委屈:“多大点事你就这样,还是男人吗?”
他脸色变了变,冷冷一笑:“你想验证?”
她眼神一黯,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低低道:“维钧,我只是太急了”
“爱狗人士,可以理解。”
“维钧”
他讽刺的扬起嘴角:“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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