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抿嘴羞涩一笑,低低说道:“会一点儿。今天第,第一次”她几乎头都抬不起来。
“怕?”
她点头。
陆维钧半天不说话,隔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一进这一行,就很难回到正常的生活了,既然有苦衷,我给你钱,够你这几年的学费,回去好好当学生,这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怎样?”
女孩子愣了,陆维钧捕捉到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嘴唇微微一扬,捏住她的下巴道:“失望了是吧?吴小姐,不要在我面前装纯耍心机,即使出来做,也坦荡一点,坦陈自己想要个大金主反而比装可怜更让人欣赏。”
女孩脸色煞白,连看都不敢看他,身上出了薄薄的汗。陆维钧不再看她,隔了一会儿,她的胳膊轻巧的缠了上来,身子软得和棉花一样依偎进他怀里,柔软的臀轻轻蹭过他的敏感,声音软软的:“陆少,这这样可以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女孩看似熟练,可是久经花丛的他自然感觉出她的不自然,大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淡漠一笑:“生手,但是受过训练的?”
女孩自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双大眼睛仿佛含了水,媚媚的瞟着他。他微微皱眉,似笑非笑避开她的唇:“很着急?”
他心底也在冷笑,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她像林若初?
管他的,他还是过回以前的生活吧。反正没有她,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的手渐渐开始放肆,女孩子轻轻喘息起来,低声娇嗔,他身体也有些发热,可是心却越来越冷,忽然把她推开:“哪个学校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女孩怔了,眼中有泪光闪动:“陆少,我,我哪里做得不好”陆维钧冷冷看了她一眼,她马上住嘴,说了地点。他理了理刚才磨蹭凌乱了的衣服,静静说道:“吴小姐很漂亮,想必是不会缺了行情的,今天你唱歌很好,这是你的酬劳。”他打开钱夹抽出一沓人民币递出去,不再说话,阖目养神。
把那女孩送到她想去的地方,他降下车窗,让夜风吹进来,想给焦灼的身体降降温。他本来私生活很随意,可是自从和林若初离开之后他就过着禁欲的生活,几个月了,他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不想要。那女孩很漂亮,也懂得伺候人,可是他不想动她。
回到公寓,他冲了很久冷水澡才出来,躺在床上,竭力平复着呼吸。他睡不着,也没心思去处理公务,就怔怔看着天花板,手不由自主的往大床空旷的地方摸,他忍得难受,咬紧牙,默默念着,忘了吧,忘了吧,没有可能的。
“一辈子来还,应该抵得过了。”他拿餐巾拭了拭嘴唇,温柔一笑“若初,事已至此,陆家已经得到了消息,大力反对。既然只能用冲突解决问题,不如先斩后奏,他们反对一阵,也就算了,若是继续这样拖下去,反而会有变故。我们结婚,好吗?”
她的脸渐渐泛出桃花一般的粉色,伸手一碰,热得她一缩手。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回响,思维仿佛瞬间停止,他已经站起来绕到她身边,单膝跪下,伸出手握住她柔荑,声音温柔而坚定:“嫁给我,好不好?”
她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嘴唇动了动,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好”字。
秦风抱住了她,在她脸颊亲了亲:“真对不起,连钻戒都没准备本来想去选一枚一流的裸钻找名家设计,现在没那个条件了。”
林若初温柔的笑:“周大福周生生也不错。”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有些最后的手续还没有完。明天下午我就空了,先去领证,还是先去选戒指?还是先领证吧,免得你跑了。”
林若初噗嗤一笑:“我能跑哪儿去?”
“你先准备一下办手续要用的材料,我走了,天气那么热,如果要出去逛,小心中暑。”秦风叮嘱了几句,大步离去。
这就要结婚了?
她笑了笑,却有些惆怅。可是他那样好,自己嫁给他,肯定不会后悔的。
感情总会在相处之中慢慢萌发。
她准备好了一切,坐在书房里看着书,不知不觉日影西斜。她给秦风打电话,他说有点事,会晚点回来,让她自己吃饭。
佣人已经辞退,偌大别墅,已经定好了每周请家政打扫,至于一日三餐,都要靠他们自己动手。
随便给自己下了一碗汤面吃完,她又看了一会儿书,忽然觉得有些倦,看了看钟,十点半。他时常半夜回来,她习惯了,也没有多想,径自上床睡了。
次日清晨,她轻敲秦风的房门,无回应,推开一看,里面静静的,床单一丝褶皱也无,显然,他没有回来过。
不安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她拿起电话拨了过去,隔了一会儿,通了,她松了口气:“秦风,不回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很陌生:“林小姐,你好,我外甥的事,会有人和你谈。
秦风在那里会不会受委屈?他好歹也练过,陆家人绑走他用了什么手段?想必会很激烈,他有没有受伤?
林若初坐了很久,忽然觉得无力而疲倦,趴在沙发上想休息休息,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在胸前。她怔怔取出来,羊脂白玉温润流光,上面微微几点红,恰好攒成五瓣梅花形状,瑕疵点缀成这样,更显俏皮可爱。
她攥紧了戒指,往窗外的大片阳光看去,眼神从迷惘渐渐变为坚定。
无论如何,她得确定秦风是否安好,然后想法子联系陆家,据理力争。她凭什么坐以待毙?凭什么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对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失去自由?
去北京自然不现实,只能辗转打听。而如今能直接联系到陆家的人,也只有那对双生子。
陆维钧已经因为她和秦风的坚持受了极大打击,他那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再帮她?
那么,只有去找陆桓之了。
她眼睛有些发酸,去找曾经的爱人打听未婚夫的消息,还真的很戏剧。
林若初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凄凉,选了条淡红的长裙穿上,挽起长发,淡扫蛾眉,对镜命令自己坚强,直到完全镇定下来才走出门,拿出手机,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存过陆桓之的新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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