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想起花映月痛苦的神情,眉头一皱,凝视着池铭的眼睛道:“少做些孽。”
池铭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他停了停,又道“你给我找的那个女人把咱们都愚弄了,这种事情你比我会处理,不要轻饶了她。
“她不会有事吧?”
花映月一边给她裹伤一边说道:“还好,伤口不深,注意不要碰水。”
他点了点头,只觉得心情烦闷不已,到窗边坐下,燃起一支烟,透过袅袅烟雾凝视着外面的夜色。
他掐灭了烟头,慢慢走向她,她不敢退,他的影子覆上了自己,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被欺负了,怎么不说?”
她嘴唇动了动,无声的流泪。他哪里给了她机会申辩?再说,给她最大屈辱的人,明明就是他!
可她不敢再惹怒他,怯怯开口:“以后会说清楚。”
他转身去了浴室,返回时拿着一根热毛巾,说道:“衣服脱了。”
她咬着嘴唇照办,他坐到她身边,擦拭着她身上的冷汗。毛巾擦过她的脊背,干了的酒液散发出淡淡酒香,他怔了怔,拿起毛巾一嗅,抬眼示意她解释。
“刚才是她先拿酒泼我,所以”
“不必说了。”他的眼神益发深邃,擦干她的冷汗,扶着她躺下,她抓着枕头微微颤抖,过了会儿,他贴着自己躺下,手臂绕过她的腰。她想起他说过的话,她得讨他欢心。
她转身抱住他的肩膀,迟疑了一下,抬头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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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