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8日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个星期天了。早上一起床我就开始为自己星期二看病的钱担忧了。都已经是八月底了,前六个月绩效工资的30%还没有发,现在离星期二再有两天了,莫不是又要借钱了吧。
星期五的时候,我就问了计财股,说是钱还没有拨付。可是,我还是存在侥幸心理,想八月份的绩效工资的70%该发了吧。我就下了楼,骑了电动车,和女儿到工行去看。到了工行门口,一看排了很长的队伍,估计要等下去最少得两个小时。这已是我这几天第三次到银行来看,前两次都是晚上,还没有人排队,只不过卡打进去,操作完后只显示160余元,心中很是失落。一连两次的失落,真就没了信心,除了一些侥幸心理外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又让这么长的队伍把自己的心搅乱了。索性调转了车头直接骑回了家里。
到了家里,一看二舅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岳母说话。岳母一共兄妹三人,大哥远在河南,在家里坐着的是岳母的二哥。二舅操一口我听不懂的口音,这口音中既有河南话的音调,也有安徽话的成分,更有陕西话的因素。这话与二舅一生坎坷的经历是分不开的。二舅小时候因为患有恶疾家中无钱医治就给了一个医生家,原本想这医生能把二舅的病看好,结果这医生也没有办法,又嫌二舅所患之病太脏太烦,就又给了安徽一家人。那个时候,岳母家里很多人包括邻里都不知道他家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岳母的母亲却听信一个算卦的说的话,说自己老了要两个儿子送终。所以日子稍微能过得下去了,老人就有了寻找儿子的念头。老人带着岳母,一路从河南睢县到南边的一个县市去找,一路上风餐露宿,甚至于沿街乞讨,可是到了那里,因为那医生家成分较高,害怕挨批斗,人都逃了,家中就剩下一个瞎眼老太太,老太太就告诉岳母和老人,孩子接过来后就没有活过来,早就没了。就这样,老人和岳母在极其悲痛中回了家里。可是过了几年,老人还是不甘心,总说上次去没有见到医生本人,还要去找。这次去见到了那医生,医生告诉老人和岳母,孩子到了后,病一直治不好,也是没办法就给了安徽一家人。说是安徽一家人只是从口音上判断的,有个大体位置。就按这线索,岳母和老人就一路去找,最终在安徽找到了。那个时候二舅也非常可怜,也是没人照顾。也是经过了波波折折将二舅带了回来。回来后家中就这么添了一个儿子,大儿媳妇很厉害,就不太愿意。后来老人就带着二舅、岳母参加了支援西北建设的事情,就当了煤炭工人,就来到了陕西。岳母每给我讲起这些事情都会黯然落泪,自己心中也不是味道。
这次二舅来,是给他女儿送些煮熟的玉米棒子和苹果,顺道也给我们拿来些。最近二舅家又发生了一些让老人痛苦不堪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上星期岳母还专门到他家给他进行了开导,现在也正在说这事。刚好是吃早点的时间,我就进了厨房炒了两个鸡蛋,调了一盘胡萝卜丝,烤了四、五个馒头,端了上来让老人吃。二舅始终没有吃饭的意思只是不停的给岳母诉苦,岳母不断地开导他,大概说了半个多小时,二舅还是一筷子未动,看时间差不多了,老人就起身要给女儿送东西去了。我们送走了二舅,就开始忙起来了,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洗衣服了,岳母和英子嫌我身体不好,我虽然有时间,但却不让我洗。也是英子今天早上没有课,就没有上班去,我就开始给她帮忙洗衣服。
衣服一直洗到中午吃饭。吃完饭后,我又开始为后天的药钱可是担心了。我又拨通了计财股一个朋友的电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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