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的,昨晚又将大多数火炮留在外围,我军火力上的弱势,一旦第七军在外围进攻迟滞,我军的处境将会很艰难。”
&nb郭晋安明白李伯阳的意思,军长是不放心第七军,他迟疑的说道:“我军帮第七军解了箬溪的困难,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nb李伯阳意味深长的说:“把存亡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在玩火,我已命戚子超星夜从湖口渡河来援,到时即便没有第七军,有戚子超和韩百航,足以克敌制胜,不过这样一来,我军必须在此地死守两三日。”
&nb郭晋安傲然道:“军长放心,第三师是您一把手练出来的兵,别说守三天,便是五天也不成问题。”
&nb“”
&nb……
&nb德安城。
&nb卢香亭制止住了段承泽要出城追击的命令,冷静道:“承泽兄,你不要上了李伯阳的当,哪有派这点兵力攻城的,他在退路肯定设有埋伏。”
&nb段承泽急道:“这正是卑职疑惑的,试想敌人抹黑前来,没有趁我不备大举攻城,反而派出小部队暴露行迹,实在是疑点重重,卑职想,李伯阳极有可能在使疑兵之计,使我军不敢出城探寻,他却在暗中有重大行动。”
&nb这么一说,卢香亭也感觉不对劲,他快步来到地图前,对德安近郊的每一处地形扫视着,猛然间看到北城外南浔铁路东侧三里的一个名为石桥村的地方,皱眉道:“这里为什么没有派兵防守。”
&nb段承泽看了一眼,忙说:“哦,原本是有的,昨天敌军攻势猛烈,我令这里的守军移动到前方的三桥铺。”
&nb卢香亭的眉毛竖起来,大声叫道:“糊涂,三桥铺除了毗邻铁路外一无是处,我要是李伯阳,便占据石桥村,进可威胁德安,退可扼守铁路线,直接隔绝了我军与外围阵地的。”说着他冷哼了一声:“承泽兄,你说对了,李伯阳的确在使疑兵之计,他此刻肯定在石桥村构筑工事呢。”
&nb段承泽露出悻悻然的神色,尴尬道:“司令,那用不用派兵探查一下。”
&nb“迟了。”卢香亭踱起步来说:“通知铁甲车巡视铁路,向石桥村防线炮击,命令三桥铺一线所有军队向德安收缩,准备开战。”
&nb段承泽迟疑道:“司令,您怎么就确定敌军一定在那?”
&nb卢香亭停下脚步,缓缓道:“一种直觉,让我感觉到危险的直觉。”
&nb段承泽一愣神,他在心中纳闷,卢司令什么时候这么唯心了,不敢多说,忙去按卢香亭的吩咐去通知部队。
&nb……
&nb听到呼啸的炮弹声的时候,石桥村阵地外围的战壕已经挖掘的差不多,阵地上军官们厉声的喊着避炮!士兵们训练有素的扛着铁锹镐头跳入战壕,往最近的散兵坑躲去,阵地上腾起了一连串的爆炸火光,挖掘出的黄土被气浪漫卷上了天,仿佛一颗巨大的。
&nb五道庙里,工兵在庙里的地窖开辟出了十几平方的地下掩体指挥部,里面点着蜡烛,工兵依旧在扩大挖掘,无线电台滴滴答答的响着,李伯阳镇定的坐在两个摞起来的弹药箱上看着《战争论》,一下便听出外面炮声是三八野炮和迫击炮发出的声音,这时电话忽然响起,吴旭接起听了,对李伯阳说道:“军长,前沿侦查铁路上有敌铁甲车队对我开炮,请示是否还击?”
&nb李伯阳头也不抬的说:“不要理会敌人,继续深挖战壕阵地。” c≡c≡
&nb“是。”
&nb吴旭点头,对电话里说道:“喂!军长说不能还击,继续深挖战壕阵地。”
&nb……
&nb时间推移,天色终于亮了,敌军派出的侦查部队很快探明第三师在石桥村的阵地,汇报给卢香亭,卢香亭验证了猜测,随即命了德安城内的一个团及城外的两个团的兵力,在炮火的掩护下,对石桥村展开进攻。
&nb卢军没有试探,随着城内炮兵及铁甲车火炮的狂轰乱炸,阵地上顿成火海,火光中,卢军一个营的兵力直冲阵地而来。
&nb“稳住,放近了打。”
&nb第三师的军官们压低着声音对士兵们再三说着,第三师的士兵都是精锐老兵,按照李伯阳颁布的作战条例,特等射手可以在两百米外开火,而部队中的一等射手可以在一百五十米外开火射击,而大多数士兵的二等射手,则必须放敌人进入一百米时,才可以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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