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国际干预的呼声越来越大,如果我们必须要发起下一次进攻,必须是有百分之一百胜利的把握,切列潘诺夫同志,这场战争是不允许一点失败的,这一点你要明白。”
切列潘诺夫沉默了片刻,这段时间里,他与布柳赫尔、沃斯特列佐沃等远东集团军将领总结了满洲里会战的经验教训。不得不承认,多年未见,李伯阳这个黄埔军校培养的学生已经成长为一位军事素养和指挥水平足以位列世界一流的军事将领行列,他的纵深防御战术让红军大吃苦头,面对这样一个难缠的敌人,他得出的结论是,如果要百分之百稳胜,他需要与李伯阳同等的兵力,且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我需要2-3个师的兵力!”
切列潘诺夫看着伏罗希洛夫,认真的说道:“伏罗希洛夫主席,我希望你能够向斯大林同志说明情况,如果军队到位,我保证用一场胜利作为献给斯大林同志的新年礼物。”
“我会转告斯大林同志的。”
伏罗希洛夫满意的点头,看向切列潘诺夫的目光充满信任:“如果在红色十月前将胜利的消息传回莫斯科,斯大林同志会更加高兴。”
切列潘诺夫挺起了胸膛:“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伏罗希洛夫没有在远东集团军司令部多待,他拿到布柳赫尔和沃斯特列佐沃的检讨信和作战报告后,乘专机飞回莫斯科。
伏罗希洛夫走后,司令部紧张严肃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布柳赫尔的情绪却很忧郁,他能从伏罗希洛夫对自己的态度感受出来,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这种直觉很强烈。
切列潘诺夫端着两杯香喷喷的咖啡走过来,将咖啡递给心事重重的布柳赫尔,故意半开玩笑的说:“老朋友,你在想什么,难道在怪我抢了你的司令官宝座吗?”
布柳赫尔苦笑着接过咖啡,两人是十几年的老朋友、老战友了,互相十分信任和了解,他摇头说道:“今天你不该对伏罗希洛夫主席保证什么,这场战争如泥潭一样,我和沃斯特列佐沃已经陷入去了,你最好置身事外。”
“你是怕我打不过李伯阳吗?要知道他的军事理论课还是我教的。”
切列潘诺夫喝了一大口咖啡,满不在乎的说道。
布柳赫尔无奈的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莫斯科的风声不对,党内的同志都在议论斯大林同志现在太多独断专行了,要知道满洲里的战斗本来应该停止在扎赉诺尔,是斯大林同志强令我们出击海拉尔的,现在又将失败的责任归咎在我们的头上……”
“嘘!”
切列潘诺夫吓了一跳,打断了布柳赫尔的抱怨,压低声音道:“布柳赫尔同志,斯大林同志是党内领袖,我们不能质疑他的任何命令,你知道如果刚才那番话传出去有多危险,用不了几天内务部的特工就会找上你。”
布柳赫尔点了点头,没敢继续上个话题,转而说道:“切列潘诺夫同志,北满的这场战争,能以外交手段结束是最好的,如果战争继续下去,我不抱乐观态度,按你所说投入3-5个师,这将会使战争规模升级,我想斯大林同志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
“也许吧。”
切列潘诺夫耸了耸肩膀道:“正如你所说的,决定这场战争的不是我,而是斯大林同志,我只负责执行命令。”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参谋匆匆的跑过来,声音透露着焦急:“报告,马七也夫斯基车站被一支白匪军攻陷,车站守备队全部牺牲,现在这只白匪军已经消失在周边的城镇。”
“白匪军?”
切列潘诺夫和布柳赫尔对视一眼,自从苏联在远东成立了几个军区后,经过连番的剿灭,白匪军已经消失了三年的时间,现在突然出现,与东北军离不开关系。
“命令各旅,搜寻白匪军的下落,找到他们,抓住他们,吊死他们!”
切列潘诺夫与白匪军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他的父亲便是被沙俄贵族残忍杀害,现在遇到了白匪军,心中的愤怒再也忍耐不住,向参谋咆哮着下达命令。
“切列潘诺夫同志,很显然这股白匪军是受东北当局的指使,在西伯利亚要想抓到一群狡猾的狐狸很困难,他们或许就是要我们把精力放在白匪军的身上,如此一来对中国边境的扰击就必须要取消了。”布柳赫尔分析道。
“比起中国人,白匪军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切列潘诺夫强调说:“我要亲手抓住他们,送这群该死的上绞刑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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