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伯阳笑而不语,往十六铺里面走,整个十六铺码头足够大,凭借这个营的兵力根本不够看,好在张昌元有办法,叫来几个青帮的头子,有地头蛇的帮助,很快便从码头停靠信息找到了三天前抵达上海的轮船信息,总攻有上千条船,想要挨个去搜,不易于大海捞针。
张昌元正要硬着头皮下命令,李伯阳制止住,向老船工比划了一下记忆中船舱的大小和高地,问他能排除多少。
船工道:“从船舱就能看出轮船的吨位,这艘船不算大,好找。”
排除之后,三日前抵达十六铺的轮船数量缩小到几十条船,由船工带路,分头搜查。
李伯阳则不厌其烦的登船下船舱查看,终于在两艘美孚公司的轮船中间找到了那首轮船,可惜轮船上早已空无一人,船上货物纹丝未动,进船长室一看,里面水缸的热水尚有温热。
“人刚走。”张昌元摸完水缸,道:“我马上带人搜查!”
“不必了。”
李伯阳另有打算,道:“去吧这艘船封了,派人查这艘船主人是谁?还有,带帮会的人来见我。”
张昌元分头去办,不一会带着两个中年男子前来,一个身着长袍马褂,看气质便知道是商贾,另一个穿的西装革履,一身江湖气,不用猜就知道是帮会中人。
“李长官,这位是王家码头的齐掌柜,这位是黄老班的门生赵三华,十六铺一带现在他管事。”张昌元介绍说。
“长官好。”
两人点头哈腰。
李伯阳态度和煦,笑道:“劳烦二位过来,麻烦帮我把这艘船的信息调查出来,还有船上的人去哪了,落脚点是在那?”
齐掌柜微微鞠躬说:“长官,这艘船已经调查清楚了,船主是个日本人,做的是杂粮、桐油生意。”
“日本人?叫什么名字,地址呢?”张昌元问。
齐掌柜道:“只知道叫青木先生,听说住在英租界,我们码头只管水上,出了码头的大门就不清楚了。”
“谁见过他?说一下相貌。”李伯阳说。
齐掌柜思索了片刻,从远处唤来一个力工头子,他掌管这一片的装卸货,兴许见过青木。
力工头子是个三十五六岁,身强体壮的汉子,过来后腰弯的很低,诚惶诚恐。
“不要怕,只是向你打听一个人。”
李伯阳宽慰了一句,指着那艘轮船说:“你经常卸货,应该见过这艘船的人吧。”
力工头子道:“见过。”
随后便把见过人的相貌说出,至于那个船主青木,他只见过数面,只知道开着辆英租界牌照的福特汽车,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相貌特征是中等身材,大饼子脸,眼角下有一颗黑痣。
李伯阳听完,对一旁肃立的赵三华说:“赵先生,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找到人去莫里爱75号找我。”
赵三华受宠若惊,谁不知现在上海是革命军的天下,再说他已经从张昌元嘴里得知了李伯阳的身份,那可是一军之长,就是老头子见了也得给面子,不停的点头哈腰道:“是,是,包在我身上。”
“辛苦了。”
李伯阳与几人一一握手,便在张昌元的护卫下离开码头,拦了辆黄包车,往莫里爱路去了。
……
如今阮玲玉在沪上可谓家喻户晓,《冰清玉洁》这部电影拍完后,张织云这个女主角固然红遍大江南北,而阮玲玉扮演的小丫鬟也为观众熟知,有李伯阳这层关系在,民新影片公司敢不热捧,将阮玲玉当做当家花旦,一连三部电影都以阮玲玉为女主角,很快在上海滩打响名气,成为了上海滩女明星一员。
而最令上海人津津乐道的是,阮玲玉不仅是大明星,还是北伐名将李伯阳的侧室,谁不知道李伯阳在东南的赫赫威名,五省联军孙大帅被他打的落花流水,人们谈起来丝毫没有阮玲玉是侧室而嘲笑她,反而都认为英雄配美人,上海本地人都说李伯阳是上海女婿,若有荣焉的样子。
李伯阳之前打电话时,阮玲玉正在和蓝凌逛街,现在她是大明星了,收入远远超过了李伯阳所给的生活费,用她的话来说,不是李伯阳羽翼下的花瓶,而是有自我思想,可以独立生活的新时代女性。
两人购物回来,蓝凌笑着说:“阿英,和家那位多久没见面了?”
阮玲玉有些落寞道:“快一年了。”
蓝凌安慰道:“很快就能见面了,我昨天看报纸,新一军已经攻克徐州,接下来解放北方,统一全国,等不打仗了,每天都能陪着你了。”
阮玲玉摇头道:“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阿英,你不要丧气,你长得漂亮,又是大明星,我就不信他不宠着你,到时候生个儿子,母凭子贵,你就是正派将军夫人,其他女人都得靠边站。”蓝凌给她打气说。
阮玲玉噗嗤一笑,道:“阿凌,你别说我,你呢,今年女中就要毕业了,打算上大学还是找个如意郎君嫁掉。”
蓝凌嘻嘻笑道:“我呀,我想找个如意郎君嫁掉,可惜让你抢走了。”
“那我让你给好了。”阮玲玉笑道。
“才不要,如果我喜欢,我就抢过来。”蓝凌说的很认真,只不过挺胸时波澜不惊,说出来很没底气,再看阮玲玉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由得大为泄气,好奇的凑到阮玲玉耳边说:“阿英,你那里怎么那么大,我听姆妈说,女人这个地方,让男人摸会变大,是不是真的?”
阮玲玉刷的一下红了脸,娇嗔道:“阿凌……”
蓝凌嬉低头看向阮玲玉的胸,饱满的胸将衣服紧紧撑起,那柔软动人的形态变越发显了出来,即便是女人见了也忍不住想去摸。
“这么大,我记得读书的时候咱俩差不多?”蓝凌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种弹性的触感极为舒服,又不禁多捏了几下,惹来阮玲玉一声惊呼。
阮玲玉一手护着胸,一手不甘示弱的去摸蓝凌的胸,可惜蓝凌的胸太小,不大好摸,反倒又让蓝凌摸了几把,赚了便宜。
两女越摸越疯,蓝凌玩心大起,一边咯吱人,一边去解阮玲玉的的束胸,口里说是要看看是不是塞着棉花。阮玲玉最怕痒,嘻嘻笑的浑身无力,竟被蓝凌将抹胸揪掉,这时才急了,顾不上怕痒,将手伸出蓝凌的连衣裙内,将裙摆推高,露出裙下那一抹雪白,蓝凌惊叫着,两条修长的腿胡乱的踢着,将白色小皮鞋踢掉,露出纤细的脚踝。阮玲玉的纱裙也被扯乱,衣衫不整,春光乍泄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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