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已来了很久,但是初雪却迟迟不下,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天空中每日重复着单调的冰冷寂寥,这个时节,连北风都变懒了,只留的一路的清冷给这个世界。
自从那日把陈志泉丢到北出口的戈壁上,他再也没有来过学校,每天窝在家里养伤,却不知道是伤了心还是伤了情。因为肉眼可见,他那身子日趋发福,可没见着有一点不适之处,更别提什么伤口了。
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变的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黎落儿背起双肩包,和沈小轩一起,去医务室看陆炫圣,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平时那么厉害个人,怎么就会被砸伤了呢?”路上,沈小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心目中,陆炫圣可是比自己的亲哥哥都霸道的多,强者不就是该强大的生活着嚒?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进了医务室呢?
黎落儿淡淡的叹了口气,回想起中午来教室时候的惊险,还是有些后怕。若是那两只空瓶子砸到自己身上,怕是自己估计连医务室都不用去了,直接躺进医院是最直接的想法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陆炫圣和她便并排走着,准备回教室再给她复习数学,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聊着闹着。
可是当走到住宿附楼的入门处时,黎落儿却被重重的推开一边,她恍惚中只听到了陆炫圣的一声闷哼。惊讶着回头,立刻就看到了四楼瞬间关紧的窗户,还有已经躺倒在地的陆炫圣
有人扔下了两个空的玻璃罐头瓶,都是1kg重的大号玻璃瓶。或是无心,或是有意,反正是扔了下来。本该砸到黎落儿的位置,却砸伤了陆炫圣的右肩和胳膊。
他说是无所谓,随便消炎一下就好,可是黎落儿却还是不放心,在医生面前大肆肆的剥了他的外套和毛背心还有衬衣
那只胳膊伤的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砸伤的地方肿的很厉害,可是碎了的玻璃渣子带着甜水一起渗进了陆炫圣的整只手,整条胳膊连带着脖颈处都有几处细小的伤口。
在黎落儿千叮咛万嘱咐下医务室终于答应关陆炫圣一下午让他调养以便观察,又软硬兼施的迫使陆炫圣终于同意在医务室躺三节课,直到黎落儿再次出现。他不能妄动。
想起这些,黎落儿又暗暗叹了口气,或许是他们最近过的太快乐。所以才是乐极了生悲了,老天跟他们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
“落儿——你看看你这脸!”
医务室的门口,沈小轩拿着指头戳着黎落儿那耷拉着的小脸,叹了口气,此刻的黎落儿脸都快皱在一起了。似是深闺怨妇一般。
黎落儿扁扁嘴,心想自己没哭都是不错的了。平时都是陆炫圣护着自己宠着自己,他总会在离自己三步的位置永不动摇,可是如今那个人却也受伤了
心沉了沉,但却还是努力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大大的吐了口胸口憋的闷气。
抬手拉着沈小轩,一起推开了那道熟悉的白色木门。
“下课了?”
床上的陆炫圣,素白的衬衣已被剥掉了一半。两只腿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床沿,身上半披半挂了条纯白色的薄被。神情懒懒的正望着刚进门的这两个女生。
“嗯呢,怎么样?好点没?”黎落儿大步走去小心的抬起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左瞧瞧右看看。
“好什么?”陆炫圣拧眉,眼瞅着那小女人听完这话那瞬间煞白的脸庞,无力的笑笑。“连坏都没坏,怎么可能会好?躺了一下午。都快发霉了,走吧!”说着,陆炫圣大掌一伸,单手就将黎落儿揽进了怀里,也不在意沈小轩在场,轻啄了下她的额头。
一下午不见,这种思念之苦,自己可是才体会出来。
黎落儿本是煞白的脸,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让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以至于两颊酡红之势迅起,看的沈小轩“咯咯”的在一旁笑个不停。
“你别这么坏啦!”黎落儿尴尬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理了理套裙,挨着沈小轩站的笔直,冷声问:“要不要回家?”
“当然。”陆炫圣笑笑,浮起一抹欣慰。这个小女人已经慢慢的将自己融入她的生命里了呢!
掀了被子,将那半片被黎落儿已经剥的零碎的衬衣脱了下来,陆炫圣挂着剩下半片衬衣,直接套上了保暖背心和外套,潇洒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只身插进黎落儿和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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