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意味。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处失败,他很快就又换了个办法。
似乎对他要做什么有所预料,爱丽西娅连忙侧过头,提前用牙齿咬住了一大团床单。
腰向前拱,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她的脑袋软趴趴地倒着,再支撑不住了。
但还是十分艰难地将声音吞咽了回去,用沉默表达她的不配合。
下手的家伙完全不给人留缓和与适应的机会,就像发了疯似得。
不到腻了的那一刻,迈克尔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爱丽西娅今天并不想那么轻易地满足迈克尔的念头。
她偶尔也有不高兴的脾气。
更何况这次大部分都是迈克尔的错。
声音断断续续,都在发出个开头时被刻意忍住吞回,就是不想如他的愿。
爱丽西娅死咬着床单,一声不发,也没有反应,摆出就像死了一样的态度。
只能说是在完美复刻这之前迈克尔的态度。
想到迈克尔那些冷漠的表现,她抠了抠手指,强从鼻腔里挤出个冷哼。
后果就是迈克尔下手得更暴力了。
眼泪在眼尾不受控制地溢出,沾湿了埋头的那片面料。
几近要疯。
爱丽西娅小口小口哈着气,睫毛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圆润娇小的脚趾紧紧向里扣着,在这个瞬间染上了分外显眼的粉。
几乎很快,她不受控制地高扬起头,软着的双腿也突然紧绷,失神地张开了嘴。
颤抖着喘气,却迟迟喘不匀,濒临缺氧。
委屈和羞耻交织在一起,安静了一小会儿后,房间里响起了爱丽西娅极其细微的抽泣声。
和预想的截然不同,这次换迈克尔感到不解了。
浓缩了好几百倍的药效开始起效,却无处发泄。
还被不透气的橡胶头罩堵着,他现在呼吸得要比爱丽西娅还要艰难得多。
侧躺着的女孩儿缩着肩头,抗拒地背过了身,只是一直在小声的哭,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更没有像之前那么主动的样子。
迈克尔抽出了被水浸湿的手,按住爱丽西娅的肩头,想借此表达一些什么。
被躲开了。
他有些懵,脑子也在胀痛感和混沌中更加思考不过来了。
无神的眼睛迟钝地睁着,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无从下手的难题。
把怪异肿胀着的部分扯掉,是不是就好了?
直接粗暴的想法在脑中出现。
大概是思绪变得愈发不受控制,在身体本能的趋势下,有几个图像画面宛若灵光一现,准时凑巧地浮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