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惬意。
这可和他们刚见面时有了太大的不同。
爱丽西娅有些出神,眼神微动。
即便明知道有圈套,她也要去明天的晚宴。
她有必须去亲眼确定的事情。
“迈克尔,”爱丽西娅轻声喊他的名字,将脸颊贴在他的手上,呢喃着说了句略显奇怪的话,“如果你现在也不杀我,那之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她没再继续说话,屋子里安静了有一阵。
迈克尔终于垂眸看了过来。
但也只是看过来。
绵长地舒了口气,爱丽西娅拽着他的那只手,强迫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和那只手的对比之下,她的脖颈与手指都显得过分纤细柔弱了。
手指尖收拢,模仿被掐住的状态。
未干的指甲油在磨蹭的动作中被晕开,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留下了道长长的线。
像条暴露出来的、脆弱的血管。
下巴尖枕着他的手背,爱丽西娅微微抬头,就这么地瞧着他,仿佛在等待些什么。
他没有把手立刻抽开,但是也没有用力。
就这么停顿了一会儿,直到爱丽西娅睫毛微颤,觉得奇怪。
“为什么不动手。”她喉咙微动。
两只手还搭在迈克尔的手腕上,她歪了歪头,朝他露出抹浅浅的笑,好像在确认:“...只是因为我不是迈尔斯吗?”
迈克尔面罩背后的眉毛因此皱起。
那日纽约,他被还剩余一个迈尔斯的消息引去,在教堂隐蔽的角落寻找目标。
但在神父宣誓时,听见的全名却与消息内容不符。
柱廊后藏着的迈克尔歪头,和那个手捧花、与他擦肩而过的新娘有过一瞬间的视线交汇。
身体本能的提醒再清晰不过。
不是她。
失去了目标,他本该转身离去。
但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地步的呢?
迈克尔歪着头瞧她,还是头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收紧,感受柔软脖颈在手下逐渐加重的挤压。
本能的冲动开始疯狂涌现。
没错,本该是这样的发展才对。
窒息感袭来,爱丽西娅缓缓垂眸,乖巧顺从地垂下了头,默许他的继续。
头发上别着的大丽花突然滑落,掉在了他的手上。
与花瓣接触的部位闪过剧痛,让迈克尔猛地松开手,缩了回去。
视野之中,没了支撑,那朵花继续下滑,滚落在了两腿之间的沙发上。
爱丽西娅弯腰,想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