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毕竟,雪中送炭则少,落井下石者多,从外人角度来看,他现在的处境,与当年李煜被灭掉江山处境没有任何区分,俨然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闻言,冉清歌没有说话,默默转身,走到马车前,从马车内拿出一个盒子,又折返回来,来到北辰穹面前,关切的道:“你受伤了,这次去燕京,怕处境不会太好,我现在也没有珍贵东西送给你,这个补品你拿着,希望你早日康复。
而今,我沦落在晋阳宫中,苟且偷生留在燕帝身边,迟早会变的不干净,我对不起你,对你而言,我没有恪守妇道,此行,你去了燕京,若有生活中有苦难,我能帮你会尽量帮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照顾好自己,不必在乎我,我虽为亡国之君,林枫为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贤明之君,定不会对我赶尽杀绝,我在燕京处境或许不佳,至少人身安危不会受到威胁,做为帝王,我不合格,做个凡夫俗子,我希望自己会快乐。倒是你,留在晋阳宫,险象环生,自己要多加小心。”北辰穹嘱咐道。
就在冉清歌还想对北辰穹说点什么时,却被旁边突然中年男子拽过去,厉声道:“轻歌,北辰穹已为亡国之君了,丧失江山,自己沦落为亡国奴,你干嘛与他纠缠。你来了,燕帝怎么说,有没有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冉家?”
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冉家家族冉曾平,冉清歌的父亲。若先前北辰穹看不出他为人,现在他三言两语,已经把他本性全部暴露出来了。
冉清歌闻言,甩开冉曾平手臂,大声道:“父亲,你太过分了,我与皇上之间的事情,不容你插手,何况,冉家所做之事,燕帝岂会不清楚,清歌不过为阶下囚,又有何面子可言!”
“呵呵,难怪燕帝先前有言,若冉家前去燕京继续不识好歹,直接按照刑律处置,看来炎帝预料不错,冉曾平,就你现在对十五弟态度,纵然你女儿留在晋阳宫,你去了燕京,继续飞扬跋扈,怕也朝不保夕。”这会儿,北辰鸾马车也靠前,北辰鸾没有下马车,揭开帘子,露出俏面,向着冉曾平不客气的说。
晋国亡国,像王氏,冉家这样大家族逃不了关系,而今北辰氏没有力量追究冉家过错,冉曾平却羞辱北辰穹,这会儿,他暴露出本性,北辰鸾听在耳中,怒不可解。
北辰氏衰落了,可北辰穹与北辰格照样被林枫已侯爷身份相待,他冉曾平,不过阶下囚,什么东西,有何资格讽刺北辰穹。
这等背信弃义之人,有何资格在这里张狂,还是林枫有先见之明,料到冉家态度。
这会儿,北辰鸾到希望冉家继续嚣张下去,北辰氏不能亲手铲除这等乱臣贼子,自有人收拾他。
然而,旁边与父亲闹得不可开交冉清歌,听到北辰鸾言语,不悦的道:“公主,我父亲不对,但冉家的事情,还不需要你管!”
“我懒的管冉家的事情,不过,燕帝什么态度你该清楚,冉家继续飞扬跋扈,纵然你被燕帝封为冉妃,怕也救不了冉家,还会把自己牵连进去,我劝你,早点与冉家脱离关系,免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冉妃地位也不保,被送去军营为奴。”北辰鸾说完,下了马车,朝着北辰穹与北辰格走去,再也没有正眼瞧冉家人。
冉清歌闻言,朝着冉曾平道:“父亲,燕帝非等闲之辈,女儿在晋阳宫,亦非你想象的尊贵,临行前,燕帝曾说过,倘若冉家不收敛,他会看在女儿面子上,不会杀了冉家人,却会让冉家人把牢底坐穿,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好自为之了。”
非她无情,皆因现在自己处境不佳,家族成员又飞扬跋扈,她不想被对方牵连,遭林枫发配军中,任人欺凌。
林枫对她有好感,册封她为冉妃,已经仁至义尽了,做自己不识好歹,让林枫为难,晋阳宫中,怕再也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清歌,你怎么这般决绝,任凭你的美貌,吸引不了燕帝吗,现在家族生死存亡全靠你了,你怎么能置之不顾了,太忘恩负义了。”冉曾平大声喝道。
冉家族人全部沦为阶下囚,唯有冉清歌尚能自保,又天生丽质,若耍点小手段,让林枫喜欢她,冉家肯定会度过难关,还会借助燕国皇室力量,家族实力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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