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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此时正靠在门口,见凤小六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也是向下沉了几分。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大步的走了过来,揭开了马车的帘子,但见凤茗澜安然无恙的坐在里面,也是松了一口气,小六指了指了里面,“多出了一人,我们先是回去再说。”
凤小七没有多问,他转过身,将身后的门关好,也是锁紧。
不久之后,凤小六从马上上面将那个女人给扛了下来,待是凤茗澜下了马车,脖颈上的伤,落在两人眼前之时,凤小七怒瞪了一眼凤小六,你是怎么保护公子的。
“我?”凤小六指了一下自己的脸,他不知道啊,他只是出去手痒的买了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就成这样了,完了,公子受伤了,他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无妨,我无事,”凤茗澜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脖颈,不关小六的事,是我让他替我买些东西的,至于这姑娘,他轻微的眯起双眼,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出来,扔给了凤小七。
“小七,这东西,你可否认识?”
凤小七五指张开,也是将那面令牌拿到了自己的眼前。
“这是……”
凤小七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身上也是摸出了另外一块令牌,都是纯铁打种过,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不同的事,他的这面令上面,写有一一个琉,而另一个刚是写着一个珑字,他记的娘说过,这是杀陷盟的令牌,当日娘出杀陷盟之时,曾今受了一剑 ,也是因为此一剑,所以,娘才是得以脱了杀手之身,那一剑,刺的极深,开膛破肚也是不为过,后来是遇到了王妃,王妃帮了娘治好身上的伤,也是调理了娘大半年的身子,后来才是有了他。
娘说,当日在杀陷盟之时,有一人曾今同她一起逃了出来,她与那人有久日后相见,后来,娘便这面令牌给了她,告诉他,若是有一天遇到了有同样的一块令牌之人,且上面有写有珑之时,那么,这人便是娘让他所找之人。
凤小七握紧了手中的令牌,“公子,这是?”
“先不说,带回去吧,伤的挺重的,”凤茗澜指了 一下被凤小六扛在肩膀上面的女人, 然后不由的轻摇了一下头,这两个,果真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能把人家给扛着?
不过,如是换了他,抱歉,他真的不愿意碰那些带了血之人。
他自小的怪癖便是挺多的,娘都是说,也不知道怎么就将他养至如此大 。
娘也说,若是以后,他遇到了让他不烦,不脏,也能亲手帮她换衣之人,那么,或许那人,便是可以与他相度一人之人,不过,此人,目前,仍是未出现。
“大娘,麻烦你了,”凤小六一见阿月出来,忙是迎了过来,那个,她没有事吧,他掂起脚尖向里面望了一眼,不过,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门之外,还有官屏风呢,不过公子救的人,应该是不会死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