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茗澜从身上取出了一方丝帕,然后放在镇王妃的手腕之上,这般的样子,镇王妃便是知道,这是要诊脉的,大夫姐姐便是那位王妃姐姐, 她会医术她的儿子自然也会 ,只是能学到娘的几分,无人可知。
“如何?”镇王妃见凤茗澜收回了自己的手,忙是问道,“为何都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无法怀有身孕?”镇王爷娶的几个妾氏都是怀过,虽然说,她暗地里都是动了手脚,让那些孩子有的怀,没的生,否则,她真会以为,是镇王爷出了问题,可是她看了这么多的大夫,每一个大夫都是说她只是体虚,却不是不能生育,那为何镇王爷的其它女人都有过身孕,却只有她没有。
“王妃要听实话吗?”凤茗澜轻整着自己的袖子,仍是清淡的容颜,清淡的表情。如若皇后在的话, 怕真的会忆起一些她永远也不想听,不想回忆, 也不想记起的事情。
曾今在十几年前,曾今也有人问她说过同样的话。
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会让人愉悦,可是愉悦之后,仍然是让人痛与苦的真话。
镇王妃将自己的放在膝盖上面的手指用力的握紧,甚至就连指关节也是响了起来,纤细的手指仍是如柴,不见青葱,不见绿玉,她仍是贵气,她也仍是美貌,可是除了之些身份还有一幅能看的容貌之外,她什么也没有?
他闭上眼睛,她吐出了一口肺内的浊气。
“说吧,我听实话。”
凤茗澜放开了自己的衣袖,洁白的衣角,趁他的皮肤越是如白瓷一般无暇着。
“王妃自是胎里带病,长久以来也都是视药为饭,我娘应该同王妃说过。食药太多了,药也便是成了毒,是药本就三分毒,所以王妃的身体已是伤了根本,无法再是孕育子嗣了。”
“是吗?”镇王妃听完这些,心到是平静的,或许她的心里一直便是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的,所以,当是真向给她一头棒喝的时候 ,她到是可以接受了,反正都已经是这么多年了,不能接受还能做些什么?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纤细的白指划过了窗格,“当日,你娘不让我与你小舅成亲,便是因为我不能孕育子嗣吗?”
凤茗澜并未回答,既是知道了,何必要问?
他娘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这世上,凡是娘讨厌的之人,必然是令人生厌之处。娘说镇王妃的本性不坏,只是,年岁待是长了,也是有些事情让她无法接受之时,那么,她所有的优点,都将成为祸害。
果真的,他娘料的都是对了,虽然他从未见过这位镇王妃,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模样,但是,如此的第一面,此时他已是可以肯定,这位镇王妃已是不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物。
而她的眉心间,也是隐隐有了一些杀气,十几年了,这镇王府从未有孩子出生,怕都是这位镇王妃手笔,还好,小舅没有娶这位郡主,否则,真是会弄的他们皆是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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