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被他们那暖昧又调佩的眼神打量得颇不自在,粗声反问:“什么好事”
“少装了,我没注意到你的戒指,是因为你不吸引我,不过愈来愈动人的宁菲,最近可叫我注目了。我几天前就看到她修长的手指上也戴着一只戒指而且你们的式样,还真像呢,会不会是男女对戒啊”
“她吵着要,我就买给她了。”骆宾四两拨千金的淡淡说道,算是给了一个解释,希望他们就此打住。
他原先不打算戴上这只戒指,可是每当走过梳妆台,想起它躺在珠宝盒内孤单的模样、想起它的同伴在一个女人手上像备受宠爱的宝贝,他就情不自禁的将它套上手指了。
他没忘记宁菲看到他也戴上戒指时窃喜般的开心,那表情教他除了洗澡、睡觉的时间外,更是让它寸步不离的待在自己的手指上,不愿拔下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配合女伴的男人这种间接宣告已非独身的行为,你这个大情圣照道理说,应该是永远都不可能会做的吧”韩毅盟当然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词,他比较想知道的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对啊,你要知道,戒指一戴,很多女人就算对你有兴趣,也会怕招惹一身腥,被告破坏家庭哪!”
“一只戒指就足以代表那么多意思吗”
“那当然了,人家宁菲的心意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她想嫁人了,否则干嘛要求你买戒指”季军觉得他问这个问题,简直像个白痴。
背脊猛地僵直“我没打算结婚!”骆宾立刻脱口而出心里最浅层的心意。
“你说什么”两个男人登时一愣。
“你不打算娶她,买戒指给人家做什么”韩毅盟觉得他这种行为太不负责任了。
“宁菲是那种很容易当真的女人,你若是没意思,为什么要让人家抱着那么大的期望”季军抱不平的吼叫。
“那只能怪她太不懂得收放自己的感情。”骆宾想将话说得洒脱些,但一颗心却沉重得透不过气。“我们之间既没任何仪式见证了两人成对的事实,自然构筑不了法律效力,她仍是自由的,我亦是,戒指只是戴着好玩罢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光芒。
“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一件东西是永久的,我根本不需要一个妻子来扰乱我的生活。”
季军恨不得掐死他的浪荡“你签合约书了”
“我不适合婚姻,她迟早会发现,等她主动离去,我们之间的关系即宣告结束。”
“你说这是什么屁话,既然你一直抱持着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趁早放开她她想要的是永远的承诺,而不是短暂的玩乐!”
“现在我们仍处得很融洽,我还是很喜欢她,而且我从来不先开口说分手。”骆宾肯定的说道。
他是喜欢尹宁菲的,此时此刻,他可以很明确的坦白自己的心意。他喜欢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温顺与体贴,或许不只这些,而是她的所有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顺从她的任何要求,但不包括带她进结婚礼堂。
“我真为宁菲感到同情,和你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在一起,欢乐有余、保障不足!你根本就不把她列入未来的规划里,她不该浪费太多情爱在你身上,你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未来”这个词。”连韩毅盟也生气了。
“原来你是这么以为你还真聪明,瞒不过你啊!”骆宾幽魅的眼半眯,悠哉地观赏他愤恨交加的怒气,没人瞧见他眼底的愁怅与痛苦。
“你——”韩毅盟猛地一惊,差点被一口没来得及喘出来的气噎死,不相信他居然放纵无情至这番田地。
“你真要我们当害了宁菲的罪人”
“军,你说这句话就有失公允了,我带她尝遍男女的欢爱,免费教导她如此之多,算起来,我们三人都是她的恩人。”
最后这句话仿佛将已在门外伫足已久的宁菲,推进刚解冻的冰水中,尖锐如利刃的寒意无情的穿透她的皮肤,浸侵着她的骨骸。
一股委屈深深锁在喉间,像是要窒息般,令她好痛苦。
他不爱她一丝丝、一点点都没有蓦然,强烈的羞辱感撕扯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