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她觉得他温柔有加;有时,他又给她一种很诡魅的感觉,变幻莫测的他是这么迷人哎,她是否早已陷落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发问。”骆宾深邃的眼深深地探究着她柔美的娇颜,有风度的表示。
乖巧的女孩是该踌躇不安,矜持一会儿的。
不过,他势在必得却也是事实。
“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发展太快了”毕竟他们认识不久,严格说起来只有三天。
“会吗现在男女同居很普遍。”骆宾技巧的将问题又丢回给她。
“那你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吗”宁菲飞快的望了他一眼,问得极小声、羞涩。
答案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她想知道他到底是用怎么样的心态看待自己。
骆宾不惊讶她的疑问,拉开了满脸不羁的笑意,不假思索的道:“你说呢”不等她表态,他站了起来,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我这么处心积虑的要你搬来同住,不会是只为了想找个女佣来整理家务吧”
宁菲仰看了他一会儿,满心欣悦的轻靠在他胸前额首。
他的双眸含着如此甜蜜、惹人的承诺,她想不出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拒绝得了他。
“呃那个你回来了”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宁菲,不知道向瞌睡虫点了第几个头后,被开门的声音唤醒。
骆宾的脸色闪过一瞬间的惊讶,他不知道她居然会为他等门。
事务所接了一个大案子,下班后他和毅盟、军留下来讨论,因为她帮不上忙,所以他便准她先回来。
“那个你饿不饿”宁菲连忙将跌落在脚旁的商业杂志捡起,站起身。
都怪这本乏味的杂志,害她七早八早就精神不济。
将她重新压回沙发里坐着,他轻吻了她的发际,坐在她身旁,调笑道:“谁是那个听说我叫骆宾。”
“我知道”他又让她很紧张了,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
“我是你的男朋友,可不是陌生人,你不觉得应该喊我宾,他舔弄着她的耳际,享受她细微的悸动。
这个女人,浑身都敏感,让他挑逗起来更带劲。
“我”
“来,叫一声给我听听。”他鼓励着她,他可不希望他们欢爱的时候,她还叫他“那个”那可真的煞风景了。
宁菲困难的咽了口水“宾”
“嗯,好听极了。”
骆宾的右手自她腋下寸寸下移,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他仿佛是天生的调情高手,把女人高亢的感觉抓得分毫不差,甚至比她们自己还了解自己身体深奥的秘密。
“嗯你饿不饿我去帮你下碗面”宁菲躲避着他的碰触,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教她更畏怕他的狂浪
“不用了。”他按住她,不让她逃脱。
“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她只想躲开他,忙什么都无所谓。
骆宾突然放声大笑“我好像真的娶了一个老婆回家,而且还是一个以夫为天的贤妻良母呢!”
宁菲心一凛,他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她无法得知他的真正含意“你不喜欢”她急切的问。
“不,我中意极了!”证对她的凌口,两片唇瓣不偏不倚的侵袭攻占,渴望的舌撬开她的牙齿,火热进攻她甜蜜芳香的城池。
“唔”宁菲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无助的攀附,感觉他的手自领口伸入她的睡衣里
“嗯哼”“宵夜可以免了,洗澡也可以稍等”骆宾盯着她的俏脸,尽纳她氤色如媚的娇颜,迷离如星子的眼中泛出坏坏笑意。
“我想,我会比较喜欢你提供我——其他另类的服务。”他轻咬下她的唇瓣,迫她回神。
“什么服务”宁菲望见他嘴角荡肆的笑意,心里像冲进一头不长眼睛的小鹿,胡乱冲撞着。
没有那份负荷的勇气,她不敢等待他的答案,匆匆的起身“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回房了。”
骆宾再次拉了她跌坐下来,这次直接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躯与沙发之间“也好,不过是回你的房间,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