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有何高明妙计,快说来听听。”孟获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孟优便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听说那个陶商向来狂妄,现在他侥幸得胜,必定更加骄狂,瞧不起咱们南中将士,弟觉的咱们不若派一员大将,前去向陶商挑战,然后故意诈败,此那陶商小子追击,那时咱们再设下伏兵,还怕不能大破魏国么。”
孟优洋洋洒洒一番话,听的孟获是眼冒精光,兴奋不已,拍案道:“很好,二弟这一招引狼出洞,实在是妙啊,尔等谁敢前去诱那陶贼?”
孟获话音方落,那李恢就看不下去了,干咳几声,拱手道:“孟头领啊,那陶贼素来诡诈多端,我只怕二头领此计骗不了那陶贼,依我之见,还是坚守江阳城最为稳妥。”
这话一出口,孟获还没有发话,孟优就已经不满了,把眼珠子一瞪:“怎么,李将军,你难道是说我的计策不够高明不成?”
“这个,当然不是了,我的是意思……”李恢连连摇头,一时间又不知该说,既不伤了这班蛮人的自尊,又向他们说明陶商的诡诈强大。
孟优冷哼一声,再向孟获劝道:“大哥,听说那陶商有十几万大军,到时候若让他大军齐聚在江阳城下,咱们就被动了,我们该趁着两军兵力相差无几的时候,一举也击溃陶商前军才是上策啊。”
经过孟优这一番劝说,孟获再无犹豫,当即决定实施这一计,便又问众蛮将们谁敢前去。
这时,孟优眼珠子一转,目光又落在了吴懿身上,便道:“大哥啊,咱们方来益北不久,对这一带的地形不太熟悉,吴将军乃本地人,手下又有精兵五千,不如就由吴将军前去实施此计吧。”
孟获看了孟优一眼,兄弟二人眼神交流,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便下令叫吴懿领兵前去诱陶商。
“孟头领,让我去率军出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吧。”吴懿干咳着,一脸为难,显然是不太情愿。
孟获便脸一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蜀王可是交待你来辅佐我,也就是说你得听我的号令,现下咱们南中人为大蜀血战,怎么吴将军却想在旁看热闹,就不怕寒了我们南中人的心吗?”
这话一出口,吴懿便被逼到无话可说,只得不情愿的一拱手,苦笑道:“孟头领这话说的,咱们既是一家人,我岂能让南中兄弟们血战沙场,却袖手旁观,我去诱那陶贼便是了。”
孟获这才满意,又交待了几句作战部署,方才散会。
吴懿和李恢二人先后了帐,回往自己帐中后,李恢便忍不住道:“吴将军,那孟获分明是忌惮于你我,才想借着让你去诱敌之机,借敌之手消耗削弱咱们的兵力,你怎么能轻易答应呢。”
“我有不答应的理由吗?”
吴懿摇头一叹,无奈道:“大王事先确已交待过,表面上我要服从孟获号令,先前孟获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若是拒不出战,就会让蛮人视为我们只想利用他们,反而给了他们不出力的借口,到时候若是误了大王利用蛮人对付魏军的大计,你我谁能担的起这份罪责。”
李恢恍然明悟,摇头又是一阵苦笑,却道:“看来吴将军是不出战不行了,只是那孟优此计太过自以为是,陶贼何等诡诈,连李严张任都中了他的计策,孟优区区一条小计,怎么可能骗得了陶贼。”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
吴懿话锋一转,眼上浮现出几分自信,“那孟优有一点倒是说的不错,自陶贼入蜀以来,确实是连战连胜,今又大败了蛮军,依常理来推断,他也应该达到了骄傲自大的顶峰,孟优此计虽算不上什么高明之计,说不定还真会奏效。”
李恢脸上忧色渐渐散去,也掠起了几分自信,沉吟片刻,轻声叹道:“希望如此吧,那陶贼就算再诡诈,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犯错误,也许这一次,就是他失误之时。”
……
一天后。
七八万的魏国大军,沿着长江北岸,浩浩荡荡向着江阳城,这座通往成都的倒数第二座重镇杀奔而去。
离城不出三十里,斥侯便飞马来报,西面蜀国大将吴懿,正率五千精兵,向着这里杀奔而来。
这道情报让陶商眼神一动,不由产生了兴趣。
吴懿此人倒也有些统兵能力,武道应该也不错,算是一员大将,不过实力却要逊于张任和李严,陶商对他的率军前来,并没有太过忌惮。
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则是,吴懿只率了五千兵马前。
“他奶奶的,这个吴懿是脑子被门缝夹傻了么,以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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