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竟然在自己的将士们面前,被敌将一击击落马,还连滚带爬的被辗着逃跑,可谓是狼狈之极,威风扫地。
今日这桩丑事传扬出去,他李建成的名望必定大损。
这口气,他焉能咽得下去,只有宰了樊哙这个羞辱他的可恶之徒,方才泄他心头之恨。
躺在地上的樊哙,心知今日难逃一死,却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是大笑着讽刺道:“老子今天才知道,原来李渊那老小子的儿子,竟然这般无用,一个是傻子,一个是没用的废物,就这还敢跟我家天子作对,真是笑死人啦,哈哈哈——”
废物!
樊哙死到临头,不求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讽刺他是废物。
刹那间,李建成感到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般羞辱,不由勃然大怒,大骂道:“狗东西,敢辱本公子,我把你碎尸万段!”
咆哮声中,李建成手中长剑愤然挥起,朝着樊哙的脖子就斩了下去。
铛!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从斜刺里探来,挡住了李建成斩下之剑。
李建成蓦然抬首,却看到李世民不知什么时候已窜了过来,竟然出手阻挡下了他的长剑。
“世民,你干什么挡我杀这狗贼?”李建成恼火的喝问道。
李世民却道:“大哥,万不可意气用事,这个姓樊的乃是陶商的元从之臣,有很大的价值,与其杀了他,倒不如留他一条性命,说不定有大用。”
“有什么大用的,咱们有元霸在,陶贼来多少人,咱们杀多少便是,你让我宰了他出口气。”李建成傲慢的大吼,执意要杀。
李世民却耐心提醒道:“就算咱们有元霸在,也万不可小视那姓陶的,说不定他麾下还存着什么奇人异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留着他为妙。”
李建成就火了,怒瞪着李世民,喝道:“二弟,你到底什么意思,为兄今天就是要杀他,你到底让不让开。”
李世民心中也有火,却强压了下去,摆出苦口婆心的样子,笑着劝道:“大哥你消消气,其实为弟我也是为你好好啊,大哥想啊,这樊哙险些杀了大哥,大哥若是一怒之下杀了他,气是出了,却显出了大哥小气,倘若大哥能饶他一命,不反倒显出大哥你的大度了吗?”
这一席话,正打中了李建成的软肋。
他脸上怒气顿时消了大半,回头扫了一眼四周,便看到数不清的辽军士卒,正都看着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眼珠子这么一转,李建成刷的收了长剑,冲着樊哙冷哼道:“狗东西,本公子是大度之人,岂会跟你一般见识,今日就暂且寄下你的狗头,来人啊,把这厮绑起来,好生看管。”
“废物,有种你杀了樊爷爷啊,老子我还怕你不成,老子就知道你是个没种的废物,哈哈哈——”
樊哙却全然没有半点死里逃生的庆幸,反而狂笑着大骂李建成,一副求生的样子。
李建成心中有火,却只能强忍着窝火,看着樊哙一路大骂着被抬走。
李世民方才暗松一口气,笑着恭维道:“大哥当真是气量过人,为弟佩服,佩服啊。”
李建成却不领情,冷哼了一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望着李建成远去的身影,李世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阴冷。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向着北门城楼望去,却见那面“李”字大旗,已高高的飘扬在了城楼上空,象征着李家已征服了这座并州州治。
李世民英武的脸上,燃起了骄傲的火焰,口中喃喃道:“陶商,尽管放马来,我李世民等着跟你一较高下,我倒要看看,咱们谁才是天命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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