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凹有致,丰盈却不失纤细的身段上走过,再游过那衣衫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傲峰,最终定格在了那精致绝美,如雪堆彻的绝美脸蛋上。
吴三桂实在是太满意了,满意到哈哈大笑,血脉渐贲。
至于陈圆圆,心中厌恶恼怒,却碍于吴三桂对他陈家的威胁,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勉强的陪着吴三桂吃了一杯又一杯。
酒醉五六分,吴三桂已是难以忍受胸中的兽念,将自己的衣襟一扯,站起身来,带着一脸的邪笑,走向了陈圆圆。
陈圆圆只恐失礼,赶紧站了起来。
吴三桂便手端着一杯酒,围着陈圆圆转起圈,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审视,如同在欣赏一件物品。
他那邪恶的眼神,令陈圆圆感到如芒在背,又是厌恶,又是慌张,精致的脸蛋上,不觉染上了一层羞红。
她却不敢有所表露,只能强行压制住不安的心神,立在那里,任由吴三桂眼神的侵凌。
“当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啊……”吴三桂突然间伸出手来,将陈圆圆的三千青丝撩起几缕,在鼻间轻轻一嗅。
这动作已相当的轻薄,陈圆圆身子一颤,脸色愈红,却又不敢发怒,只能将身子侧了侧。
嗅了片刻,吴三桂又绕到她跟前,笑眯眯的问道:“陈小姐,你知道本将是谁吗?”
陈圆圆淡淡道:“民女当然知道,吴将军乃大汉国山海关守将,现在,也是这临渝城的主人。”
“知道就好。”吴三桂得意一笑,“明跟你说,本将已看中了你,打算把你带回山海关收为姬妾,你愿不愿意?”
陈圆圆咬了咬牙,犹豫片刻,方低声道:“承蒙将军抬爱,民女受宠若惊,只是家父已老,民女想留在家父身边尽孝,将军的错爱,只怕民女无福消受了。”
她竟然敢拒绝!
吴三桂立时勃然大怒,怒瞪着陈圆圆,阴恻恻道:“陈圆圆,你别不识抬举,本将他日可是完颜大单于的开国功臣,你能做本将的姬妾,那是你的福份,你若不识好歹,本将直接宰了你父亲陈翔,叫你干脆敬不成孝!”
面对吴三桂**裸的威胁,陈圆圆脸色立变,眼中现出惧色,心中虽是恨怒万千,但为了父亲的性命,却不敢再拒绝。
吴三桂脸色这才转阴为晴,笑嘻嘻道:“这才像话,放心吧,本将不会亏待你的,咱们今日就先在这里洞房,等回山海关后,本将再补你一个纳妾之礼,哈哈哈——”
说着,吴三桂便带着一脸的邪笑,一对爪子伸了出来,向着陈圆圆那欲罢不能的身子伸了过去。
“罢了,谁叫我父亲贪生怕死,也许,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命吧……”
陈圆圆心中无奈的长叹赏,紧闭上双眼,眼角含着泪水,打算忍辱负重,就此屈服于吴三桂的淫威。
就在吴三桂的爪子,几乎要碰到陈圆圆的***时,突然间,单经急闯闯的推门闯入,大叫道:“将军,出事了,魏军夜袭,已经杀进城临渝啦!”
轰隆隆。
惊雷当头轰落,霎时间把吴三桂满脸的邪笑轰碎,惊恐骇然的表情,瞬间袭据全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吴三桂冲着单经吼道。
“魏军偷袭西门得已,铁骑已经冲进了城里,鲜于辅都被杀啦!”单经哭腔大叫,手指着西面。
吴三桂哪里还顾得上陈圆圆,几步冲了出大堂,站在门外朝着城西方向张望。
视野中,只见城西方向烽烟冲天而起,隐隐听去,杀声此起彼伏,隆隆的铁骑之音,似乎正由近及近的急速接近。
这等阵势,不是西门被破,还能是什么。
就在这时,秦桧也风急火燎的冲了过来,还没开口,吴三桂便冲着他吼道:“你不是说陶贼还在三十里外,临渝城安如磐石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这……这……我……我……”秦桧已是一脸苦样,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