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捧起来,细细观摩欣赏了一番,肆意的放声狂笑。
古往今来,以皇后的尊贵身份,却被以这样羞耻的样子画面了春图,马蓉也算是头一个了。
而刘备也算是唯一一个,拥有这样皇后的皇帝了。
安禄山欣赏过画之后,冷笑着喝道:“来人啊,把这幅画速速送出城外,送给那大耳老贼做礼物吧。”
安禄山这命令一出口,原本已羞到无地自容的马蓉,立时又骇然变色,羞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是万没有料到,安禄山会无底线到这等地步,竟然要把她的这种画,送去给刘备。
他这分明是要羞辱刘备!
试想一下,自己的义子,把自己皇后衣裳不遮的春画,送给自己,对刘备来说,还有比这更大的羞辱吗?
没有!
那时的刘备,将成为前所未有,受到这等羞辱的唯一一个皇帝。
他刘备的名字,还有她马蓉的名字,从此也将跟“耻辱”二字挂钩,遗臭千古万年。
“辅政王,你怎么可以——”
惊羞万分的马蓉,脱口就想反抗,话到嘴边时,却硬生生又咽了下去。
她已经彻底的看清了安禄山的真面目,体会到了他的残忍无情,自己任何的反抗,都会遭到他拿刘禅生命的威胁。
况且,画都已经画了,自己再反对,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不过是惹恼了他而已。
“这都是我自找的,到了现在,我也只能认命了……”
马蓉无奈的吞下了苦水,不敢吱唔之时,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手臂遮遮掩掩,继续无所适从。
安禄山想着刘备看到这幅画时,羞怒万分,气到吐血的样子,心中就无比的痛快,痛快到血液沸腾。
再瞧瞧马蓉这副勾人的姿态,安禄山更加是血脉贲张,胸中的兽念烈火,熊熊狂燃起来。
“大耳老狗,老子今天就要在你的金銮殿里睡了你的皇后,你能把老子怎样,哈哈哈——”
安禄山狂笑如兽,大步上前将马蓉一把抱起,如玩偶一般扔在了龙座上。
然后,他哪管马蓉的羞耻惊慌,如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惊慌的马蓉,把对刘备的所有恨,所有不满,统统都发泄在了刘备的皇后身上。
马蓉哪里敢反抗,只能忍着这羞辱,在这金殿之上,在那些宫女宦官,还有刘备众后妃的注视下,任由安禄山肆意。
大殿中,野兽粗鲁的咆哮声,阵阵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那如兽的低吼中,不知不觉也夹杂起了女人家丝丝缕缕,愉悦的娇喘之音。
……
蓟京城南,汉军大营。
皇帐之中,刘备枯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以手托额,一副愁眉苦脸的德性。
大帐中,诸葛亮,沮授,颜良,黄忠,吴三桂等汉国文武,个个也是神情凝重,脸色阴沉。
焦虑沉重的气息,弥漫在大帐之中。
一片沉默中,诸葛亮深吸一口气,拱手道:“陛下,史思明已经起兵造反,关外的完颜阿骨打也发动叛乱,接连攻城陷地,翼德士元他们节节败退,眼看吉州就要沦陷,各处形势于我们已经越来越不利,陛下若再不下令攻城,只怕再拖延下去,形势就要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啦!”
刘备身形微微一震,依旧是沉默不语。
这时,沮授也忍不住道:“安禄山手握兵马不过五千,只消陛下一声令下,我十万大军顷刻间就能收复蓟京,安贼一死,诸路叛军必然土崩瓦解,陛下,不能再拖下去啦。”
刘备拳头握紧,骨节咯咯作响,灰白的脸庞已憋满了愤怒和无奈。
诸葛亮和沮授所说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明白。
如果他无所顾忌,早就下令把蓟京夷为平地,把安禄山碎尸万段,哪怕付出文武百官家眷被安禄山杀光的代价也再所不惜。
这些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但有一个人的性命,他却不能不顾忌。
那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刘禅!
如今他年势已高,精力已大不如从前,神医华佗曾私下里告诉他,他以后可能很难再有生育。
这也就意味着,刘禅极有可能将成为他刘备唯一的骨血。
强攻蓟京,当然可以轻松攻下,但代价却可能是被逼上绝路的安禄山,一怒之下杀了刘禅。
唯一的血脉断了,就算他刘备最后兴复汉室成功,打下了整个天下,那这大好河山又传给谁呢?
刘备无法忍受绝后的痛苦,自然是迟迟不敢冒险下令攻城。
诸葛亮他们却不知道刘备的这个秘密,在他们看来,汉国的存亡大局才是头等大事,在这件事面前,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包括太子刘禅。
只要能平灭了叛乱,保住了国家不亡,牺牲区区一个太子也值了,大不了天子以后再生就是了。
所以,他们才看不下去刘备这样优柔寡断,要群起进言,逼刘备下令攻城。
诸葛亮见刘备还不动摇,猜的透他心中顾虑什么,便又开解道:“陛下身负中兴兴室的重任,岂能有妇人之仁,想当年高祖若是心存妇人之仁,又岂能开我大汉四百年江山。”
听到“高祖”之名,刘备身形又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