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且还成了罗贯中的部下。
“陛下,咱们又见面了。”拨马而来的洪宣娇,向着陶商笑着一拱手。
陶商则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贯中也从他二人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也惊奇道:“宣娇,难道你竟然跟陛下曾经相识?”
洪宣娇却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先带陛下去捉了那宋江,再慢慢跟陛下解释吧。”
陶商想起眼下战事,便先压下了好奇,在洪宣娇的带领之下,直奔县府而去。
一路无人能挡,陶商率领着大军,将惊慌的敌狂辗,杀向了城内腹地。
片刻之间,陶商便率军杀至了县府门外。
此时此刻,宋江方才从梦中惊醒,正草草披着衣甲,惊慌失措的奔出,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是罗贯中背叛了他,里应外合助魏军夺下了南门。
得知这惊天噩报的宋江,自然是震惊万分,悲愤之极,一面大骂罗贯中,一面连滚带爬的冲出县府,打算调兵遣将,夺回南门,夺最后的垂死挣扎。
宋江前脚刚出大门,陶商就如风杀至。
刹那间,宋江那矮黑憎恶的身形,映入了他的鹰目之中。
这个极度恶心的家伙,曾经历史上为了一己之私,一心带着梁山军被朝廷招安,结果被宋廷当狗一样的使唤,梁山诸将死伤殆尽之后,又被宋廷一杯毒酒赐死,自己窝囊也就罢了,还害死了一帮兄弟。
今日,这个家伙又在自己境内造反,还勾结孙策这个外敌,简直是恶心之极。
刹那间,陶商鹰目中就填满了怒火,纵马狂杀而上,大喝道:“宋江狗贼,老子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龙啸声震天而起,陶商如辟波斩浪一般,踏着血路,挟着滚滚怒火,向着宋江狂杀而上。
宋江蓦然抬手,看到大魏之皇已如天神般降临眼前,那巍巍皇者的杀戮之气,铺天盖地的压迫而来,竟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陶……陶贼!?”
一声惊恐的颤叫声脱口而出,眼见陶商刀锋已斩至,宋江不及多想,只能急是拔出腰间佩剑,奋力举刀相挡。
那一记狂刀,挟着天子之怒,轰天斩下。
咔嚓嚓!
宋江手中那柄长剑,瞬间被斩断,战刀力道不减,径斩而下,直接将宋江的右臂削断。
鲜血飞溅,下一秒钟,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宋江捂着喷血的断臂,便栽倒在了马下。
以陶商的武力值,本可一击就取了宋江的狗命,只是他要活捉宋江,所以才刀下收力,只使出了不到一成之力。
只是,宋江的武道实在是太过低微,陶商仅仅只用了一成力,就足以斩断他的臂膀。
那断臂之痛,立时把宋江疼到死去活捉,落地之后是嚎叫不休,连着打了几个滚方才停下。
手臂着断臂,撕心裂肺的嗷嗷嚎叫,痛到在地上来回打滚。
“把这厮给朕绑了,朕稍后再叫他生不如死!”陶商拨马缓缓上前。
左右跟随而至的士卒,扑上去就要活捉宋江。
“谁敢伤我公明哥哥,我要他的命!”
就在此时,巷子的那一头,陡然间响起一声豹子般的怒喝,震到魏军将士耳膜刺痛。
流光闪过,却见一员敌将狂冲而来,一路将魏军士卒斩飞出去,顷刻间横在了宋江之前,挡住了陶商去路。
是林冲。
“林兄弟,救我,救我啊——”
滚在地上的宋江,原以为死定了,却不想林冲半路杀到,又看到了一线希望,歇厮底里的大叫,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林冲瞟了一眼威严全无,丑态尽出的宋江,眼中掠过一丝厌恶之色,却横枪喝道:“花荣,你速护大王撤离,我来拦下此贼。”
随后赶来的花荣,赶紧叫人将宋江扶上马,带着百余亲兵,护着他望北门逃去。
陶商岂容宋江就这么逃走,战刀一指林冲,喝道:“林冲,你也算是员将才,为何还要执迷不悟,为宋江这么个废物卖命,归降于朕才是我唯一的出路,挡朕的路,朕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冲自然也知宋江窝囊,志大才疏,但那份愚忠却叫他在这最后时刻,仍然忠心于宋江。
耳听陶商如此辱骂宋江,林冲勃然大怒,大骂道:“陶贼,敢辱我公明哥哥,我林冲跟你拼了!”
暴喝声中,林冲纵马舞枪,向着陶商狂杀而上。
瞬息间,林冲一骑已横在陶商跟前,手中大枪掀起狂风暴雨般的力道,电刺而来。
这一击挤爆真空,呼啸如风,是林冲全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