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放心,就跟睡觉一样!眼一闭,一睁,就结束了。”
大管忐忑:“那要是一闭,不睁,怎么办?”
半仙嬉笑:“那你就跟祖先搁这儿做个伴儿呗。”
大管:“我不干了”
我白了半仙一眼:“你侮辱我的医术,我扎过的人,还没有一闭,不睁的呢。”
半仙冷哼:“哟哟,一点子幽默感都没得!行了,大管哥,你放心好了,死不了。”
大管心怀忐忑,看着我拿出锁魂钉:“这什么针呐,这么粗。”
我嘿嘿一笑,凑近说:“走你吧!”
啪!一针拍上。
“嗷”大管一叫。
我啪啪啪啪啪
一通拍,大管咧嘴:“针真灵呐。”最后一个字吐出,这货脑袋一歪,爬地上,睡去。
锁了地魂,跟锁生魂不同。
锁生魂,还能通过诱导的方式说话,但锁了地魂,人就跟睡着了一模一样,任凭摆布,雷打不动。
我活儿干完,起身,一晃手电:“半仙,该你上了。”
半仙解下大包,从里面掏出十枝香,然后,在地上找砖缝,把十枝香贴着卢大管身体,一边插了五枝。
我不解:“你这什么野路子呀,招魂,上香,都三枝,三枝的来,你这一口气弄十根,行不啊。”
半仙闷声说:“行不行,试过才知。对了,柏达呀,麻烦借来三棱针用下。”
我黑脸:“干嘛。”
半仙:“放血!”
我以为他要在人家手指上放血呢,拿了三棱针,消过了毒,正准备帮半仙抬大管的手臂。
半仙却说话了:“不是这儿,是舌头,舌尖,要取心头血来用。”
“啊”我一惊,末了说:“好吧。”
我捏开大管的下巴挂勾,半仙伸手,把对方舌头,拉出来一小截,末了咬牙,拿针在上面一刺。
这家伙,亏得把地魂锁了,要不这个疼啊。
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半仙儿拿过准备好的丝线,一共是十根,将舌尖的鲜血,完全浸透每一根丝线,随后才说:“止血吧。”
好嘛,我又推宫,按压穴位,做了止血处理,等见舌头上不往外冒血了,我才给大管的下巴重新合上。
这时,我见半仙儿开始拿沾了血的丝线,来缠那些个香柱,每一根,都由上至下,缠的满满。
中途由于手法不利索,半仙还弄折了三四根。再重头来过,反正忙活半天,总算把十枝香都缠完了。
搞定后,重新插好香,再把余出来的线头,分别缠在卢大管的十根手指上。又在指头的打结处,拿三棱针,刺开个口,让里面流出一点血,让这个血跟丝线上的心头血,混在一起。
就这样,摆好后,半仙长舒口气,伸手在大管兜里,翻出打火机,依次给十枝香都点上了,末了扑通一屁股坐地下说:“等吧。”
我惊讶:“这就行了?”
半仙儿咽了口唾沫,又拿矿泉水瓶子咕咚喝口水,指着这些香说:“这个理论噻,就是这丝线上,有他们卢家人的血气。生魂,最喜血气!喜血食!比如有的大粽子,就喜欢搂活人啃着吃。另外,生魂又喜香,气味,这类的东西。为啥呢,魂儿不是人呐,吃不了饭,只能闻香识味。这个两者一加,由香做引,外加血气,就能妥妥儿地把先祖生魂给引到大管的体内了。”
我想起一事说:“那大管,岂不就是鬼上身了。”
半仙儿摇头:“非也,因这一路,有血气引着,再加是至亲血气,那个怎么说来着,就是血浓于水,反正,太详细我也不懂,大概就是这个先祖生魂跟后人的很容易融合。不会有排斥反应。对,就像脏器移植,跟那个,一个道理。”
我想了想,也觉得没错,但转念,我又感觉不对,我下意识地瞅了瞅门口,我说:“半仙儿啊,这外边,还有几个盗墓贼呢!”
“哎哟!”半仙儿一拍大腿!
他猛地站起,喃喃:“这个咋办,要是把他们的生魂引来,这”突然,半仙儿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看我说:“有了,柏达,你站在这个门口,便可解。”
我虎脸:“为啥。”
半仙儿一边推我一边说:“我相面极准,你这面相,非一般人,不是大佛慈悲,就是凶神恶煞,反正你身上这两股子劲,无论哪一股子,一般生魂都受不鸟,你站门口吧,站着,不动。”
我咧嘴:“镇宅吗?”
半仙儿正色:“不,是压墓!”
好吧,我季柏达,现在除了镇宅,又多了一个功能,压墓。
我站在门口,脸做凶狠状,盯着仅有一丝光亮投射的门外,我杀气冲天,我我拿出了跟康巴兄弟拼刀子的狠劲,我就这么站着。
我站了半个多小时。
然后我听半仙说了一句:“我日”
他日?这肿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