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门口站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姑娘,上身穿红色的毛衣下身穿灰色的喇叭筒牛仔裤,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她见我转过身,向我询问了一些关于电脑学习班培训的情况,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和我打招呼使用了“您好、谢谢”之类的客套话语。我不相信在神电甚至在朔州这地面上,竟然还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在我的印象当中,朔州村里的女孩子是那种跟生人见面脸都会红,操一口朔州土话,很土气的样子。这个姑娘以后戏剧性地和我恋爱并结婚,成为我的妻子。我当时只是觉得和其他姑娘不一样,很清纯很可爱。
我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在这之后,我并没有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任何不良的想法,我只是搞不懂,是不是我以前对朔州姑娘那种土里土气的看法是错误的。我继续沉浸在学校那段失败恋情的悲伤之中。时间过了不多日,我们公司新来了一位叫陈俊的同事,是那种属于能从天南侃到海北的人,他跟同事之间很快就套上了近乎,我们好像也有一种无话不说的感觉,他是祝家庄人,我们附近村里的人习惯上把祝家庄叫做周庄。从陈俊口中才得知,原来前段时间过来打听电脑培训班情况的小女孩也是周庄的。我有点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过去的感觉。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着,我从陈俊口中得到了更多的关于妻子那个时候的信息。我开始渐渐地更多的关注起这个小姑娘来,我没有去刻意接近她。因为我也找不到任何一种接近她的方法,我只是在工作闲暇之时,不再呆在公司里面打游戏,而是在公司门前的空地上向北边烤鸭店方面呆呆的张望。那时候我和我的爷爷住在一起,我爷爷在西生活区里给二厂一个仓库看大门,我每天骑自行车去爷爷家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是靠在烤鸭店对面的路边叉在自行车上,向这边望上一会儿,有几次我看到她到和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男孩在烤鸭店门前踢足球,她那种天真烂漫的样子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从那时起,我有了一个不成文的习惯,拉引着同事元子荣,上厕所不再到公司后院的厕所,而是绕远到一厂医院,因为去医院必须经过烤鸭店的门口。我知道她就住在烤鸭店旁边的宿舍里,那间门窗上了防盗铁栅栏的宿舍。我习惯性地哼着初恋时学会的张信哲的情歌,我不知道我的情歌究竟是为初恋情人所唱,还是希望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听到。后来在和她谈了恋爱甚至结婚以后,我们还不止一次提到关于这件事情,妻子说其实在那个时候她也已经注意到了我,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相互认识充分的理由,我们都是属于那种性格比较矜持的人,她说其实每每在夜晚下班以后,听到我哼着张信哲的歌在路过她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总是躲在门后静静地听,她也在想像我在哼情歌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后来她渐渐的每每在夜晚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心里总是怅然的等待我的路过,可以听到我的唱的情歌,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陈俊在这家电脑公司干了总共不到一个半月就走了,在这期间,我从他的口中慢慢地了解到了更多将来要成为我妻子的这个小姑娘的一些内容。我这才知道她原来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她一直跟着自己的父亲而相依为命。这时,我从内心深处由衷的为她而感到楚楚可怜,我想知道她那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我在结婚后曾经翻看过她的用英文写的日记,她曾经这样写道:“i miss my mother very much。 my father become worse and worse, i was very sod。”“i always want to work hard, but i found it was difficult。 i dropped a lot things, while much more cry”我在这时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一种不言而喻的怜爱之心。
好景不长,在过完99年的阴历年以后,我所等待的她再也没有出现,那个北京烤鸭店从过年关门就歇业再也没开门,在我印象中的那个清纯、坚强的小女孩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说不清心里当时的感受,我只是想可能以后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在那个时候,我无法分清心里对学校时过去的恋人和对这个女孩之间的那种默默的情感,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只是觉得学校时过去的恋人和我,现在这个女孩和我可能是处在三个不同的社会层面和角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