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送到中心医院去了。小霞放—下电话就往外跑,打车赶到中心医院,院方说并没有车祸受伤的人被送来治疗。看来小霞被人愚弄了。正在这时,小霞的手机响了,小姨得意洋洋地说:“你说你和林慕然没有那回事,你为何为一个和你没关系的男人那么紧张,犯得上吗?”小霞不说话。然后就给林慕然打了个电话,说小霞想见他,要他立即到白塔公园等小霞。那天,在白塔公园的树林里,小霞逼着林慕然在小霞和小姨之间做出选择,林慕然把小霞紧紧地抱在怀里说:“我当然是要你了。小霞,你知道你小姨的性格,我怕把你逼急了出事,你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春节一过,小霞对母亲慌称同学丽娜的丈夫出国了,她要小霞去与她同住,就搬进了林慕然在郊区的一套房子。小霞每天和林慕然厮缠在一起,不许他人见小姨。这下小姨发疯了,她先是挑动林慕然的老婆来找小霞的麻烦,然后又把小霞的事告诉了小霞母亲。正月十五那天—大早,小霞正和林慕然柔情百转地缠绵,于机忽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她问小霞现在哪儿,今天回家过节吗?小霞说小霞在丽娜的家里,下午就回去。母亲说:“我刚刚给丽娜打过电话,她说你从来没在她那里住过。”听到母亲的这番话,小霞从林慕然的怀里挣脱出来,急忙起身打算回家。就在此时,传来了急促而疯狂的敲门声,小姨嘶哑着嗓子狂吼着“开门”小霞并不想理会她,可是当妈妈苍老而绝望的声音传来时,小霞惊呆了!“霞儿,你再不开门,我就撞死在这里了。”打开门后,当妈妈看到只穿着—件没系好带子的睡衣的小霞和尚未起床的林慕然时,怆然长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母亲—病不起,以死相挟,小霞只好暂时断绝了和林慕然的来往。想思几年来支离破碎的生活,小霞恨极了小姨,小霞才24岁,却已被她搞得声名狼藉。在家人的逼迫下,小霞草率地嫁给了一个医生。新婚之夜,医生发现小霞不是处女,大有花高价买了处理商品的感觉,小霞们的婚姻生活就此蒙上了—层阴影。
小霞结婚不久,林慕然下海办起了自己的公司,他说为了小霞,他也就不去南方了,私下里他还常常偷偷地约小霞。丈夫的冷落,家人的漠视,使小霞不由自主地接受了林慕然的慰籍。虽然小霞也知道他一直在和小姨来往,可是小霞已懒得管那么多了,小霞只要从他那儿找到一个女人被宠被爱的感觉,在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的生活中感受一点儿刺激、—点儿炽情就够了。林慕然一再对小霞表示,待他挣到了足够他们下半生用的钱后就带小霞出国去亨受。小霞和小姨已形同陌路,有时偶尔遇到地,她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但她对小霞和林慕然的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小霞们似乎都看开了许多,竟有了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林慕然则巧妙地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具体说是3个女人之间,有时小霞问他怎样对他老婆交待,他说他老婆明智得很。只要交给他足够的钱,她才不管那么多,而小霞的丈夫就不那么宽容了。2月14日,为了拖住林慕然。不让他陪小姨过情人节,在一家酒吧里,小霞让林慕然把手机呼机统统关掉,不停地向他劝酒,自己也醉得一塌糊涂。一直到凌晨2点,林慕然才把小霞拖出了酒吧送小霞回家。当小霞踉踉伧伧地从出租车里出来,在林慕然的脸上吻了一下后打算上楼时,却见丈夫双眼喷火地站在不远的路灯下怒视着小霞。那天晚上,他把小霞按在床上像野兽般疯狂他发泄一番后,又将小霞暴打了一顿,然后提出了离婚。小霞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从此就更加放肆地做起了林慕然的情人。
这年冬天,林慕然在和一个温州人做生意时被骗走了一大笔钱,那些日子,他整天闷闷不乐,小霞也不敢多问。之后,他为了索回那笔款子频频去了南方。第二年7月,林慕然说那笔钱有眉目了,他要到南方出差一段时间,要小霞好好地等着他。一个多星期没见到林慕然的影子,小霞竟有些想念他。那天小霞不停地拨打他的手机,却总是关机,以前他出差时每天都给小霞打电话,现在怎么会关机呢?莫非他出了什么事?小霞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小霞往他的公司打打了个电话,一个沙哑老迈的声音问小霞是找先前租用这座办公楼的林总吗?小霞说是的。他说林总已经把公司卖掉了,办公楼也退租了,全家移民到一个什么岛国去了。小霞说这不可能,他从没说过这件事。对方不愿再听小霞莫名其妙的话“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嘀嘀嗒嗒的忙音刺痛了小霞的心,小霞不相信一向很爱小霞的林慕然会如此绝情。小霞扯过一件外套,疯了似的向外跑去。
在林慕然公司的桂下,小霞看到坐在台阶上发呆的小姨,她摇着小霞的胳膊说:“他说过要带我出国的,怎么会带着他老婆走了呢?”说着竟抱着小霞哭了起来。那天小霞和小姨四处奔走打听林慕然下落,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全家移民到太平洋上的岛国斐济了,只有他们两个还蒙在鼓里。每听一个人重复一次这个消息,小姨的脸就抽泣一次,最后,她抱住小霞哭着说,我们娘俩儿被他害惨了。
那一夜,小霞一直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不时地被垩梦惊醒,不时地流泪,10年的时光啊!小霞和小姨不过是充当了这个男人的玩物,被他玩腻了。就随手扔掉,一走了之。而他们却为这样一个男人争得亲情淡薄,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