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红。
“有没有纱布?”
白芷问刘金凡。
“哦!有!有!”
刘金凡忙递了过去。
酒店里的药箱早就拿了过来。
可是这种情况不是小擦小蹭,他们拿着药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芷没哟接药箱,只是从里面拿出了纱布。
走过去示意两个保洁阿姨躲开。
两个阿姨很好心,见白芷过来还有些不放心。
“闺女,血糊糊的看了害怕,快去一边。”
客房部的经理在后面一说是医生两个人才离开床边。
白芷揭开毛巾,好长的一道伤口横贯整个左手的手腕。
翻着皮呼哧呼哧的往外冒着红的快要发黑的血液。
白芷迅速的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白色的,标签都没有。
就跟外面的三无产品是一样的。
打开,里面是灰不拉几的粉末。
“唉,刚研究出来的,也不知道效果咋样。”
白芷不轻不重的自己喃喃自语着。
音量控制的刚好被后面伸长了脖子看她怎么做的医生们听到。
说完就将那些粉末倒在了伤口上。
这药确实是她这两个月闲着没事跟袁梦洋学着做的。
确切的说是她跟袁梦洋学了各种毒药解药止血药的配方然后自己配的。
剂量对的话按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倒上后白芷没有停留,直接拿纱布一层层的绑在了那位自杀者的手腕上。
不想让人直接的看到太过于神奇的一幕。
纱布是非常轻薄的,三四层缠上去还在往外渗血。
后面的医生看的直皱眉头。
这是什么药啊?云南白药也不能立刻止了这样的血吧?
按正常的程序要先压住大动脉止血然后送医院手术。
这要一层层缝合的伤口上个药就包起来行吗?
正想着呢,却见白芷利落的缠过好几层后血液竟然渗出的没有那么快了。
在缠几层竟然好像是彻底的止住,血液不在晕染了!
这太神奇了吧!
神奇的简直就像是看神话剧!
“呵呵白教授,好歹咱俩师徒一场,那个那个”
郑博楠蹭上来一脸的狗腿相乐呵呵的指着白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
其意不言而喻。
“谁跟你师徒一场!”白芷冲他翻了个白眼。
教了他一招这人还就赖上她做徒弟了!
然后将手里的绷带系好,淡定的将后面那一双双眼馋到已经快要称之为狼眼的眸子的注视下将药瓶放进自己的双肩包里,背好。
就在所有人都还震惊的看着她以为她会就此离去的时候她突然粗暴的一把拉起了床上躺着的那个自杀者。
那是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穿了一身火红的棉裙,双眼没有焦距像似已经万念俱灰。
“他在哪?”
白芷问的话莫名其妙。
不过要是知道那个自杀的女孩是谁一切就解释通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自杀过一回的张文文。
她忽然跑到京城来自杀,这事还用问?
肯定是那个男人来了,更甚至就在这家酒店。
她才会选择死在这里,还特地穿了一身的红裙子。
红裙子在古老的传说中死后会变厉鬼。
怨念极深!
会回去找害死她的人报仇!
张文文没有反应任白芷把她拉起来,晃悠悠的站在那里不理她。
然后白芷又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的动作。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张文文的脸上。
声音脆的让听到的人心尖都跟着一颤。
力道大的让张文文的脸迅速的肿了起来。
“他在哪?”
白芷重复的问了一遍。
张文文这才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干妹妹白芷。
下意识的捂着脸低着头,好一会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在三六零三!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她就是有钱吗?她不就是能供得起他来京城旅游吗?我努力工作也可以的!我想他,好想,好想,我追过来他也不见我,还让我不要被那个女人发现,我就是死也要变成厉鬼来找他们!”
执念啊!这样渣的男人怎么就放不开?
白芷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把拉着张文文就出去了。
一路张文文由于失血过多几欲摔倒。
可都被白芷给强硬的拉了起来。
留下后面的人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貌似她们认识,貌似这是人家的私事,跟过去不好的吧?
刚有人这么讨论完白芷的声音就冷冷的传了过来。
“愣着干什么?有热闹不看白不看!都过来!”
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不看就不是华夏人了!
所以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就跟着过去了。
还有服务生好心的告诉白芷三六零三在哪里。
找到那间客房倒是不难。
但是人家门牌上挂着请勿打扰。
一男一女挂上这牌子还能干啥?
白芷一脚过去砰的一声房门就被踹开了!
后面的人不由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这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么暴力!
这房间并不是套房,就是普通的双人房。
但能住进这样豪华的酒店对于临河那样小地方的人来说也算是条件很好的了。
门口紧挨着的是卫生间和浴室,往里几米的一个走廊后就是一张大床。
房间不算小,设计的很时尚,床上还垂下了暧昧的红色纱帐。
白芷将门踹开就听到一个女人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看到纱帐里人影晃动。
一个男人匆忙套上酒店的浴袍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靠!谁啊!没看见请勿打扰吗?”
这话是用临河方言骂出来的,听上去格外的够味。
骂完才发现门口聚集了好多的人,再想想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顿感窘迫。
白芷冷着一张脸看了看他,然后扭头问张文文。
“就是他?”
长得倒是很好看,但那轻浮的眼神一下子就破坏了所有的美感。
记得还是个承包学校小食堂的。
真不知道张文文到底是迷上他那点了。
那男人一见张文文顿时又怒又慌。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再缠着我!还叫这么多人,操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文文不知道是怒是痴,竟然一时没有说话。
“秦哲!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酒店的保洁?不是挂了请勿打扰了吗?”
里面的女人坐不住了。
不过是白日宣淫怎么听着外面就被踹门了。
她羞得不好意思出来。
秦哲一听,立刻脸都皱到了一块,可是不得不压着脾气小声的对张文文道
“你先回去行不行?等回了临河我就去找你!”
那眼里的怒气,白芷看着他回了临河一定回去找张文文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打她一顿还差不多!
“你总是这么敷衍我!你看看!”张文文激动的举起刚包扎过的手。
“我说了你不来看我我就死给你看!你说你忙,你有正事!你在干什么?啊!你在干什么?”
秦哲看到那缠着纱布的手腕眼神一闪又想说什么,白芷没给他机会。
一把推开他走了进去。
秦哲被推的一个趔趄。
见白芷进去了忙去阻拦。
可这走廊本来就不过几米的距离。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芷已经走了进去。
“啊!”里面女人的尖叫声更大了。
“你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么会功夫她虽说已经穿好了睡衣,可是正做那事有人突然闯进来毕竟是女孩子羞耻心让她红了脸。
白芷不管她,直接将张文文往那张刚才她的心上人还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双人大床上一甩。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