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奈已经身死,要不然也不会咒骂老天不公得以重生。
重生后理智回归也就明白了这种疯狂是多么的不该。
社会,说白了也都是他们这种社会最底层的人,真正那些能超控别人生死的从来就不在这之列。
鬼医的医术那么的高超,他要真跟白芷想到一块去弄点毒气什么的,万一传播开来那就绝对是不可想象的恐怖。
白芷急急的说完也顾不得车子还在快车道上行驶,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看车小心”
陆尧被吓了一跳,嘱咐着她将车停了下来,拿出手机先打电话给部队问问派过来封锁现场的部队还有防化兵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得到答复后也才跟着下了车。
白芷下车冲过去其实就在一瞬间,眼看着有人有说有笑的想要靠近那些雾气,
在人行道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着忙挥舞着双手喊了起来。
“散开!都散开!不要靠近那个油漆桶!快”
她并没有将有毒的话说出来,为的不过是不想造成混乱。
车水马龙的城市本就拥挤不堪,再有点什么混乱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那些人却是根本就不甩她。
她的喊叫声却是惊动了他们,让他们准备靠过去的身体顿住了,向着白芷看了过去。
可所有的人也只是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漠的看着她。
有人指着她窃窃私语,却并没有人离开。
甚至白芷觉得或许他们当她是精神病。
“都离开那里!危险!散开!远离那个油漆桶!”
白芷一句接一句的喊着。
可依然是没人理会她。
这个时候正好有公交车停靠,车上有乘客下来,有人上去。
下来的看看她扭头走掉,上去的只顾着自己。
有人说别挤,别挤,却是没有人说赶快离开。
这种无视让白芷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四个字:人性冷漠。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人性已经冷漠到了这个地步。
她明明是来救他们的。
可是这些人只是冷漠的看着她,没人问是怎么了,没人信,这就算了,他们的表情分明就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人表演的样子。
白芷跑近了,突然有些懊恼和自嘲。
她跑了一身的汗嗓子都快喊哑了忽然觉得有些不值。
她为了什么?不过是图个良心安宁。
还是曾在深市说过的那句话,她这么做不过是出于身为华夏人的一种良知。
她可以手刃坏人,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企图伤害她和她身边人的人。
但是却不能看着大批无辜的民众这么无辜的死掉。
可是看到他们的冷漠和不配合,也发自内心的心寒。
忽然觉得若是这些人若是死于自己的冷漠也不算是无辜。
跑近了,她反而不急了。
由于她就是提着一口气跑过来的并没有调息,显得有些喘息不止,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才指指油漆桶面无表情的对着还在看这自己等着一会还有什么表演的人们道
“有毒!”
公交站台沉寂了一秒钟。
一秒钟后
“啊”不知道谁惊叫了一声,所有的人迅速远离那个冒着烟的油漆桶。
有人散开的急了撞到了后面的人。
后面的人又撞上后面的人,有的人被撞下了站台,又有公交车停靠,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好几个在外围的人差点做了车下亡魂。
白芷屏息,慢慢的过去捡起盖子将油漆桶盖上。
这个时候被防化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队防化兵带着防毒面具整齐有序的跑了过来。
外围也有笔挺的人民解放军迅速封锁了这一地段,任何车辆行人都不许出入。
防化兵迅速的测量空气中的含毒量,测试是什么毒气。
迅速的处置那个盛着毒气的油漆桶。
这情况白芷是见过,也不觉得稀奇。
可是生活在现在社会的其他人,对于防化兵鲜少有人知道。
尤其是现在国际社会禁止研究使用生化武器,对这个兵种更是陌生的很,乍一见又是紧张又是稀奇。
就听着防化兵迅速的跟上级报告情况。
“报告首长,这是一种类似于沙林的毒气,通过呼吸和皮肤接触可导致人类呼吸不畅迅速死亡,毒气极强,但挥发缓慢,由于及时阻止了毒气的散发空气中含毒量极低,初步判断,不造成生命危险!已做出防护措施,请首长指示!”
“排查有无中毒人员,消灭空气中的有毒气体,将毒源转移!”
“是!”陆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正跟那个防化兵的长官说话。
那防化兵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有好几个离得近的,当时想要过去靠近‘冰块’乘凉的男子有了反应。
捂着胸口喘不上气,很快就憋的脸色通红。
防化兵又是一阵忙活着抢救病人。
这个时候才有人想起袁梦洋。
一看过去他道真的还没走,纷纷尖叫起来。
“是他!就是他!这是谁家的孩子?是不是被人指使过来防毒的?”
“我看是小孩子不懂事,把家里的东西拿出来玩了!”
“啊!是不是恐怖分子?快把他抓起来!快把他抓起来!谁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毒!”
各种声音吵杂的响了起来,人们的恐惧这个时候才被挑了起来。
“够了!”
白芷突然一声大喝。
全场骤然鸦雀无声。
视线都移了过来。
白芷上前一步扫视了一圈这些之前还一个个都面色冷漠的人,缓缓的道
“今日你们若是死在了这里,那便是你们命该如此!是你们自己的冷漠害了你们自己,毒气是毒,可是,毒不过人心,在你们一脚跨进鬼门关的时候有人给过你们生的机会,记住,是你们没要!”
白芷说这话纯粹是气不过。
这些人这会想起害怕来了,刚才干什么呢?
只学会了冷漠,却没有学会危机意识。
她虽没说有毒,可是那个样子喊他们,他们远离一下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不过都是懒得动,死了也活该!
这话说完又是一片的鸦雀无声。
不过只一秒钟全场就又沸腾了起来。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又没有听清!”
“就是!我们哪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跟精神病人一样!”
“我们哪能想到这样的事情”
全场的反应几乎是一致的,都是在为自己开脱。
都是成年人,被一个小姑娘这么说的挺不好听的谁的面子都挂不住。
人就是这样,有一个开口的就都纷纷跟着附和。
白芷气的只是他们的冷漠,让她的一片好心成了他们眼中的好戏。
见是这个反应白芷冷嘲的笑笑,没再说什么。
转身走向了袁梦洋。
陆尧忙一把拉住了她。
白芷回头冲他摇摇头。
可陆尧固执的不放“一起。”
白芷有些无奈。
“喂,我记得是你以身相许给我,我可没把自己许给你,连*都不能有了?”
这话差点把陆尧给噎住。
什么叫连*都没有了?
这跟*有关系?
他是在担心她好不好?
不过在白芷坚定的目光下,他还是不得不放手。
袁梦洋面色平静的看着她走过来,一个字没说。
两个人并没有在人群中,尤其防化兵一来,做了隔离之后离人群有一段的距离。
最起码他们说话只要不是特别大声,周围是没有人能听得到的。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
白芷首先开口。
这不是安慰,是真的理解。
毕竟她也曾经经历过。
袁梦洋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瓶子不大,他九岁的手拿着正好。
里面盛了大半瓶的绿色液体。
掏出瓶子在手里把玩了半晌他才开口道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个什么感觉,就不知道爸爸妈妈这个词是怎么叫出来的,现在,我真的把他们当成了我的父母,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最重要的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人还好好的活着,其他的,包括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
袁梦洋看看白芷,低头看看手里的玻璃瓶。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还用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白芷还是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弄出来玩的,里面的东西可以在空气中大量繁殖,并且四处飘散,几十里内的人都会被感染死亡!”
“你父母不是他们杀的。”
白芷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华夏的一些特殊部门了。
虽然这事确实是他们嫌疑最大,给袁梦洋个下马威才呢过胁迫他为国家做事。
可白芷相信陆尧。
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国家也没有对他采取强制措施。
纵然忌惮他手里有更具有杀伤性的病毒什么的,对他也算是放纵的很了。
要说没打他的主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最起码他们并没有想这么快的撕破脸皮,强制他为国效力。
还应该出在商量的阶段。
所以他拿着这东西不去报复真正的凶手,而是报复这些无辜的人让凶手称快实在是不明智。
谁料袁梦洋道
“我知道,我发现他们中的毒还让他们的脑细胞迅速的死亡了就知道是mt下的手!他们知道我有那个能力在人死后立马做脑细胞移植,让我的父母借别的身体复活。”
袁梦洋这话说的很平静,可白芷知道他的心里肯定是波涛汹涌的。
他接着道
“我逃不开!怎么都逃不开!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才过了几年的正常生活就被他们又给找到了,要不是华夏军方找到我我不会暴露的,我父母不会死,既然我逃不开,既然他们害死了我父母,那就所有的人一块下地狱吧!”
白芷一惊忙按住了他的手。
“别!谁说要逃!我们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让他们掌控我们的生命?死都不怕了你为什么不博一下,报复回去,灭了这个mt,让这个组织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们还有一线希望以后能好好的享受属于自己的幸福。”
袁梦洋之前以为白芷是军方派来劝他的,可现在一听似乎有些不对。
皱着眉头道“我们?”
“对!”白芷用力的点头“我们!”
“你”袁梦洋不知道怎么问。
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
“难道你也是从mt里逃出来的医生?看你这年纪难道是跟我一样做了大脑的整体移植?不不可能!这项技术只有我会!没听说有第二个人会!”
“大脑整体移植?”字面意思白芷差不多明白。
前世她死的时候还要晚几年,按袁梦洋说的话这个时候都可以做大脑整体的移植了,那那个时候技术应该很成熟了。
整体的移植技术都成熟了何况是别的。
她这个实验体却是失败的这么惨。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时候袁梦洋不在mt组织了,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是被华夏所利用了。
“对。”袁梦洋点头,并没有太多的骄傲。
“现在的技术刚刚脱离芯片的假移植,只不过是能移植很少的部分,需要意志坚定执念最深的那一部分,比芯片的反弹几率较小,但是由于保存了移植体本身的脑细胞,从本质上来讲,很可能会发生两个人的念头争夺一具身体的主导权,甚至造成神智混乱的结果。”
说着情绪很是低落的自嘲了一下。
“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没了我mt已经成功了的整体移植研究就是一句空话,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至于这些可怜又可恨的人们,就当是为我父母陪葬了吧!”
这话说到最后疯狂因子又开始作祟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芷突然改了口“总有一天我会踏平mt!你去死吧!死了你就永远见不到这一天!”
袁梦洋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遍白芷。
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在打量一个少女。
只有白芷能感觉的到他的各种疑惑。
最后袁梦洋道
“你到底是谁?”
“也是一个曾经被mt组织灭门的人而已”
---题外话---
快十二点了,不敢熬夜了,昨天熬到两点今天睡了一天没缓过劲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周末要照看孩子,允许我少更些吧。
下午带儿子去公园,这家伙一直乱跑,我叫他,本想叫儿子的,却脱口而出“白芷”
尼玛,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