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医生,又出现两例感染者,首长请您速速过去!”
两例新增的感染者是一家人。
跟发现西周香炉的那家是邻居。
只隔了一道石头墙。
得病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白芷跟着医疗小组的人赶到时两位鬓角斑白的老人抱着孙子正在绝望的哭。
他们不知道什么病毒、细菌,但是老人不傻,知道这是瘟疫。
更知道一旦被感染就会和前几天在村头被焚烧的尸体一样在没活路!
所以在检查并确诊后防化兵将儿子儿媳的尸体要抬出去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疯般的阻拦!
“求求你放过他们吧!放过他们吧!”
“放了我的儿子吧!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儿子吧!我们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他死了我们可怎么活啊!”罗芳皱了皱眉,上前劝阻。
“老人家,你们不要这样,我们带走他们正是为了救他们的命啊!”可是老人哪里管这些,他们就觉得儿子不管病得多重得呆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心的,才会有一线希望。
“不行!不行!政府,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儿子吧!”
临时的医疗点里死过人,活着的到现在也没有出来,村里人都说就是在等死,他们儿子去了也一定回不来,怎么肯愿意。
雨淅沥沥的下着,罗芳不禁皱眉。
这老两口的意思好像就跟她是要害他们儿子一般。
遇到这样什么都不懂又固执的老人她真是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抬着人的防化兵有点不耐烦,还没跟老人说通这就想走。
两位老人没什么文化,很多事情不懂,但是却很善良。
舍不得儿子儿媳,却也只是在哭求着,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见状更是直接上前一下子就跪在了防化兵的面前。
“解放军!政府!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儿子!放过我儿子吧!要抬你们把我抬走!放过我儿子,我给你们磕头了!”
那四个抬着担架的士兵顿时震惊了。
防毒面具下看不到表情,但是却整齐的往后退了半步。
那可是跟他们父母一般大的人啊!
有人想弯腰去扶,可无奈手里抬着担架。
白芷看着鼻子一酸,这一幕让她想到了前世自己枉死的时候,爷爷那悲伤的表情。
和罗芳一起过去要扶起两位老人可无奈两人老泪众横,固执的跪着要他们的儿子。
或许是动静太大,院门口聚集了很多的村民。
他们有的打着雨伞,有的披着透明的塑料布,也有的直接站在雨中。
一个个的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当年日本人的病毒变异,波及到了日本鬼子的那些士兵,他们为了防止瘟疫扩散就把所有的人全都杀死!”
白芷的心头一颤,循声望去是一个老者绝望的双眸。
他们明白,这么大的动静出了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他们都一清二楚。
那老者看着担架上挣扎着呕吐的夫妻两个摇摇头,转身离去。
哗啦啦的小雨中白芷只看到他背着的双手中和爷爷的那个差不多的烟斗,还有被雨水打湿的粗布烟袋。
他说的不假,不光是日本人,在中国的古代这样的事情也不少见。
在无法治疗的会大规模传播的疾病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所有的感染者,焚烧掉属于他们的一切。
现在自然是不同,先不说这么惨无人道的是事情最终都会瞒不住,就是以现在国家对付疾病的实力也完全没有必要。
只不过是需要时间而已。
而现在也不像古代那样,没有太多科学的隔离措施,控制不住疾病的传播。
就算最坏,白芷想,也就是被隔离的人慢慢都被传染死亡。
但刚才那老者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似乎已经麻木的村民眼里的恐惧重新聚拢。
并且快速的迸发到一个极致。
瘟疫,死过人,死了好几个人,这不是他们平静小山村里的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能承受之重。
“不!我要出去!”
“我不能在这里等死!我要出去!”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只是来串亲戚的,我要走!我要回家!”
情势就这么突然的失控,村民开始骚乱,发了疯般的要往外冲。
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还是比较明事理的,见状那是又怒又气,挥着手,扯着嗓子让村民冷静,让他们各回各家,避免人群聚集加速病毒传播。
可无奈疯狂的人群跟本就不理他,就连声音也被淹没的一点都不剩。
负责封锁任务的解放军某连官兵严格执行着上级的命令,工作人员许进不许出,其他人进出都不允许。
村民高声嚷嚷着,神情从绝望、希翼、再到孤注一掷,冲动一触即发!
砰的一声枪响,没有任何预兆的响起,就像是给了疯狂的村民当头一声棒喝一样,哄闹的人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扭头去看,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年纪不大,气场却是很足,面对这么多的村民,那气势依然是让人感觉毫无疑问的凌驾于那之上。
他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衣,西装裤,规矩的穿着衬得本就冷酷如数九寒冬的面容更加的冷峻。
他寒着一张脸扫过谁,谁就感觉犹如是冰凌直刺心脏一般带着痛的尖锐冰寒。
目光里似乎有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一闪而过,快的人没法捕捉。
这个人正是得到消息匆忙赶来的陆尧。
他淡淡的收起枪,往前走了几步到人前,才慢慢的开口道
“今天走出这个村,你们就是历史的罪人!”
他道“走出去你们就有可能感染成千上万的人!”
他道“走出去,你们这个乡,这个县就有可能因为你们而蒙羞、覆灭!”
最后他伸手指了指拦着村门的解放军。
“你们以为他们愿意拦着你们?你们以为他们愿意呆在这里?他们也跟你们一样有父母,有妻儿,有女朋友等着他们回去结婚,有刚出世的孩子等着他们回去叫爸爸,他们接受这个任务就是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来的,你们靠近他,他就有可能会丧命,祖国会失去一个好战士,父母会失去一个好儿子,孩子会失去一个好父亲!拦着你们不是要你们死,而是要你们不要去让别人死!不要用去做杀人犯!”
先前查出的那两例感染者的家就在村头,所以白芷早在冲突一开始的时候就过来了,看着陆尧的脸色,总觉得这番话真不像他能说得出来的。
总感觉这次的疫情对他来说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陆尧的话一落人群更是鸦雀无声,枪声的事情都忘记了,村民不由的看看那组成人墙拦着他们的解放军,至始至终他们只是拦着,任他们辱骂没有还口,亦没有还手。
此时更是有人眼中闪现着泪珠。
顿时有人心生不忍,犹豫起来。
此时一个人到中年的村民突然扯着嗓子喊道
“我们怎么就是杀人犯了!我们也没想传染给别人!我们出去可以去治!找大医院去治!再说,你们不是说我们还没有被感染吗?怎么会传染给别人!我们只是不想死,再呆在这里我们早晚被感染上!死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能在哪里大言不谗的说着大道理,当你的老好人!”
“哼!”一块过来的倪功从陆尧身后走出来冷哼了一声。
“大医院?全国最好的医生都差不多都调到这里了,你们还想去什么大医院?我说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乡巴佬懂个什么?死的不是他!他不是在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吗?你们知不知道他的命有多金贵”
“倪功!”
陆尧一声冷喝,倪功想说的话顿时被憋在了肚子里。
恨恨的瞪了陆尧一眼,气恼的扭头去画圈圈了。
可他之前的话却是惹恼了一些人。
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闹腾开了。
“我们是乡巴佬!乡巴佬怎么了?乡巴佬的命在我们自己眼中也金贵着呢!我们现在就要出去!放我们出去!”
“对,放我们出去!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你们金贵!你们留在这里好了!”
就在这一片闹腾声中一个悠然淡雅的女声突然出现。
“谁说你们在这里就是在等死!”
这声音用上了内力,要不然白芷人小言轻,说句话还真不是谁都能听得到的。
此话一出人群又是一阵寂静。
白芷接着道“我保证留在这里的一个都死不了!”
陆尧听了这话到没有什么反应。
可是倪功可就不行了。
“你你你”指着白芷,似乎嫌她说话不经过大脑,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以为这是拍电视吗?专家都不能保证的事情她拿什么保证?
真是小孩子,不懂得轻重!话是能乱说的吗?到时候死了人这些村民再次发疯可怎么办?
不等那时候,村民一听这话,一见又是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当时就质疑开了。
“你保证?你一个小孩子拿什么保证?”
“就是!还说什么全国最好的医生都过来了,这个小孩子就是你们说的最好的医生?你们就是会糊弄我们这些农民!”
白芷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她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孩子,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呢!
等他们都嚷嚷个差不多了才接着道
“不信你们就给我点时间,半个月,我保证找到治疗方法,这期间不会再死一个人!我会跟病人在一起,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一样会被传染,没必要那这样的事跟你们开玩笑!”
这话说的让村民又一次寂静无声。
治不好人家也可能会被传染,人家冒着自己的生命安全去救他们的命,他们还能说什么?
可也就是有那样的人死缠烂打。
“不行!我不信!你拿什么保证!你一个小孩子,就是耍赖我们也没有办法!”
“就是!你一个小孩子,做不到我们也不能怎么着你!”
其实他们要的不过就是一句保证,有时候明知道不可能,可就是还抱着意思的希望,只要别人保证就信任。
就像是满天飞的广告,只要用得上,明知道对方夸大其词了不知道多少倍,可还是忍不住的相信。
“那么,我呢?”
正在这时一道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循声望去正是陆尧。
他的脸上依旧是冰寒如霜,见众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接着道
“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我来为她做担保!今天在此立下军令状,从今往后石头岭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例因为疫情而死的人!半个月内一定会找到治疗方法!否则,我陆尧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陆尧!”倪功震惊的大叫了他一声“你疯了!”
军事法庭!军令状!这是能说着玩的话吗?
就连白芷也惊讶的转过视线去看他,正好他也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眼神里的信任让她的心底微微一动。
正在此时村长扯起了已经喊得嘶哑的嗓子。
“首长都这么说了都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要是再跟着起哄我拨了你们的皮!”
最后一句是指着几个问题最多的年轻人说的。
那几个年轻人缩缩脖子,眼里有些不服,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军令状,似乎是个很严重的事情。
电视上不都演的弄不好要砍头的吗?
这么一想村民也就信了大半,慢慢的散去了。
有勤务兵撑着雨伞过来给陆尧挡雨,陆尧接过,走过去撑在白芷的头顶。
“你就这么信我?”
白芷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陆尧。
一滴雨水正好顺着他微长的头发滑下俊美的脸庞。
陆尧看着她,头一刻还满脸冰霜,下一刻忽然就绽放出一个不羁的笑容来。
就像是冰天雪地中神奇的突然怒放出一朵花儿一样。
“我的小命可就交到你的手里了!小鬼,可要好好努力!”
噗白芷差点忍不住喷他!
小鬼!当了两天首长,真当自己拽的像二五八万了!
不搭理她,抬脚就往村委里临时的病房走去。
走了几步突然回头。
“首长,小鬼定不辱使命!但是小鬼的工作需要良好的心情状态,您老能提供这么优良的后勤保障吗?”
说完扭头就走,剩下陆尧一个人站在雨中撑着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七彩伞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病人密切接触者的血液样本采集过来了吗?”
“在这里!”
白芷的话音刚落,兰勇不情不愿的端着一堆的试管过来。
上头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
突然将罗芳降为医疗小组的副组长,而组长一职却是由这个小丫头片子暂代。
罗芳倒是没什么意见,她觉得上头这么任命就有这么任命的理由。
这丫头必有过人之处。
要知道首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但是其他人却是都不服。
只不过人家并不在意他们服不服,不打扰他们手上的工作,只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吩咐一声。
这不,他就被派去取病人密切接触者的血液样本了。
这是护士的活啊!他手上还有一堆的事情呢。
但是再怎么不服,他们都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岁没有真正的军人那么令行禁止,但是遵守上级命令还是能做得到的。
白芷此刻哪里管得了他心里的那一点小九九,半个月的时间说长很长,但说短却也是很短。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说已经过去了一天。
她还有十四天的时间。
伸手拿过一个试管,放在笔下嗅了一会,皱皱眉头,放了回去。
继续拿第二个试管重复之前的动作。
兰勇撇撇嘴,搞什么?这除了血腥味还能闻出什么?
他可没那个功夫跟她在这里瞎耗。
兰勇去工作了没一会,白芷又叫了他过来。
“兰医生”
兰勇郁结,停止了手头的实验,为嘛非得叫他?
“将这个名单送给防化团,让他们将名单上的人单独隔离,你负责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他们身体的变化!”
“嗯?”
兰勇一头雾水,什么意思?确诊感染了?她什么时候化验的?
“嗯什么?快去啊!”白芷催促实在不是她一直在折腾他,而是在这里她就对两个人比较熟。
除了他就是罗芳,他是个男人,当然多跑跑腿喽!再说,罗芳是副组长,好歹是个干部。
“这是确诊的?”
兰勇拿着名单狐疑的问。
“没啊!”白芷摇头。
“那”
“这是我甄别出的易感染者!”
白芷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她有这么种感觉而已。
毕竟是临时的医疗点,能带的机器有限,嫌速度慢,白芷干脆一个个的闻,看有没有带有感冒病毒的人。
或许这些人在平时大多数的感冒病毒都会被自身的抵抗力所打败,但是现在,白芷怀疑这些还不太强的感冒病毒会让这些人感染上这种变异的霍乱病毒。
“易感者?”
兰勇低头看看,不多不少一共有十人,但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甄别出来的。
“对啊!快去啊!抓紧时间!”
兰勇还一脑袋的雾水呢,就被白芷赶了出去。
到了实验室外面,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小丫头不会是记仇,没事给他找事戏弄他呢吧?
要不然他们研究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出来的易感者她是怎么一下子就弄出来的?
正想回去,陆尧迎面走来了。
对于陆尧他并不知道其身份。
此次防疫的总指挥,仅此而已。
那些大头兵称呼他首长,他们也就跟着叫了。
“手里拿的什么?”
“哦!白组长说是筛查出来的易感者”
兰勇正想趁机告白芷一状呢,谁知道首长大人听到这里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倪功!”
“到!”
由于陆尧的声音太大,太严肃,刚走到门口倪功下意识的小跑过来立正称到。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不是他的兵,甚至只是一个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游手好闲权当旅游的人。
正想放松下身体呢,陆尧的命令就下来了。
“命令七连五班,将名单上的人进行单独隔离!注意安抚群众的情绪,保证食宿的卫生!”
“是!”习惯要人命,听到命令儿子倪功同志就不由答是,然后悲催的,愤愤不平的,看了眼陆尧领命而去。
兰勇看看出去的倪功,又看看正在换衣服,似乎是要进实验室的手掌,失语了!
陆尧进了实验室,见到白芷正趴在桌子上,面前是一个细菌培养盒,里面装着些血液,她用掌心盖着盒子,似乎是有些百无聊赖。
“我刚刚去病房视察了。”
白芷不理他。
“他们说病人的体质情况好了很多,原先昏迷的也都清醒了,你的针灸很管用。”
白芷依然不理他。
陆尧也不恼,径直从口袋里拿出个mp3,插上耳机,戴到白芷的耳朵上。
“他们说听音乐就会心情好!”白芷还是不理他。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歌,我就下了一些女孩子爱听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白芷“”陆尧好脾气的不急不恼,就坐在一边看着她。
弄的整个实验室的医生都频频回头看他们两个。
这是唱的哪一出?
终于,好一会后白芷动了动,神情有些沮丧。
她依然无法消灭这种病毒。
然后才发觉自己耳朵上的耳机似的,差点没跳起来。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七手八脚的扯着线,越忙活越乱,耳机被扯下来,那个mp3也光荣的被扯到地上摔的没声了。
“你干嘛?放这么大的声音,耳朵快被你震聋了!”
陆尧看着英勇牺牲的mp3,悠悠的叹了口气。
“好几百块呢!”
最重要的是他要遵守纪律,不能出去,费了好大得劲才从一个小护士手中买来的。
色相都快牺牲了。
“呃”白芷语结。
“你到底想干嘛?”
弄这么劲爆的音乐塞她耳朵里不说还开这么大的声音,不带这么祸害人的。
“你不是说要我保证你的心情好吗?我问他们了,他们说听听音乐心情就好了!”
陆尧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白芷望天,好一会才低下脑袋,认真的对他道
“首长同志,下回可不可以整个轻音乐,这么劲爆,我听了会得心脏病的!”
陆尧不语,直勾勾的看着白芷。
不知怎么的,白芷觉得此刻的陆尧那小眼神里还带上了委屈,像是只收了委屈的贵宾犬。
一拍脑门。
“好吧!我就喜欢那首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可以的话首长同志来个清唱,我的心情会很好的!”
喜欢这首歌还是因为前世,这首网络歌曲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正是她辍学上班的时候。
大街小巷里全都是这首曲子。
越听她越觉得像是在唱自己,常常一个人听着热泪盈眶。
她不是个喜欢音乐的人,却独独对这首歌曲情有独钟,前世手机铃声多年都是这首歌一直未变过。
陆尧听了却皱起了眉毛。
“什么?”
要说白芷对音乐不敢冒,那他就更是一窍不通。
今天的这几首还是问了人家小护士的喜好自己在电脑上下的。
白芷突然想起,似乎这首歌是在03年翻唱,在05年左右才红起来的。
现在是02年,还没有。
“算了!”白芷倒是大度,大手一挥道“放过你了!”
没成想陆大首长还较上劲了。
“你唱,我学!”
白芷挑眉看着他,想象着他清喉开唱的场景。
想了好久也没想象出那到底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唱嘛!”陆尧还着急上了,眼底带笑的看着她。
“唱就唱,谁怕谁,首长同志不要耍赖才好!”陆尧挑了挑眉但笑不语,似乎是再说我是那耍赖的人吗?
白芷也不扭捏,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唱了起来。
“你的心情总在飞
什么事都要去追
想抓住一点安慰
你总是喜欢在人群中徘徊
你最害怕孤单的滋味
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会碎,经不起一点风吹
但是天总会黑,人总要离别
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而孤单的滋味,谁都要面对
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
”
这首歌诉说的是孤寂,唱起来有些伤感。
陆尧托腮听着,起先还是笑眯眯的,挂着他的面具脸。
越听神色就越飘渺,一双眼睛透过白芷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到最后一直压抑在眼底的孤独竟然没留神跑了出来。
白芷结束的时候恰巧看到,可还不带细究,首长大人起身,一句话没说出了实验室。
“毛病!”
白芷嘀咕了一句接着奋斗了。
第三天,白芷筛查出来的人群中有一人发病。
事实似乎证明了白芷的想法是对的。
其他的医生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人携带有感冒病毒的,却也不得不小小的佩服她一下。
消息传出去,抗感冒的药物空运过来,所有排查出暂时无普通感冒或者流感病毒的村民还有士兵医生等吃了坐预防。
一时间感冒药成了预防药,真是一大奇观。
可控,医生们的压力就减轻了很多。
第五日,筛查出来的人员中又有一人发病。
更多的证据证明白芷是对的。
对于治疗方法,白芷提出。
“既然这怪异的病毒是要靠呼吸道系统的致病菌才能施展威力的,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在初期阶段停用只霍乱的药物,全力治疗病人发展迅猛的呼吸道疾病和肺部感染?”
按正常情况应该很快就被人体抵抗力消灭的感冒病毒发展迅猛,肯定是跟霍乱病毒相辅相成,他们对付不了后者,牟足了劲对付前者是不是会见效呢。
这一回没人在认为白芷是小孩子再说玩笑。
全票通过后立即展开救治。
还别说,效果显著。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三分之一的患者效果微乎其微。
甚至因为停用了治疗霍乱的抗菌素病情一度危急。
深市也传来消息,又新增了两名患者,一共五名患者,好转三人,温宏生和朱文却病情恶化。
白芷抱着脑袋又头疼开了
---题外话---
昨晚下雨,开着窗户睡觉凉了肩膀,那叫一个疼痛难忍。
木有存稿的娃纸今天开始裸奔,其实万更倒不觉得太大压力,反正我每天一人在家除了码字也木有事,关键我这人惰性特大,看着到了一万,按时间来说再出来个五六千木有问题,可就是不想写,对于我这种木有压力就木有动力的人上架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真心没动力,唉,反思去。
总之今天首v看到这章的孩子我都要万分的感谢,鞠躬,找蚂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