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么。”沈月笑,一双眼睛弯弯的,落满月光。
被这样一双眼眸望着,碧翠斯忽然觉得内心一阵猛然而来的悸动。对这悸动,不是一两回了。从小时候的初见开始,多见她一次,这样的悸动就会多一层。这种心跳好像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她爱上她了。
她真的爱上她了。
不!这是她掳获沈月的心的一场游戏!这只是很漫长的一场游戏!她只是不甘心认输!她绝不承认也不会接受这个事实!
“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碧翠斯一把甩开沈月!沈月就这么任由她甩,额头一下子撞在床角,顿时流下一道血线来。她也不擦,还是笑着,唇角微微扬起,清淡却遥远。碧翠斯看着她的额头上的血线和含带笑意的眼睛,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闷气!
终于,她没有再问沈月什么,只是摔门离去了。
然后,便再也没来过。
沈月不知道自己被锁了多少天,她只知道小五每天会送一些吃的进来,起先她还会喂自己吃一点,后来在她的绝食状态下,小五也只是会给她强行灌些水,保证她不死之后,便不再多管什么。
沈月也不知道外面的报纸都疯传了一些什么东西,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发了高烧,身体极冷,脑袋也不能思考问题了。
在这漫长的时光中,沈月想遍了她周围所有的人。
最终,只有一个人停留了下来。
那个人会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腰,对自己说。
宝贝,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
我从桥头上捡回来一个宝贝,一个万能的宝贝。
无论自己犯了多大错,无论自己如何伤害她,她也只是接受着,相信着自己,她最多也就是惩罚式的粗暴的吻自己,便再无其他。
在自己诅咒她永世孤单的时候
她却说她要自己永生幸福。
“季盈风”
季盈风。
渴望
沈月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着季盈风。她也讨厌自己,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会如此疯狂的想到季盈风。即便船头那一幕无法从记忆中抹去,但是她依然知道的,知道季盈风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那种疼痛会渐渐的在季盈风的温柔中消散,抚平,一定会的。
她的置气,也只有季盈风会在意,会不知所措。
她的一切任性,她的肆无忌惮,都是对着季盈风的。
因为她知道季盈风爱她,她感觉到季盈风爱她,她明白季盈风不会离开她。
所以所以她才会幻想季盈风来婚礼上拉走她,所以她才会为季盈风的不出现而失望,而不知所措
意识朦胧起来,沈月蜷缩在地上,觉得房顶都已经模糊。乃至于那一瞬间房门被劈开的声音都让她以为是错觉。然而,当手腕上的手铐被劈断,自己被一个人背在背上的时候,沈月知道这不是做梦了。
“季盈风”那熟悉的背,那熟悉的味道缭绕在鼻尖,沈月叫她的名字,忽然鼻头酸涩。
“月。”季盈风轻轻的将她的腿拖住,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你来的太慢了。”沈月的声音里充满委屈,眼泪也不争气的一直流。
“对不起,月,我来晚了。”季盈风背着她,向房间外面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月也知怎么的,就这样在季盈风背后失声痛哭的出来。那样的哭声好像是把她几十年的受过的苦都要哭出来似的,哭的季盈风的心里生生的疼。
沈月不知道季盈风这是第几次把她从龙潭虎穴里背出来的,她只知道季盈风的存在于她来说像是一刻大树,温暖又安定。她在大叔的枝桠中,听着树叶沙沙响,贪婪的索取着一切温柔。
沈月听着季盈风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将头搁在季盈风的肩头看着掠过身后的风景。走出来的这一路上都站满了季盈风的保镖,将整个宾馆围得严严实实的,碧翠斯的人一概被镇压下去,而她本人却不知去向。然,沈月也并不想知道她去了哪里。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
而沈月的心里,好像有第一束阳光疯狂而霸道的照耀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旅游果然时间非常累的事情啊tat拉肚子溃疡缺水缺睡偏头疼的人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