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后,一切将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维莱特之所以这样说,确实是给司年机会,他看出来谨弦这个人对司年是很重要的。
司年皱眉。
难道他承认了谨弦就不会是死罪吗?
看向谨弦,司年不想让他死的,他身边只有谨弦一个人了,如果谨弦死了,那他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这么多年,他其实早就把谨弦当成家人了。
握了握拳头,谁都可以死,但是谨弦不行的!
罢了,就算被判了罪,他也会有办法逃脱的,大不了就是至寒之心彻底破裂,死亡。
不过他也已经苟延残喘了五百年多年,也够了。
“你不要犹豫啊,要不然谨弦真的会死的!”芙宁娜看他动摇,连忙喊道。
“我认……”
“大人!!”
谨弦大喊,司年看向他。
谨弦摇头,“不要上当了。”
司年皱眉,“可是……”
可是他如果不认罪的话,他就会死的。
突然!
谨弦运用神之眼跳到了舞台中央,警备队出手阻拦,都被冰元素扫开。
谨弦转身看向高台上的司年,笑着大喊:“大人!勇敢的走下去!!”
司年瞳孔猛缩,只见谨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管药剂喝下,瞬间变成了一滩水,只留下地上的面具和一堆衣物,还有神之眼。
一切都太快了,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谨弦——!!”司年目眦欲裂。
“天呐!怎么会这样!”派蒙震惊。
空上前看着地上,皱眉,谨弦溶解成水了,他喝了原始胎海之水!
司年从高台摔下,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的腿骨摔断了。
“谨弦!谨弦!”
司年连忙爬向中央的水源处。
空和莱欧斯利连忙跑了下去。
那维莱特起身,皱眉。
芙宁娜有些心惊,谨弦竟然……
退后了一步,他怎么会这样做?
司年额头青筋暴起,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颤抖着手去却捧不起一点水。
谨弦身上怎么会有原始胎海之水?他什么时候放在身上的!谁允许他带在身上的!
“谁允许的!谁允许的!!你回来!我命令你回来!”
空去扶他也被司年推开了。
司年颤抖的着身体,眼里全是手足无措。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