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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司年还是有些疑惑,在枫丹内找白骨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白露港这个外国人必经之地的地方贴悬赏?
一具白骨而已,值得他们这么费尽心思吗,还是说,作为正义与审判的国度,悬案是不能允许存在的?
五百年,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当时他意识模糊时,曾听见一对男女说话,其中一个叫那维莱特,好像就是现在审判庭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吧。
不过可惜了,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白骨去哪里了。
“大人,还有一件事,当初你离开枫丹后,一个男子闯进了审判庭,执意要见白骨,自称你的哥哥。”
司年微愣,“哥哥?”
“呵,他去找我做什么,装模作样吗?显得他是有多善良,骗子罢了。不过都五百年了,他怕是死得连灰都不剩了。”
司年冷笑,一个用他换命的人,善良只是他最后的演绎罢了,内心说不定多庆幸死的不是自己。
司年眸光微敛,神色冰冷。
可谨弦却心疼的看着他,他那双红瞳除了恨意,里面还藏了不易发觉的悲伤。
谨弦听司年说过他以前的事情,司年说他曾经觉得他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他也很爱他的哥哥,把他当成亲人。可是后来,他却被迫以命换命,才知道一切不过是阴谋罢了。
司年喉间有些干涩,背向谨弦,眼眶湿润,不动声色的抹去眼角不经他允许流下的泪。
他无法接受,更想不通,说最爱他的哥哥怎么就那么残忍的对待他呢?
其实可以不能费尽心思使用阴谋诡计的,只要哥哥开口说,他愿意以命换命,他自愿,他绝无怨言!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骗他呢?害他在海底疼了那么久。
不过都五百年了,他哥哥应该早就死了吧。真是可惜了,不能亲手杀了他。
“可惜,也不知道他埋在哪里,要是知道,我一定会在刨开他的坟墓,好好的跟他见见的。”司年冷笑道。
“属下查过,他自五百年前出现过几次就消失了,想来应该是隐居了,不过现在也应该是死了。”
“那水龙村呢?”司年问道。
他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如恶魔般的村落,还有那些人冷眼旁观的眼神。
“五百年前水龙村封建献祭的事情因为大人而被注意,后来是被那维莱特审理的。最后水龙村的村民部分被流放,其余人都被判向阿水忏悔赎罪。后来过了两百年,水龙村改名为白淞镇。”谨弦道。
“呵,流放?忏悔?献祭了那么多人,只是这些就可以赎罪了吗?真是轻松啊。”司年嗤笑。
“白淞镇是吧,那我们就先去看看这个曾经的水龙村吧。”
司年突然决定改道去白淞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