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本是指鸟搭的窝,也指蜂、蚁等动物的窝穴,后来借指敌人或盗贼的藏身之所。比如:鸟巢、蜂巢、巢窟、匪巢、巢穴等。
“巢”也做姓理解,据说与有巢氏有关。史书上说:上古时人类少而禽兽多,人类居住在地面上,经常遭受禽兽的攻击,每时每刻都存在着伤亡危险。在恶劣环境的逼迫下,部分人类开始往北迁徙。他们来到今山西和陕西一带,受鼠类动物的启发,在黄土高原的山坡上打洞,人居住在里面,用石头或树枝挡住洞口,这样就安全了许多。
但是北方气候寒冷,许多人宁愿留在危险的南方,也不肯往北迁移。这时候有巢氏出现了。传说他出生在九嶷山以南的苍梧,曾经游过仙山,得仙人指点而有了超人的智慧。他受鸟类在树上筑巢的启发,最先发明了“巢居”他指导人们用树枝和藤条在高大的树干上建造房屋,房屋的四壁和屋顶都用树枝遮挡得严严实实,即挡风避雨,又可防止禽兽的攻击,人们从此不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人们非常感激这位发明巢居的人,便推选他为当地的部落酋长,尊称他为有巢氏。有巢氏被推选为部落酋长后,为大家办了许多好事,名声很快传遍中华大地。各部落的人都认为他德高望重,有圣王的才能,一致推选他为总首领,尊称他为“巢皇”也就是部落联盟总部的大酋长。
传说有巢氏执政后,迁都于北方圣地石楼山。石楼山就在今山西吕梁市兴县东北,当时有巢氏命人在山上挖了一个洞,他就居住在山洞里处理政务。所以后世人便把石楼山称作有巢氏的皇都。
人类发展到现在,早已经告别了穴居、洞居和巢居时代。虽然有些地方还有窑居的痕迹,但人的数量早已经大大多于禽兽的数量,反倒是禽兽现在经常遭受人类的攻击,不得安生了。
不过,禽兽虽然不威胁人类的生存了,但人类的威胁似乎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大。越来越多的人似乎都处在惶恐不安中,这种惶恐不安,除了疾病和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之外,实际上大都来自人类本身:贪欲、邪念,还有对各种资源无休止地过度开发。人类似乎进入了另一个暗夜,画幕也似乎正在徐徐打开。好多人很疲惫,那种疲惫,似乎已经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内心;不是来自最基本的生存,而是来自巧夺豪取;不是来自科技日新月异的的现在,而是来自资源日益告磬的将来。
今天是七夕节,好多人都沉溺在爱情带来的浪漫里,可似乎都忘记了这个浪漫传说的本身。牛郎织女的故事本是悲惨的,而这种悲惨其实来自牛郎织女自己。
据南北朝时代任昉的述异记记载:“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女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衽。天帝怒,责令归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涉秋七日,鹊首无故皆髡,相传是日河鼓与织女会于河东,役乌鹊为梁以渡,故毛皆脱去。”
织女本是幸福的,她的痛苦来自于“嫁后遂废织衽”;这就如爱情本是高尚的,它的痛苦来自于过度的贪欲和邪念一样。爱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最基本的粮食,但爱这种情感资源,过度开发,也必然招致痛苦,甚至带来毁灭。人类也许只有学会克制贪欲和为他人着想才能找到永生的出口。如果人类还是像今天一样,无休止地开发各种资源,比如土地,比如矿山石油,比如爱情友谊、比如亲情和各种伦理底线,那么,世界重回洪荒时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从古到今,从金字塔到玛雅森林,从特洛伊到圆明园,从一战到二战,从陆地到海洋,从居巢到爱巢,多少肉体与灵魂的栖息地、多少文明与文明的火种,都被我们人类自己亲手毁灭,难道我们还要再一次重蹈覆辙么?
东方之林的巢,就是诗性描画的失去了精神乐园的鸟,在“巢”中魂不守舍地欲图平静自己柔弱内心的情感地图。
“黑夜来临,画幕徐徐打开”
——这“黑夜”当然不是时序之黑,而是精神之黑;这徐徐打开的“画幕”当然不是自然生活场景,而是精神生活的沼泽。
“一只疲惫的青鸟 躲入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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