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但是我没有把你的台词也背进去呀,你难道看不见么,我刚才在台上紧张的脚趾头都在发抖啊,你这么一打岔,我差点都昏过去了,方寸大乱,心如小鹿怦怦乱跳,你没有看见最后那些女人让我多说两句时,我都是跑下去的,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没有话可说了啊!”
你脚趾头发抖,我能看见么?萧无衣错愕道:“你紧张?”
“那是相当紧张啊!”
“为何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那只是因为我穿着鞋袜的。你想想看呀,下面坐着全都是女人,我这么害羞的一个男人,平时见到陌生女人都会脸红,哪里见过这么多女人,我心里能不紧张吗,而且,还有皇上坐在下面了,要是再来这么几回,我非得因心脏剧烈跳动而亡。我这是用生命在赚钱呀,你作为我的妻子,竟然---唉---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是好了。”韩艺是摇头晃脑,各种委屈。
萧无衣咬了咬唇。目光中透着狐疑,她跟韩艺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这家伙说起谎来,那真是让人无从察觉,但是他说的又的确有道理。台词如果是背好的,让人一打岔,的确是可能方寸大乱,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他是在忽悠,还是在说真的。但她也有她的过墙梯,那就是转移话题,而且是很生硬的转移话题,突然向熊弟道:“小胖,你真的不想去找莹莹玩么?”
熊弟低头不语。
无耻,竟然又拿小胖出来做挡箭牌。韩艺立刻道:“行了。行了,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你说你办成过一件事么,就会添乱。”
“你---!”
萧无衣双目一瞪。
“小野,快当着我,这阳光射的我眼睛疼。”
韩艺急忙将小野拉到身前来。
萧无衣见韩艺害怕的表情,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抿了抿唇,道:“我先走了,红绫还在等我了。”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
他还真怕万一韩艺说的是真的,那就凭韩艺那张嘴,估计又要将她说哭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个女人!
韩艺看到萧无衣落荒而逃的背影。呵呵笑了起来,突然想起皇上还在里面,于是赶紧折返回去,可是回到楼内,发现贵宾席中早已经是人去茶凉了,咦?皇上已经走了吗?不可能呀。他作为皇帝应该挺有素质才是,怎么可能不跟我这主人说上一声。
嘀嘀咕咕,他又来到后院,正巧见到卢师卦、郑善行、王玄道三人从外面走了过来,急忙上前道:“三位公子,皇上呢?”
郑善行道:“方才已经回宫去了。”
“啊?”
韩艺一愣,暗骂,这皇帝果然是最没素质的人了。
卢师卦笑道:“皇上微服出巡,自有诸多不便,方才他见到小胖出来之后,就悄悄出来了,让我们跟你说一声。”
韩艺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好奇道:“皇上今日怎么来呢?”
郑善行笑吟吟道:“皇上今日前来,本是来拿你问罪的,但是没有想到刚到就听到你那一番谬论,结果就忘记了。”
“问罪?”韩艺惊惧道:“真的假的?”
王玄道、卢师卦同时点点头。
王玄道这家伙鬼精的,不可行,但是卢师卦的信誉还是挺高的。
韩艺纳闷道:“你们别吓我啊!我一个诚实本分的小官,又没有犯法,哪有什么罪可问的。”
卢师卦笑道:“其实皇上也并没有明言,他只是说我们怎么都不去御史台,尤其是你,那张铭可是上奏弹劾你装病告假。”
“什么?”
韩艺气愤道:“这张铭还真是倒打一耙呀,那日分明就是他将我赶出来的,怎么又成了是我装病告假?”
卢师卦呵呵道:“可是那‘无定向不规则间歇性喷发式含泪喷喷哒风寒症’。”
“啊?这---!”
韩艺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下意识道:“卢公子记性真好啊!”
卢师卦道:“我对从未听过的病症一般都记得非常深刻。”
“是吗?”
韩艺哈哈一笑,暗道,这你也信?是不是神医啊!知道瞒不过他们三个,道:“我当时就告诉他们这是不可信了,是他们要相信,如今又来怪我,就算告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啊!”
郑善行知道这厮说话历来就非常慎密,不会让人抓着什么把柄,道:“行了,行了,皇上若真想要怪罪你,你岂能这般轻松,其实皇上是希望我们能够早日立功,也好名正言顺的给我们升官,这监察御史虽然权力大,但是上面还有御史中丞和御史大夫压着,官职还是太小了一点,难以在朝堂之上给予皇上强烈的支持,但是皇上目前似乎迫切的需要我们能够在朝堂上出言支持他。”
韩艺一愣,道:“皇上的意思是?”
王玄道眯了眯眼,道:“御史大夫久病在床,据说近日病情已经越发严重,看来是很难过今年的冬天了,皇上虽然只是说让卢兄先去看看,但估计是希望我们能够争取一下御史大夫一职。”
韩艺大惊失色道:“御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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