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岂不是被你们娘俩给害死了。”
见状赵姨娘慌乱了起来,见贾政在,便向贾政爬去,抓住他的手臂,哭道:“老爷!求您救救我们娘俩,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妾身万万不敢的!”贾政见赵姨娘哭的满面是泪也是有些心疼,毕竟赵姨娘跟了他也不少年,更是美艳非常很是得他喜爱,但又见自己母亲震怒的脸,也只能将赵姨娘推开,赵姨娘见状震惊的看着贾政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贾环听的膛目结舌,竟是好半晌才忽而哈哈大笑,指着站在一旁的袭人大声道:“袭人你说你见姨娘与马道婆串通,你可有什么证据,空口白话,我姨娘就算是糊涂,也是没法想到如此恶毒的事情,你我有何仇怨竟是要如此加害我我们。”
旁边站着的袭人见贾环竟将枪口指向了自己,便是忽而跪下,哭着道:“我那日见赵姨娘与那马道婆悄悄的说了好一会子话,还将手里的玉镯子给了那马道婆,后来二爷便魇住了。”
赵姨娘忙磕头道:“老太太,怎么那日我是刚好碰到马道婆,想着给环哥求个平安符,那想着这钱也没带,就将这玉镯子给她了,若是老太太不信,便是将那马道婆叫来当面问问。”
听到赵姨娘的话,贾环也是知道,这下魇定不会是赵姨娘做的,便是更肯定了是有人陷害自己和姨娘,便是也连忙硬声道要将那马道婆叫来质问。
贾政坐在位子上一直没说话,他也是刚刚知道发生了什么,说道贾政对贾环也是没有宝玉上心的,他一直对宝玉有种莫名的期待便是想着贾环定不如宝玉,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贾政见贾母如此愤怒也是不敢吭声,看到赵姨娘的哀求的眼神也没开口。
“母亲,也不能光听这袭人的一面之词,便是将那马道婆叫来一问便知。”贾赦一直就看不惯贾母的偏心,将心比心的也对贾环有了同情,此刻见贾政竟是连给自己的儿子小妾说句话都不敢,更是看不上贾政,想着贾母从小便是偏爱贾政,现在巴不得贾环对贾政有一份隔阂了,便是笑着对贾母说道。
这件事本来贾母便是因为事关贾宝玉的问题,办的有些仓促了,依着贾母执掌贾府那么多年的份上,也是会调查清楚在发问的,现在贾府上下都来了,竟是一时间后悔了,现在想想赵姨娘可不是没那个胆子敢这样做吗?但现在贾赦说了,贾母也只能找人去叫了这马道婆来。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便是一开始将马道婆叫来一问便知,哪想到贾母便是被王夫人说的竟是出了这样大的乌龙,马道婆被叫来,贾母便是问了几个问题,这马道婆便是如实回答了,事情确实是如赵姨娘所说的一般。
马道婆说完满堂寂静,便是贾母也是尴尬非常,贾环此时忽而大笑道:“现在事实已经明了,我与姨娘是清白的。”说完,看向贾母和王夫人“这残害嫡子兄弟的罪名,竟是我的亲祖母和嫡母给我的罪名,真实可笑,那这个贾府哪里还有我贾环的立足之地,便在这说明吧,今日贾环便是从荣国府搬出去,贾环心性跳脱,怕是不知道哪里便会冲撞了哥哥,也省的母亲时刻提防我谋害了他去。”
说完,贾环再次对贾母、王夫人和贾政等深施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贾母也震惊的看向贾环出去的背影,竟是一时间忘了要说上呢么,贾环在贾府一直很低调,便是小时候还会因着所有的人都宠爱贾宝玉而发脾气,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是变得不一样了,这件事后贾母也是知道,贾府上下都知道这荣喜堂的事情,贾母想要瞒着估计也是不行的,这件事本就是赵姨娘有没有做这事情,轻重贾环都是要被赶出贾府的,只在于是否被除祖籍罢了,但现在的事情却是贾府对不起贾环了,这传出去对贾府的声誉不好,但现在贾环却主动的提出搬出去,也好。但贾母忽而想到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以贾环的心性来看以后的成就
想到这贾母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为了宝玉,贾环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上不来台面的庶子,这个贾府以后也定是贾宝玉的,贾母最后瞪了王夫人一眼,便被珍珠扶着进了内堂,这王夫人,若不是看在她是娘娘和宝玉的亲娘的面子上,贾母早就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