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掉蜜罐子里甜蜜家族,第一名,潘雷田远。
“我要吃那条烤得外酥里嫩的羊脊推,肯定特别香。”
“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好吃。”
吃货二人组,第一名,夏季张辉。
林木两口子合作愉快,一只羊很快就涂上了香料,他的同学叔伯们上手,架起来,放到炭火上去烤。很快,香气四溢,哪加了各种香料的烤全羊,让人食指大动啊。
夏季几乎都粘在哪里了,就不走,就不走。陈泽把烤的最外的一层已经金黄的羊肉切下来,放进盘子里,夏季嗷呜一声扑上去就开始吃。
陈泽把最好的地方留下来,撕成条,塞进林木的嘴里,好吃,羊肉鲜美,味道十足。
潘雷递过来一杯酒。
“为这美味羊肉,干一杯!”
在场所有人都吃到羊肉了,都端起酒杯,高呼着干杯,一饮而尽。
笑声充满草原。
这就是草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算是不认识的人做经过,也会分到一杯美酒一块羊肉,跟着一起唱歌跳舞。
豪爽,大方,淳扑。
有人接过去继续烤羊,第一只羊烤好了,陈泽切成块,送到众人面前,这几个人嗷的一声扑上去就开始抢,几手拳打脚踢,为了一块羊肋排,林木都动了手术刀,潘雷跟他挥刀相向,最后潘雷比较神勇,抢下羊肋排。
潘革切着羊腿上的肉,分给黄凯,黄凯吧嗒一口肉,兹喽儿一口酒,爽的汗毛眼都炸开了。潘革看着他美滋滋的吃肉喝酒,高兴地弯了嘴角。
夏季是满手的油啊,啃了大骨,啃了羊蝎子,张辉再给他一口酒,不敢让夏季自己喝,他一喝就多,多了治不了他。
林木就算是吃烤全羊也永远优雅,一手的手术刀,一手的手术刀,然后跟吃西餐一样,切成小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陈泽端着酒杯跟被人敬酒。
吃着吃着,这几个人肚子有底儿了,也不再跟从难民营出来的一样了,他们发现,草原人,都是海量。
那个有着黝黑大辫子的斯琴,没多少话,就是灿烂的笑,可是这丫头的面前已经摆了一个空瓶子,六十五度的闷倒驴,这丫头一个人干掉了。牛!那个拉着马头琴的阿毋,喝了两瓶多了,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那些小伙子们,大海碗,一口气喝三碗,咋地不咋地。
所谓天外有天,就是这个意思吗?
陈泽拎着酒瓶子敬了一圈,每个人都是那种大海碗,一口闷掉,然后拍拍陈泽的肩膀,竖起大拇指。陈泽在敬下一圈。
这都几圈了啊,他手里的酒瓶子换了多少个了啊,还是谈笑风生。